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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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番。
孟昭真的變了很多,自從那次被打之後,好像一夜之間就變得沈穩而不愛說話了,悶頭做自己的事,拍戲很快便能投入,反倒是顯得自己總在混亂中一樣。
何梓銘做了次深呼吸,試圖安撫自己焦躁的情緒,想想不久之後就會和這裡說再見,卻還是放鬆了些。
這時候不遠處孟昭的電話響了,只見他接了起來,皺著眉頭一直應付的說著話。
江永成走過去問怎會回事,孟昭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沒有舒展,道:“我爸媽晚上幫我約了人吃飯,說白了不就是相親嘛。”
“好事兒啊。”
“放屁,這個星期找了我八次了。”
“呵,看見有緣分的處一個,老子是不能陪你了。”
“滾犢子吧,和你那陸河平搞去吧,我看你丫是春風得意了。”孟昭罵道。
江永成促狹的嘿嘿笑著,轉身看見不遠處的何梓銘便喊:“梓銘,準備好就開始吧。”
何梓銘怔了怔,趕緊點頭,腳步有些慌亂的走到孟昭旁邊,和他一起站到攝影機前。
一段略顯冗長的鋪墊式臺詞過後,何梓銘清晰的從孟昭口中聽見了這句話:“就這麼愛我嗎?儘管我什麼都沒有。”
何梓銘看著孟昭,淡淡的笑著答:“是呀,因為愛你,我也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一起在日光拉下的影子中堅定的並肩前行,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直到等來了江永成口中喊出特別滿意的OK。
何梓銘拉著孟昭的手還沒來得及放開,卻被四周湧來的工作人員的擁抱所衝散了。
四周的祝賀聲音大概的意思是:“何梓銘,恭喜你,終於拍完了。”
何梓銘笑著回應他們,忘了不遠處站著的孟昭。
因為孟昭之前落下的進度,他還有好幾場戲補拍好才能殺青,何梓銘接下來就要回去錄專輯,時間還蠻趕的,殺青的時候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所以何梓銘在散戲之後做東請客,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殺向飯店。
飯局中,何梓銘手上的酒杯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到最後才等來了孟昭的敬酒。
何梓銘感覺所有人都在盯著他們兩個,混沌沈重的大腦命令他趕緊垂下頭。
孟昭說:“這段時間辛苦了。”
何梓銘回答:“呵呵,還好。”於是趕緊喝掉了杯中的酒液。
坐在曲迎來接他的車裡,何梓銘醉笑著問曲迎:“你喜歡過什麼人嗎?”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才等來了一個回答:“還沒。”
何梓銘嘻嘻的笑著,腦袋裡不知道想著些什麼,終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睜眼,已是將近中午,再沒有工作的何梓銘潛意識裡就想好好休息一下,一睡竟然睡了這麼久。
他身上還穿著昨天的T恤,臉上的妝也沒卸,酒味和汗味夾雜起來的味道聞著不大令人愉悅,身上也粘膩膩的難受,於是撈起兩件換洗的衣服便鑽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順著頭髮衝了下來,幾個月以來的疲憊一下子全被衝了個乾淨。
何梓銘長嘆了一口氣,似乎想把心裡壓的那塊不大不小的陰霾擺脫掉,但沒想到卻越壓越緊。
何梓銘洗完澡揉著頭髮出來,誰想陸河平卻站在窗邊,看樣子似乎在等他。
陸河平聽見聲音回過頭,夏日的陽光正好暈在他身上,整齊的短髮也被映得金黃。
何梓銘總能被不同姿態的陸河平給吸引過去,這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吸引,或是崇拜,或是欣賞。
自從陸河平和江永成私下結成了親密的關係,何梓銘已經很久沒真正的和陸河平好好說過話,更沒有關注他最近怎麼樣,現在的他看起來心情特別好,每時每刻都在笑,這個人身上的戾氣少了很多,人也更加隨和了。丁羽超說得很對:“我哥被江永成那混蛋施了魔法,讓我都認不出來了。”丁羽超還說:“我更喜歡之前的哥哥,感覺他很強大。”
何梓銘記得自己好像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你還真是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賤皮子。”
而丁羽超吐吐舌頭,聳著肩說:“我覺得那樣才像我哥啊。”
何梓銘一時間沈浸在自己的思維中都忘了打招呼,好多水滴順著臉頰流進了脖頸間,被身上的衣料吸了進去,不一會兒,T恤領子那裡都已經被潤溼了一片。直到陸河平走過來,拿過他手裡的浴巾往他腦袋上按,說:“趕緊擦擦頭髮,屋裡還開著空調呢,別感冒了。”
何梓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