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稔的相處,我開始鍾情於撫摸他逐漸成熟的身體,甚至身後那殘損的穴口——雖然那裡除了一片凌虐的痕跡並無其他。即使如此,我也覺得它很是吸引人;明明知道它不能承受,也剋制不住想要索取。
日子一天天過去,梁家二狗的行為越來越荒誕,我在擔憂與恐懼中頻繁而殘虐要著阿五,卻忽視了他早已破敗不堪的身體。
……
我知道阿五應是有些恨我。
但我也知道,阿五的天下,從來都只有我一個人。
……
……
“阿五,你睡了麼?”我悄聲問著身下的人。
阿五的臉上帶著薄紅,身子卻在一點一點冷卻下來。
我將自己的分。身從他體內拔。出來,低頭吻上他青灰冰冷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12
……
埋葬阿五的那天,戲子不知從何處抱來一盆潔白的玉蘭,將它擺在嶄新的小墳包前,站在春風輕拂的山崗上對著它和無名的石碑發呆。
我在那座小墳包旁默默立了許久,直到天色變得昏昏沉沉,才把眼鏡取下來裝進口袋,慢慢地扶著拐走了。“學程……”戲子在身後喚我。
我沒有理他,只是步伐加快了些。
這京師,已再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地方;我必須快快動身才行。
所有職權的轉移都已處理妥當,與幾位名校教授及校長在東交民巷的六國飯店商議後,我銷燬了《荒野》創刊以來的所有資料,回去洋房收拾行囊。
洋房裡還是一片冷落,月光也稀薄得近乎於荒涼。樓梯邊的三角琴上,一盆香氣濃郁的玉蘭花旁放著一隻淡雅的信封,看得出已是被人查閱過的。
戲子穿著一身藕粉色的戲服,綰好了發,也上好了頭面,此時正對著一面小鏡細細地描妝。他扮的是花衫,身形被長長地拉在光潔的地磚上,在悽白的月影下幽然若鬼魅。
映著娟秀字型的信紙正皺巴巴地在戲子的膝蓋上落著,那是梁婉儀經過深思熟慮後給我的答覆。戲子停下妝容的粉飾,對著小鏡抿唇一笑,抓起那張信紙朝我窈窕地走來,握住我的手輕聲道:“學程,你娶了梁婉儀後……我還能陪著你不?”
戲子的手在顫抖,那是我似曾相識的不安與惶恐。我把自己的手從他雙手間抽出來,面無表情道:“我將要和她一起去留學。”
許久,不見戲子回話。他閉著眼睛垂頭,濃墨重彩的臉上瀰漫著若有似無的悲慼。他將頭抵在我的肩膀上,囁嚅著開口道:“那能……”
“不能帶上你。”
戲子笑了。
他輕巧而緩慢地甩一甩袖,月色下的側臉溢位些許嬌美的風流,步伐輕盈地邁到空闊的地方,捻起指來靈動地朝我一瞥;沒有配角,沒有旁白,就這麼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懷抱琵琶別漢君,西風颯颯走胡塵……”
“朝中甲士千千萬,始信功勞在婦人……”
唱的是《漢明妃》的王嬙。
我撐著拐,並不懂得去欣賞,只在三步之遙的地方凝視著他。戲子的身影在黑暗的視野中婉轉變幻,熟稔裡帶著悽絕;這許是他為我唱的,最後一齣戲。
待他終於停下唱詞,轉而與我長久地對視時,我用柺杖杵了杵地,淡淡道:“去把妝洗掉。”
……
戲子埋頭在一盆澄澈的水裡,用力地清洗著臉上的鉛華,然後仰起頭,清秀的五官在我面前顯露出來。
我撫摸著他還沾有水珠的臉頰,指腹所過之處都在不自然地震顫著,似是期待,也似是痛苦。他緊咬著下唇,牙尖觸及的水紅已隱隱泛了白,我便嘆一聲氣,湊過去吻住他。
我極少吻戲子。極少。
當舌尖探入他柔嫩溼滑的口腔時,我褪下他的戲服,一手摸到了他瘦弱的胸膛上。戲子半垂著眼簾,軟膩的舌頭迷亂又輕柔地與我糾纏在一起,在我的下唇上反覆深吮,挺起胸膛更加方便我的觸控,偶爾睜一下眼睛,向我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最後一次了罷。
我把他放到三角琴旁那把寬闊的軟椅上,將他和自己的衣物都盡數剝除下來,低頭咬上他輕微打顫的喉結;戲子嚶嚀一聲,拉下我的頭顱和我更加熱切地吻在一起,唇邊溢位的銀絲順著下巴流淌下來。
戲子離開我的嘴唇,伸出軟舌在我臉上那些凹痕裡小心翼翼地勾勒著,每一下都帶來異樣的熱潮;然後他抿一抿唇,頭偏了過去,拉起我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