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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舔。弄起來。
戲子沒有這事的經驗,全憑我呼吸的濃重來判斷是否舒暢,一會兒在柱身上細細地用舌掃著,一會兒又將頂端深深嚥進喉裡,輕咬著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還啄吻著向下,吞吐那綴著的兩個丸袋,在會陰處留下一串溼潤的痕跡。
“學程……嗯……舒服嗎……”來回流連的空隙,他這般呢喃道。
我掀開被子,正巧逢上他那雙媚眼似水波般柔柔一挑,於是便再忍不住,合攏雙腿緊緊地將他的腦袋制住,在他那兩瓣妙唇裡衝撞起來。
“咳咳……”他擦拭著自己的臉頰上濺到的白液,將他們全卷在紅嫩的舌上悉數吞嚥下去,看向我的目光帶著薄怨,“誰能想到我這唱十三咳的好嗓子,居然有為別人做這事的一天,哼~”
我坐起來,將他跪爬著的身子按在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又想戳進去。
“唔……不行,我不要了!”他一回頭,我那處便戳上了他的頸項,在那上面留下些許黏稠的白痕。他坐起身來,圓潤的臀瓣間那淡紅的一點豔肉在我眼下起伏著,仰頭打了個哈欠道:“明兒個還要唱戲呢,可不能壞了嗓子。”
我看著他,然後抬起手摸上那光滑的面板,將自己的分。身對準那兩瓣柔軟間的穴口,一寸寸地推了進去。
他輕顫了一下,十分乖順地俯著身,敞開大腿方便我的深入。
果然是個處女。那褶皺一點點展開,撐到極致時便發出了裂帛般的聲音,在床被上暈染出一片鮮紅;戲子的身子也不住地抖起來,儘量把自己的痛呼變成愉悅的嬌吟,好像生怕惹來我的不悅。
“……學程,你可要想好。”當我終於頂到最深的地方時,他忽然虛弱地撐起身,艱難地回頭道,“若是惹了我,就要惹一輩子。”
我的動作倏然頓住。
“已經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麼?”我不屑地笑著,將自己拔。出來隨意地擦擦,稍稍平復一下便翻過身去睡了。
戲子在我身旁哭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05
我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
又當戲子又當婊。子,還總想讓人瞧得起,這都是他自找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罷。
我睡得極淺,耳旁一直迴盪著他那低低的哭聲,時不時還夾雜著幾聲詭異的輕笑,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突兀極了。
煩躁地裹緊被子,離他遠遠地睡在了床角。
當他的哭聲和笑聲終於戛然而止時,我掙扎著從夢魘中清醒,在濃黑的夜色中感到幾分寂寥。
睡不好,仍是睡不好。即使現下已沒了威脅到我的人,我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不安。
到底缺了些什麼?如今我有身份有地位,除了身體上的殘缺皆是一帆風順,不在黨派的黑名單上,亦沒有招惹到哪裡的軍閥,過幾年也許還能娶到一個淑女為妻,甚至以大哥的名頭再娶一位平妻,過上兒孫滿堂的幸福日子。
這樣的好活法,誰不羨,誰不妒?而我卻只覺得可悲。
“學程……”身後那人的聲音溫潤而清亮,就像一灣銀月下的藍湖,能讓人照見內心的幻境。
我翻身過去,哆哆嗦嗦地往他壞裡鑽,盡力把他綢緞般的肌膚揉進身子裡;他也輕柔地回抱住我,軟而溫厚的手自我的腋窩下繞過,緩緩撫摸著我的背脊。然後他慢慢地湊過來,慢慢地將唇敷上我的嘴角。
他吻了我。
記憶中,我的兄長也是這般吻過我。
“不要怕。”他的口中還有些淡淡的鹹腥,在那微張的唇瓣間留下幾道潤澤的溼跡。
唇舌廝磨之際,我抬起頭看他:“你來了罷?”
他深深望我,黑眸之中閃著微光,將白天的所有媚惑都掩埋殆盡,輕嘆道:“我來了。”
來了,我聖潔的兄長。
……
……
第二日我起身,甘美地伸了個懶腰,餘光瞥到昨日戲子留下的血跡,厭棄地皺皺眉,讓阿五把那被褥拿去丟了。
傍晚戲子在梨園唱戲時,竟將那唱詞裡花旦的情郎唸作了“學程”。這訊息傳來時,我正站在講臺上和學生們研究賽先生,剛為她們講述了何為新倫理,就被這一下耳光響亮地打在了臉上。那些十三春雨的戲迷們紛紛跑來我們中學,想探一番我這個能人的面目,簡直是壞了規矩。
我沉著臉,並不理會他們豔羨的目光和學生們竊竊的私語。
戲子這便是開誠佈公,絕我所有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