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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讓他去送死,你倒是丁點不心疼。”
“本就是個戲子而已。”我筆劃一頓,目光有些陰狠,“煩人的東西,還是死一死罷。”
廖春生看著看著,眉毛忽然皺起,竟出聲勸道:“沒必要狠心至此,他好歹對你是傾心的……”
“傾心?——那又值幾角錢。況且也不知道那心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廖春生笑起來:“你還真是個人渣!”
“謬讚。”我看著紙張上淡淡的淺藍痕跡消失不見,站起身朝戲子的屋裡走去。
廖春生在我身後嘆息。
他了解我,瞭解梁學程的為人。梁學程打小為了自保,能狠下心來將自己破相殘腿;連自己都不愛惜的人,又怎麼能指望他去愛惜別人?
……
已經生出的嫌隙,終究是彌補不來的。
我敲開門時,戲子正在給他新收的幾個弟子授課,臉上畫著他幾天前才鑽研出的青衣新妝,鳳眼邊勾勒著一圈極其細緻的紅暈,兩條青袖隨著唱詞在寬闊的空地上舞動,端的是一位如水佳人。那幾個弟子裡也有我的學生,見我進來便停止了學習,擺好姿勢恭恭敬敬地叫我:“校長先生!”
戲子一聲低笑,停下動作捻指看我,整個人如同從水墨畫裡走出的美嬌娘。我走過去摘下他頭上綴著珠玉的步搖,伸手攬住他的腰,在他那一頭青絲上深深嗅著。
戲子頗有些受寵若驚,仰起臉疑惑地看著我。
旁邊那幾個女弟子臉色微紅,低下頭的同時還忍不住偷窺我們;戲子朝她們使使眼色,她們便拾掇著自己的小包窸窸窣窣出了門。
我徑直扯下戲子身上的青藍戲服,掠開他雪白的褻褲,一手探進了他的股間。戲子緊張地往我身邊瞧瞧,以為我又要拿什麼器具來作弄他,面上雖然有些不情願,卻仍是放鬆了身體,溫順地伏在梳妝檯上任我動作。
我在他光滑的背脊上來回撫摸著,低頭在他光裸的肩頭咬出幾個痕跡,手也按揉著他身後的穴口,使得乾澀的那處漸漸變得鬆軟起來;眼見他精緻的妝容已有了溼意,我便停下手,兩手扶在他肩膀上緩緩進了去。
當我將自己深深地埋進他的身子時,他又是驚訝又是欣喜地嗚咽了一聲。“學、唔、學程……”他想回頭看我,卻被我按壓住肩頭動彈不得,只得將垂落在一旁的手抬起來,緊緊地抓住我尚未褪下的長衫。
之前那兩次太過倉促,我還未享受到戲子體內的熾熱便匆匆拔了出來,這次才算是真正地感受到了這份緊緻與溫暖。如同一隻軟壺的內壁濡溼而炙燙,緊貼著肉柱摩擦的熱脹感覺深刻地襲入後腦,我低聲喘息著,攬住他的腰一次又一次地挺進律動。
不消一會兒,我覺得有些吃力,便坐到梳妝檯前的椅子上,將戲子的兩腿分開抱在自己懷裡,一邊揉捏著他胸前那兩顆腫脹的乳。頭,一邊繼續吮吻著他滑膩的面板和後頸;戲子呻。吟著支撐住自己的身子,極力在情。欲中剋制住兩腿的下滑。我知道他是怕壓住我那條萎弱的殘腿,便將他身體的重量都加在另一條腿上,繞過他的大腿內側去揉弄那根聳立的物什。
鏡子裡戲子的臉,迷亂又痴狂,妝容早已被薄薄的汗水盡數覆蓋,紅唇瀲灩著微張,下身主動地在我的那物上迎合、抽離,滴下的汗液融入我們緊密相連的地方,景象惑亂而淫靡。
去了第一次時,戲子的眼神忽然清明起來,低下頭看著鏡子裡兩人汩汩流淌著白液的下身,恍惚著對我道:“學程……你覺得……兄弟之間也能有情麼……”
我抹一把那些白液,遞到他嘴邊道:“哪般情?”
他溫順地舔淨我手心的東西,溼熱的舌尖在掌心的紋路上來回描摹。“就是……似我們這般……”
我冷聲道:“亂倫!悖德!無恥!下作!”
好半天沒有聽見迴音,我把他翻過來,直直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戲子雙眼無神,模糊了妝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極其恐怖的色彩,整個身子也顫抖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怎麼?”我問他,原本疲軟的物什又開始灼熱起來,把他推到鏡子前就撞了進去。
“啊……無事……”他終於回過神來,囁嚅著低下頭,更加妖冶主動地將兩腿纏繞在我腰間,抱著我的脖頸輕輕軟軟地呻。吟著。
帶著溼熱的清香飄入鼻間,我拗過他的臉,與他交吻在一起。
……
“你下個月是不是要隨著戲班子去廣州?”我看著渾身都是斑駁痕跡的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