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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掠開他落在鎖骨上的長髮,對著那兩顆早被他捻弄得紅腫的乳。頭看了許久,低下頭將其中一點含入口中,用舌尖勾弄起來。戲子愉悅地歡吟一聲,一條腿高揚著纏上我的腰際,同時挑釁地瞥了一眼阿五。
阿五默默地打理著自己被我施虐後的身體,抬眼看看我的臉色,見我絲毫沒有讓他離開的意思,就安靜地坐到了一角。
戲子摟抱著我的脖頸,將自己的胸膛一次次挺到我的嘴邊摩挲,迫使我的舌在那兩點間打轉;他的下端早已濡溼不堪,硬硬地抵在我身前,正因得不到滿足而拼命摸索著我的腰腹。
“學程,摸這裡……”他用乞求的目光看我,拉著我的手去碰觸那硬漲的物什,撫弄一番後又漸漸拉著它滑入那身後的密地,指引我在它的包裹下緩緩抽動,“還有……這裡……嗚……”
我壓著他的大腿直起身,和他靜靜對視著;他羞赧一笑,雙眼逐漸變得迷離,輕喘著湊上來想要吻我。
我皺著眉避開。“戲子,我這算是惹到你了罷?”我刮挲著他的內壁道。
“誰知道呢~”他眼波流轉,輕笑道,“畢竟還沒有人真正‘惹’到過我……”
我將他的兩腿分開,抵住那柔嫩的會陰。道:“我不會惹你一輩子。你若想一直跟著我,就乖順些——我厭起人來可是很快的。”說罷就要送進去。
“那還是算了罷。”他居然攔住我的動作,將自己的後。穴從我的物什上抽了出來,高傲地披起衣物道,“一輩子都不會厭我的人多的是,我何必要執著於你。”
頂端失去了穴口的溫度,我心中有些煩躁,面無表情地站起身道:“你能想通就好。”
說罷拉過一旁歇息的阿五,衝入了他的身體。
“學程,我……”戲子的臉上呈現出慌張的表情,手搭在我肩膀上像是要悔改方才的話,卻被我一把甩開,眼睜睜瞧著我在阿五身體裡去了。
抽出時汩汩白液也隨之流淌而下,那一瞬間我知道,戲子是極其憤怒的。
“我還以為你會哭哪?”我取笑他道。
他低著頭,再起仰起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掛了嬌媚的笑。“厭了我也行……”他像一條水蛇般纏到我身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道,“只要現在不厭就好。”
……
“阿五,你說他這麼美貌的戲子,怎麼會是一瘋子?”我邊穿衣物邊道,“知道他是個瘋子,我還偏偏要去惹他——許是我也成了瘋子。”
阿五疲憊地睡著,並沒有回話。
作者有話要說:
☆、06
……
那日我不理會戲子,單單折騰了阿五許久。戲子一直在旁邊安靜地看著,目光幽深而詭魅。
之後很長一段時日,他望著我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比以往學會了幾分察言觀色,甚至還和阿五一樣做下人的活兒,生怕我一個不順心趕走他,或是再不忍耐他的騷擾——其實他著實有些多慮,畢竟這是路尚德送他的房子,要走,也應是我走罷。
我雖然仍不想動他,卻沒有再動阿五的興致了。
如此也好,我的慾望並不濃烈,戲子不再動輒惹我生氣,這段日子也算過得合心。
然而我早該知道,歷史是不會容許我有半分喘息機會的。
年初,張作霖宣佈東三省獨立,與北京政府斷了關係;日本殖民侵略日益猖狂,鐵蹄踐踏之處民不聊生,大連成立了特別支部。敢於直諫開罪軍閥的報刊,都被私下裡暗暗盯著,我們《荒野》也不得不謹慎了些;我的學生紛紛為被奴役的人民哀毀骨立,執一份《共。產。黨宣言》,與我慼慼地談論著。
護著學生去參加了反日國民大會,表面上我和他們一樣義憤填膺、泣不成聲,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我的內心深處卻只覺得悽然。我的思想一向比較消極,只覺得這祖國的鈍化和天下的亂伐,終究是不可避免的。
我過了個不太圓滿的新年。之所以說是不圓滿,還是新家太空曠的緣故;沒有了大哥和父親令人心驚膽戰的聒噪聲,也遣散了些長工,只餘下我和戲子、阿五的西洋建築冰冷而幽寂,每到夜晚都能聽到東交民巷中奏響的陣陣梵婀鈴聲。
戲子不再天天去梨園唱戲,更多時候都是打扮得中規中矩陪我各種應酬,有時與我一起上街吃些西點。他這般對我,正如以往我對梁婉儀;而我已被淑女那欲擒故縱的姿態耗盡了耐心,於是便不去找她,轉而安適地被戲子陪伴了。
“學程,你聽曲兒不聽?”戲子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