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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前。
那兩顆豔紅的乳。頭早已挺立起來,在夜色中透著淫靡的色澤。帶著薄汗的平坦胸膛微微起伏著,在玉蘭花的濃香中散發出惑人的氣味。我用兩指撫弄著他脆弱的一邊,抓撓著在那圓薄的乳暈上週旋。那腫脹的粉嫩上還有一些微小的凸起摩挲在我兩指之間,我低下頭去啃咬那裡,感受到它在我唇齒之間滑過,吸吮得愈發大力。
戲子也按住我的頭,拼命地將我和他的胸膛貼在一起,就是不許我離開那裡。
待我終於嚐出絲絲甜腥的味道時,才發現那裡早就滲出了血。
戲子的臉上是一副滿足的姿態。他沾了那裡溢位的血舔到嘴裡,湊過來吻我,迫使我把那帶著血腥味和淡淡玉蘭花香的液體嚥下去。
然後他屈起雙腿,在我眼下露出那豐滿臀瓣間的一點,將自己自頂端流到會陰的液體通數抹進狹窄的後。穴,蹙著眉輕輕按壓周圍的褶皺,直到它們逐漸被撐開來,喘息著綻開出一個渾圓而寬闊的通道。
“學程……”他又用那種旦角般輕柔酥媚的聲音喚我,腰抬得愈來愈高,連裡面蠕動的腸肉也讓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將自己的頂端對著褶皺撐開的地方慢慢送了進去。那灼熱的軟肉緊緊地箍在柱身上,沒有留下一絲餘隙;同時滑進去的,還有戲子那根纖細的手指。
戲子的手指在自己熱燙的內壁和我那堅硬的物什之間滑來滑去,圓潤的指甲不時觸碰到我覆蓋著青筋的周邊,微微地提身、再下滑,清眉微微挑著,無聲地催促著我快些動作。
我便用彎腰扶住他的胯骨,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在那緊緻的地方衝撞起來;戲子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隨著我的抽動不斷磨蹭著我的身體,脖頸仰在軟椅上,雙手緊緊地抓住它的兩邊,想要發出呻。吟,喉間卻溢位破碎的嘆息。
“叫!”我一下子頂入他的最深處,就著結合的姿勢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如何不叫了?”
戲子睜開眼看我,下身軟壺般的通道也跟著一縮,將我更深地吞入到裡邊;有點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原本扶在軟椅上的手驟然鬆開,漸漸朝著我抬起來。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抱他。
一直以來,戲子嬌媚又狡黠,我早已習慣了他的大膽與放蕩。而今日不知為何,許是我臨別前的愛撫較往日更加耐心,讓他不知所措;許是他已有預感我的離去,在無奈和絕望之下恢復了本有的靜謐。想到這裡我心頭一軟,兩隻手臂繞過他的後背,將他抱了起來。
戲子伏在我的肩頭,雙臂纏繞在我的頸後,側過頭蹭了蹭我的臉頰,就像一隻溫順的貓兒。
身下灼熱的物什正被他緊緊地吸咬著,我在裡面最深的一點緩慢地研磨,直到他忍不住低泣起來,兩手的指甲摳在我的後背,像是想留下些許刻痕,又最終收了回去,轉而用指腹在上面溫和地輕撫。他那根聳立的物什在我的小腹上來回輕蹭著,流淌出的液體打溼了兩人的毛髮;我抬著他柔軟的豐臀衝撞,手指上沾滿了他穴口處流出的、兩人交雜在一起的淫。水。
戲子悶聲承受著,撐在椅邊的手慢慢覆過來,與我交纏在一起。潤白的後背倒映著月光,竟有一分聖潔的氣息。
模糊中我看到三角琴上的玉蘭花,隨風輕輕擺動了一下。
捧住戲子的臀瓣去在裡面時,戲子仰起頭顱輕叫一聲,脫力地從我身上癱軟下去,濁白的液體濺上我的腰腹。我低下頭,吻他光潔的額頭、染著玉蘭薄香的長髮,還有哆嗦著的嘴唇。
……
天色已然漸曉。
我穿戴整齊,為疲憊的戲子蓋上薄被,拎起手中的皮箱朝大門走去。
“你去哪兒?!”戲子在我身後尖叫道。
他跌跌撞撞地從軟椅上爬下,咬著牙站起身,不斷流淌著濁液的大腿內側正在輕微地打顫。他的雙乳都在腫脹流血,黑髮凌亂地散在胸前,望向我的眼神著實可怖極了。“不許走!”他歇斯底里地朝我道。
我放下皮箱,轉過身來看著他狼狽又猙獰的模樣。“我為何不走?留在這裡繼續受你的監視嗎?”我冷笑著道。
戲子蹙眉道:“你說什麼?”
“戲子,你不就是陳先生派來監視我、來找尋檔案的人麼。”見他仍是一臉不解,我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道,“我讓你去廣州送的東西,那位陳先生,你是認識的罷?”
戲子一愣,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讓我來想想,去年六月我被開除黨籍,攜帶新右。派的重要內部檔案回了京師,卻遲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