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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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的。”
“那又是為了什麼?”郎斐抬起頭,“橋歸橋,路歸路。我和你們這些有錢人不一樣,耗不起時間。也不必我會挾怨報復,這些年來,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自己曾是的談家養子。”
談將臣的目光始終保持著與郎斐的對視,這說明以上的這些,都不是他的真實目的。
“我要收回十年前的話。”他說道。
屋內暖氣繚繞,然而一陣莫名的寒意卻從郎斐的心頭滋生。他問道:“為什麼。”
談將臣掐滅了手中的煙,然後將身體稍稍前傾:“因為現在,我有資本。能夠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的資本。”
郎斐的心中因為這句話而微微泛起了漣漪,夢囈般問道:“那是什麼?”
“錢。”談將臣吐出了這個冰冷的單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逃避得了的東西。”
寒意終於遍佈到全身各處,郎斐默默地打了個寒噤,覺得心裡又是一片漆黑。
“我不要你的錢。”他說道,“別忘了,這十年來我一直自食其力。”
談將臣點了點頭:“不過我的意思,並不是給你錢,而是讓你變得沒有錢。”
他漆黑深邃的雙眸中,又透露出了那種邪惡的算計。
“你不是經常在我面前誇耀你的兒子麼?把他養大成才一定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吧?想一想,如果這個城市裡沒有一個人願意僱傭你,給你足夠的薪水,你或許可以咬咬牙遠走他鄉,不過對於你的小狼崽來說,這真的好麼?”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
“然而換個方向思考,我也可以供給他最好的生活條件,最好的衣食玩具,讓他接受精英的教育,成為一個遠遠超過你所預期的人上之人。”
對於郎笑而言,兩種選擇孰輕孰重,幾乎不需要多少選擇的時間。然而過了很久很久,直到火鍋發出了快要燒乾的聲音,郎斐都保持著靜默。
白色水汽帶著湯料與淡淡的藥材氣息,幾乎佈滿了整個房間,紅木的落地雕花罩也滾下了水珠。這時,郎斐終於開口問道:“為什麼還要為難我這種又老、又跛、又醜的人。”
談將臣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慾望這種東西,不需要理由。”
寶石花與帶子狼 15
離開了溼熱的餐廳,郎斐跛著腳跟在談將臣的身後,踽踽而行。
來時通明的走廊,如今已是一片昏暗,唯有從盡頭投來幾縷懸在高處的燈光。他們背光而行,很快陷入了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一路上,談將臣始終沈默不語;而長絨地毯也吸走了他的腳步聲。黑暗中郎斐摸索著牆壁,想要確定自己身處於何方,忽然間冰冷的印花桌布變成了高大的身軀。緊接著,走在前面的人轉過身,大力地將他向前拽去。
使不上力的左腳讓郎斐趔趄;下一瞬,仰起的脖頸就被某種炙熱又潮溼的力量給緊緊地咬住了。
狂暴又熾熱的吻,如雨點落下,帶起一層層情慾的漣漪。燥熱所及之處,層層衣衫褪去,裸露出的又遭到熱切的啃噬。
既然無法反抗,便至少讓自己從中享受到一些愉悅罷。
郎斐閉上雙眼向後倒去,隨即落入如熔岩沼澤一般無法掙脫的桎梏中。
一直被刻意遺忘的感覺在體內死而復生,直到這時郎斐才悲哀地發現,十年前的食髓知味,早已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種下了慾望的種子。而暌違了十年之後的綻放,竟會如此妖豔。
耳邊的黑暗中傳來了一扇門被踢開的聲響,郎斐隨即感覺被抱了進去,緊接著落在柔軟光滑的絲綢床單上。短暫的冰冷過後,熱度再次覆上,暴虐而專制的蠢動之後,便是那種久違的痛楚出現。
郎斐在疼痛中睜大雙眼,感受汗水沿著額頭滑入眼眶。當疼痛成為習慣,另一種久違的、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開始取而代之,令他在黑暗中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吟哦──
慾望這種東西,也許真的不需要理由。
無論願或不願,一切都已重複。
待到雲散雨收,窗簾的縫隙間已經隱約可以看見遠天的微亮。
郎斐再次從浴室中走出,坐在沙發上。黑暗中能夠看見他指間亮著的金紅色亮光,嗅到濃重的煙味。
記不清楚學會抽菸是在什麼時候,也記不清上一次這樣痛快地抽菸是什麼時候。他將整個人都陷入在沙發裡,而雙眼彷彿能夠透視黑暗一般,緊緊盯著臥室正中的大床。
豪宅的主人正卷在被中,沈沈入睡,平靜之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