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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成舟輕手輕腳地靠近它,嘴裡也喵喵直叫。黑貓半點沒躲閃的意思,愛理不理地叫了兩聲,又陶醉地趴在管道上暖和著。
賈成舟善意肆萌,輕輕捏住黑貓後脖頸上的肉,把它一把提了起來:“毛怎麼這樣髒,帶你回去吧。”黑貓大大的眼睛看著他,不兇也不善。賈成舟手想著要是把貓放進購物袋裡,周軌一定會發火,只好拉開了帽衫的拉鍊,把髒兮兮的小東西放在懷裡。
今天店裡提早打烊,賈成舟回到店裡的時候,周軌正伏在一張餐桌上算賬。旮旯酒店的生意恢復了一些,於是又要搞腦筋算算術了,從小到大數學成績穩坐倒數第二的周老闆正在草稿紙和計算器間拼搏。他聞見門聲,只是隨意地掃了賈成舟一眼,又低頭摁起了計算器:“咦?你的胸好像變大了麼。”
話音剛落,賈成舟的胸發出了一個叫聲。喵。
周軌豁地抬了頭,眼光正好對準了黑貓的玻璃似的眼珠子。他扔下筆說:“你幹什麼?”
賈成舟放下購物袋,讓貓從懷裡跳了出來。“我帶回一隻貓。”
周軌執筆託著下巴:“貓肉是酸的,不能做菜。”
賈成舟聽了很生氣:“你怎麼儘想著殺生!我只是怕它凍死。”
黑貓喵嗚一聲,敏捷地躍上了桌子,四隻肉墊塔塔地踩在賬本的紙張上。周軌尖叫一聲,一巴掌將它揮下了桌,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賈成舟吃驚地問:“你又不是老鼠,怕成這樣!”
周軌聲音提高八分:“把它趕出去!”賈成舟抱起受到驚嚇的貓:“你這是怎麼了?”
“我最最怕貓,快、把它趕走!”
“貓又不吃人,你反應成這樣。”賈成舟一邊說一邊擼著貓的黑毛。“等下帶它洗個澡去。”
周軌在桌子那頭一聲不響,賈成舟覺得怪怪的,抬頭凝視他。周軌閉嘴端坐,眼中泛著冷光。賈成舟打了個寒噤:“你幹什麼?”
周軌緩緩開口:“記得我小的時候愛跑去表哥家打遊戲。他們家當時養了只貓,黃棕相間最平常的那種,小小軟軟的一隻。有一次我一個人玩累了,就歪在床上睡覺。醒來的時候覺得手指頭很疼,那隻小貓正津津有味的像啃一條胡蘿蔔似的啃我的手指頭。”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床邊好多的血。”
賈成舟汗毛都被扯立了起來。周軌只是呵呵笑:“這是我的店,你愛留就養在自己的臥室裡。”說完拍桌而去。賈成舟低下頭看著懷裡的貓,貓也看著他。人眼對貓眼,到底是哪雙更黑呢。
貓最終還是留了下來。經過賈成舟悉心的梳洗打理,一身毛髮漆黑光亮,眼若銅鈴,行走擺尾少見其他貓咪的慵懶,更多的倒是透出一股戾氣。
周軌沒有再抗拒,往熱氣撲鼻的巧克力裡放了一把棉花糖,啜起了那甜津津的飲料,上下打量著黑貓:“我勸你晚上睡覺穿盔甲,你看它這兇光畢露的樣子。”
賈成舟只管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成果,心裡想著鬼才怕呢,於是調侃了句;“哎喲我好怕,你有盔甲麼?”
周軌很認真地回答他:“當初參加漫展的時候買了一套,挺結實的。”
賈成舟噗嗤笑了出來:“沒想到你也是個呆蟲。”
“怎麼?這不是蠻好的興趣愛好麼。”周軌往杯子裡呼呼吹著氣,不時伸出舌頭追趕漂浮著的棉花糖。“對了。。。咻咻。。。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賈成舟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報出一列名頭:“義工,模特,演員,寫過書——”
“那就是沒有工作嘍。”周軌毫不留情地打斷他。
賈成舟翻了個白眼:“少來職業歧視。”
“我說的是實話嘛,義工賺不了錢,模特和演員要是混不出名堂就幹不了一輩子,你這人就是連過氣的機會都沒有,被年齡小的美男一把拍死在導演的褲腿下。”
賈成舟原本生的像朵春日的白山茶,現在成了紫紅的芍藥。這朵春花呼哧呼哧煽動著自己的花瓣,看上去很是兇惡。
周軌看他這樣,只能擺了擺手,語氣柔和了許多:“噯,我忘了,作家是很厲害的職業嘛!你寫過什麼呀?”
賈春花噎了下:“我還是不說的好。”
“哦?”周軌放下了杯子,更感興趣了。
賈成舟拍了拍貓的脖子:“就是專供你這種j□j看的書。”
周軌反應了半天,忽然兩眼放光,伏上桌子湊近了他。可嘴巴動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講什麼。賈成舟驀地笑出了聲,抬手往他肩上猛拍一把:“騙你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