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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不小心滑到碰到茶几,被紮了……”的確是被紮了,如果只是替天蔚擋了那一下,應該還沒什麼大礙,只是後來倒地的時候,後背被紮上了玻璃碎片。
韋延的臉色變了變。
嚴小煦看了一下他的後背,衣服已經被撕爛了一塊,那裡看起來血肉模糊。還好在路上的藥店買了止血藥,不然估計後背更加“壯觀”。
“天啊,你怎麼摔的?”
祁司以還想解釋,卻看見韋延一臉的怒氣:“你管那麼多幹嘛,有空就快帶他去處理一下傷口啊!”
嚴小煦看了一眼韋延,也沒在意。畢竟因為心急暴躁的病患家屬,她也沒少見。
“那先進去讓肖醫生先處理一下吧。”嚴小煦說。
祁司以擺擺手,“沒事,先來後到,我還在坐在這裡等一下吧。小肖他也忙得夠嗆。”說著看了一眼診室裡面,肖醫生在給一個病人開單。
韋延的眉頭擰成一團,但也沒說什麼。
“這……”嚴小煦也看了一眼診室,“要不你進去我幫你處理一下吧,我想應該沒有問題。”
祁司以還在拒絕,但是礙於嚴小煦說“不相信我的能力嗎”,祁司以才跟著她進了診室。
肖醫生看到他的後背也嚇了一跳,“要不,我來吧?”
“你還是先幫他們,畢竟等了那麼久。”祁司以笑著擺手。
肖醫生搖搖頭,笑說:“平時看你一副唯我獨尊的紈!子弟樣子,其實心腸倒還不錯啊。”
“那是。”對於玩笑,祁司以報以一笑。
雖說嚴小煦只是一個護士,但處理傷口包紮這樣的小事還是應付的過來。
“天啊,這麼嚴重,”嚴小煦先前只是大致看了一下,現在用消毒液擦掉血跡,看著嵌著玻璃碎片的後背還真是“驚心動魄”。
“還好扎得不深,不然這血流的……”她不忍再說下去。
祁司以笑笑。
“嘶──”祁司以倒抽一口氣,因為堅持不用區域性麻醉,所以處理的時候,他痛得直咧嘴。
“再忍忍,就剩幾片了。”嚴小煦說。
祁司以紅著眼眶點點頭。他伸手去撥床邊的簾子去看門口的韋延。韋延此刻站在窗戶前,背對著他,頭低著像是在看地面。
“你外甥倒挺關心你的。”嚴小煦也看了一眼門外,說。因為韋延來這裡複檢過幾次,醫院的人都認識他。
“你好好工作啊,別分心。”祁司以笑著責備。
等上藥包紮完後,祁司以覺得後背除了痛還是痛。
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57
開了點消炎藥,兩人就離開了醫院。路上,祁司以伏在韋延的身上一動沒動。
“很痛吧?”路上一直沈默的韋延突然開口說。
“還好。”祁司以笑笑。
對話暫時告一段落。
進了家門,韋延又問:“真的不痛嗎?”
祁司以看了他好一會兒,笑了:“比在床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什麼?”韋延的臉色頓時黑下來。
祁司以這才發現這個玩笑開錯了,他吻了一下韋延,“沒什麼。”
因為有傷,洗澡的時候祁司以苦不堪言。韋延說要幫忙,但是他想想還是拒絕了,萬一兩人忍不住了,那他的小背估計會“報銷”掉。
在浴室裡看著身上的繃帶,祁司以暗笑自己今天多劫。隨便擦了身子幾下,就從浴室出來了。
睡覺的時候只能側身睡了。韋延整晚上都握著祁司予的手沒有鬆開。到了凌晨四點,兩人依然沒睡著。
“還沒睡著嗎?”祁司以問。
韋延睜開眼睛看著他。窗外微弱的光線照射進來,能隱約看見他那英氣的眉宇。
“下個週末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祁司以說。
韋延輕輕搖搖頭。
“怎麼了?”
“你不方便。”韋延說。
明白他是在說後背的傷勢,祁司以笑:“下個星期應該就好得差不多了,沒關係的。”
兩人相視一會兒,祁司以靜靜地看著韋延的臉,舔了一下,又伸出麼指仔細地摸著,說,“心疼了吧?”
韋延垂下眼皮。
“以後不要那麼魯莽了,傷到人不好。”祁司以將他的手放在嘴旁親吻了一下。
韋延抬起頭,他皺了皺眉。
以為韋延是預設了他的話,祁司以笑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