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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驚慌的回了神,臉跟著紅了,低著頭擦頭髮順便掩蓋自己的情緒。
只聽陸河平說:“曲迎給你打電話,你沒接,電話就打到我那裡去了,說機票訂好了,兩張。”
何梓銘停住了手裡的動作,頓了頓便又擦了起來說:“呵,陸哥,帶走了你一個愛將,多不好意思。”
陸河平坐在床邊點了根菸,道:“沒事兒,之前承諾的那些我也會一一辦到。”
何梓銘這下徹底不動了,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陸河平,心下自然明白了話中的含義,眨眨眼愣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現在,陸河平遂了願,不管他幫沒幫倒忙,是一點拒絕的理由都沒有了。
“別拒絕,你因為這事兒也受了不少委屈,你陸哥我絕對不是摳門的人。”
何梓銘點點頭,既然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陸河平又說:“最近有點事兒鬧的我心煩意亂的,可能也沒空,錢那方面一時間有點週轉不開,身上就剩下點傍身的錢,等過段時間再打給你。”
何梓銘說:“不給也行的,片酬已經很多了。”
陸河平拍怕何梓銘的肩膀道:“我說過,別拒絕。”
二十七
次日清晨,陸河平在自家大床上剛醒過來就覺得有些空虛,身邊沒了江永成的夜晚雖不難熬,但是臂彎裡空蕩蕩的沒什麼依靠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那種依偎過又突然間抽離的失落感會顯得更加深刻。他有些寂寞的從床頭摸過根菸先抽了,然後給江永成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有些喧囂,江永成也在應付著和他對話,片場鬧哄哄的什麼也聽不清楚,陸河平心裡有些酸意湧上來,沒多說便掛了電話。
電影即將殺青,江永成愈發繁忙起來,話還變得比以前少了。一次酒醉後江永成說他捨不得讓戲就這麼完了,陸河平苦笑著一邊伺候他,一邊還要接收這種負面情緒,別提心裡什麼滋味了。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而且這種關係斷斷續續維持了能有一個月了,可那根刺至今還沒有拔掉,還會存在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陸河平一想到江永成就是他的,也不會多埋怨什麼,依然勤勤懇懇的對江永成,樂此不疲。
這段時間,讓陸河平有些焦心的還有賈志宏帶給他潛在的危機和不大安穩的現狀。
那次拍賣會之前,陸河平連著被騷擾了好幾天,因為有人想讓他放棄競爭那塊地,更是舉報他,惹來稅務部門查賬。他本就無心爭那塊糟糕的地,被騷擾得煩了,一時意氣用事,在拍賣會上頻繁舉牌惡意提價,後期競爭的就只剩下他和賈志宏二人,雖然最終賈志宏以高出起拍價好幾倍的價格拿到了地塊,卻是憋了一肚子氣。
散會後,賈志宏顧及著面子沒有動手,陸河平卻接到了一個久未聯絡的高官大員朋友的電話說想見面談談,陸河平興沖沖的去了,誰想這位朋友卻告知他讓他最近收斂點兒,別犯了忌諱,前不久貪汙受賄進去的那位供出了很多人,現在查的正嚴。
陸河平心道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可是這位朋友又說:“我要不穩當了,你也別想再在B市混了,上頭剛換了批領導,現在這正燒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呢,你可在這時候整點違法亂紀的事兒,沒人幫你收拾爛攤子。還有,你別惹那些不該惹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背後捅刀子。”
陸河平想起了那次雞飛狗跳的稅務局查賬,有聯絡這次談話還是點頭應了。要是沒這些官場上的朋友,他也做不到這麼大的成績,B市畢竟不是家鄉可以任他為所欲為。這裡的關係太過複雜,盤根錯節,有些表面上的工作做好了別人自然會為你鋪路,但一旦深究起來,卻像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般,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而現在江永成那邊跟燒錢一樣,眼瞅著戲快拍完了,後期製作又需要一大筆費用,有幾個商家盯準了這時候才往裡投資,倒是稍微緩解了陸河平的壓力。江永成為了讓戲出彩,就得趁現在猛撈錢,前些日子一到晚上就和這些人吃飯應酬,他陸河平倒成了江永成的專屬司機和負責收拾殘局的老媽子。
陸河平已經很多年沒這麼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過了,可為江永成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一路走來這麼辛苦,做這些外人眼中下三濫的事又有何妨。
昨天晚上江永成趁沒醉來了個電話,說晚上不用來接他。可以想象是喝了很多,這一大早又去片場,身體能不能吃得消是一方面,可是他們有多久沒在肉體上交流了就是另外一個重要的方面了。
在這個空虛的早上,陸河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