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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整這個,我就聽說有戀父情結戀比自己歲數大的,人比你小那麼多呢,別跟我說你還當自己18呢。”
安寧翻白眼,
“沒準兒是移情呢…”
“滾,我就知道遺精!”
安寧蹭的站起來作勢要走,
“所以說跟你這高考作文不及格沒文化的就沒法說話!”
被蟈蟈又拽回去,
“坐下坐下,咱重新說,那你想沒想過你在人平穩眼裡是什麼樣的?”
這話又搔到了安寧的另一個死穴──要是蟈蟈話裡帶入的是另外任何一個人他都能毫不猶豫的說出‘可望不可即’之類的形容詞,可在平穩那裡…
他想起自己一次次在平穩面前使小性子,毫不掩飾的批評、教育、挑剔…就像他早已經認識到的那樣: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裝,但就在平穩面前,可能因為他太老實,太信任自己,搞得自己好像在他面前裝什麼都是浪費一樣,反倒能毫不掩飾的展現自己的…刻薄。
所以,他才會說自己自私吧…安寧忽然間有點兒不確定起來。
“我對他也不錯啊,他有什麼啊?要人沒人要才沒才要錢沒錢要情趣更沒情趣的,我找誰不比找他強啊。我沒跟你說,前一陣我原來社裡還找我回去來著,就是他磕磕巴巴的擔心我以後工作忙沒空搭理他了我才給回了的。”
掩飾著內心的紛亂盡力的給自己找著藉口,聽得蟈蟈直嘆氣,
“你是不吃回頭草的人,就算沒平穩那邊兒我相信你也不會回去的別把事兒賴別人腦袋上。安寧其實你心真不錯,要不我啊、老謝啊也不可能跟你當這麼多年朋友。我也知道你對平穩好,可你幹嘛給人一甜棗非要捎上一棒子呢?”
“…我就是氣,他覺得他誰啊,對我好點兒就好像我就是他們家的似的。他那套對小孩兒管用可我不是小孩兒了…”
看蟈蟈似懂非懂繼續解釋,
“我不知道他從哪兒得來的印象,就覺得我是一沒過去特單純天真的主兒,我謝謝他這麼看我,可我真不是。我有我的過去我有我處理事情的方式。頭十幾年可能誰對我好我還會傻乎乎的跟著,可我這些年也不是白活的。”
“那你這麼說人家對你好還錯了?”
“我沒說他錯了啊,不過我幹嘛非他啊,對我好的人海了去了!”
“可就他是真心的,因為你人家連不做10都忍了。”
說到這個安寧又卡殼了──這個昨兒晚上平穩也提到了,自己也知道這樣對平穩不公平,
“不管怎麼說,我就是不願意活在他自以為是的想象中,還潛意識的要我順著他的幻想去做。我寧願讓他看見真實的,可能不那麼美好的我!真的,有時候看見他看我那眼神兒跟看一小白兔似的我心裡就彆扭。”
“所以你就露出你的牙齒,然後他嚇著了跑了你心裡就舒坦了?”
蟈蟈的眼神玩味,看得安寧有些狼狽,
“這跟舒不舒坦沒關係,就是不想裝什麼,太累。”
蟈蟈終於笑了,露出倆大酒窩,
“呵呵,難得你不裝了就說明平穩不容易哈哈哈哈,咱得好好喝一杯。”
安寧沒琢磨明白自己不裝了跟喝酒有什麼必然聯絡,不過某種心態讓他的確想喝頓酒,酒過三巡,聽了安寧絮絮叨叨的關於平穩的N多好話壞話描述之後,蟈蟈感嘆,
“首先,我表一個態:我有預感你倆還的湊一塊兒,再怎麼說你那三次卡還沒打足呢…”
抬胳膊別開安寧伸出的要抽他的胳膊晃悠著酒杯繼續,
“其次,我就TMD不明白了,人家倆人談戀愛都恨不得往臉上撲粉的順著對方的意思把自個兒裝的跟天使似的,怎麼偏偏到你這兒滿擰啊?…”
第二天坐到辦公室的椅子上還宿醉頭痛的安寧揉著太陽穴回憶著自己昨兒和蟈蟈都聊什麼了,想起他最後的話自己心裡也禁不住琢磨,拋去主觀因素,想來想去就是自己對平穩真上心了,要不然就順著裝裝樣子分手的時候還和和氣氣的不挺好?琢磨出這個結果讓他的頭更疼,心裡把那個不解風情更不懂揣摩別人心思的傻大個兒再痛罵300句。抓教育的副園長帶著大班的負責老師敲門進來討論工作,
“已經4月底了,大班的孩子要準備升小學的相關手續了。”
安寧心裡明白就像大學校長除了科研成果以外最操心的就是畢業生就業率一樣,大班孩子能否順利的升入小學或者說能進入什麼樣的小學是檢驗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