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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那麼沒出息。”
周軌被他掰成了一比一平,臉上訕訕,心裡很是不平。又聽見胳膊肘邊發出一個愜意的聲音。喵——嗚——
黑貓正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噗嗤噗嗤用舌頭玩弄著杯子裡的棉花糖。周軌心裡也被撓了兩下,於是摸了摸它的腦袋;“咦?糖怎麼還沒化?”
賈成舟入迷地看著小黑貓:“它自己加進去了。”周軌斜著眼表示不信。小黑貓真的伸出爪子,將糖罐子推近杯子,肉墊在高高壘起的糖堆上撥動兩下,幾顆糖撲通撲通落進了杯子裡。
周軌饒有興致地看了會兒,又笑出了本性:“你更要當心了,這貓不光會吃了你,說不定還會分屍呢。”
賈成舟被他練成了一尊金剛屹立不倒:“不會,你死之前我們是一夥的。”小黑貓很應景地喵了聲,表示贊同。
周軌哼了聲:“鵲巢鳩佔,恩將仇報!”說完將杯子從貓的鼻子下搶去,咕咚咕咚倒進了洗手檯的水兜裡。
這人氣量還真小。賈成舟心裡嘀咕了句。“行了,貓還沒起名呢,你想想。”
周軌冷哼一聲;“又不是你懷胎三年正月十五生出的娃,還起什麼名啊。”
“你養個東西不起名麼?那你叫它什麼?”
“我叫它‘吃東西了’‘睡覺’和‘快尿尿’。”
賈成舟嫌惡地睨了他一眼:“惡俗!”
周軌攤了攤手:“全怪我嘍。”
“快,想一個。”
周軌敏思苦想了半天,展顏一笑:“那麼冷的天,叫白毛女好了。”
賈成舟嗤了聲:“你看清楚,是黑貓。”
周軌用指尖咕嚕咕嚕在貓咪頭頂上畫圈:“黑貓叫什麼好呢,是女的叫水冰月,男的叫警長。”說完把貓一把翻過身,往下面一看:“嗯,是個警長。”
☆、麻煩上身
張飛的肉看著量多肥厚,實際算不上合格的食用肉。他鍛鍊過了頭,肉質硬邦邦的,煮也煮不爛,咀嚼起來會使腮幫子發達成青蛙狀,直接吞嚥就會死得跟尤二姐一樣悲慘。雖說名號響,價格貴,味道一般甚至難吃是老字店的共同趨勢,可週軌畢竟賠錢賠怕了,不想平白地殺人。肉派的價格被一路降到原先的三分之一。
賈成舟看著張飛的肉泥在大盆裡被加上了胡椒粉和香料,做夢也沒想到這麼厲害的人,死後的身價比流浪漢還要低。
價格下跌,食客的數量一路飆升。饞蟲們摩掌霍霍,在狹窄陰冷的斷魂街上排起了長隊。旮旯酒店每天只做一百隻,一過午餐時間便告罄。周軌和賈成舟的下午時光非常空閒,不外乎是逗逗貓,算算賬,看看書吹吹牛。
周軌是個不甘寂寞的人,屢屢培養新的興趣愛好。這些閒趣都是些優雅的東西,可週軌玩什麼都玩不出高的境界,只好把限度往下挖。
賈成舟打了一晚上的遊戲,第二天起床洗了澡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他穿了件毛衣趿著拖鞋到吧檯上倒酒喝,只見周軌正伏在一張餐桌上畫畫。他左手託著調色盤,右手描繪著,聽到賈成舟走出來,頭也不抬地說:“你這下也有制服啦,就放在吧檯上,以後得穿著。”
咖啡機旁邊果然擺了一套黑色的圍袍,賈成舟把它拿起來抖了抖:“有沒有太大?”周軌打了個哈欠:“昨晚遊戲打得爽快吧?我可是踏了一晚上的縫紉機呢。”
“新愛好?”賈成舟把衣服穿了上去,感覺裁剪得有模有樣。“不錯呀,裡子還是絨布的,很暖和。”
周軌很淡地回了句:“原來的那件被我剪著剪著成了塊遮羞布,這是件睡袍。”
賈成舟走到他身邊往畫布上看,上面是一隻眼睛其大無比的貓,瞳孔細得像根針,嘴邊一抹血。周軌自鳴得意:“畫得不錯吧?”
賈成舟答了聲:“那自然是。。。”
像坨屎。
外面北風凜冽,白茫茫的雪幾乎矇住了玻璃窗。賈成舟看著陰鷙的天氣說:“那個小鬼頭今天不會來了吧。”
唐晉北在這裡吃了一頓早午餐後,就好像得了什麼緣分,屢屢登門吃素。周軌苦不堪言,產生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覺,扯著臉皮賠笑的同時,還要擔心廚房裡的種種。要趕跑一個食客很簡單,也是他所擅長的。最見效的方法就是跟印度人學廚藝,你想攆走一個,絕對連帶著趕跑一雙。可唐晉北果然不是凡人,不但沒被這些形跡可疑的食物嚇跑,反而來得變本加厲,甚至還帶著兒子一塊兒串門。串門的時間一般是週末的午後時分,兩人一進門點一杯咖啡一杯果汁,男孩拉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