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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能有什麼?”祁司以笑了。想要伸手去摸韋延的頭髮,卻被對方一手甩開。
韋延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前幾天見了那個女人?!”從語氣中聽不出是問句還是平述。
祁司以愣了一下,想他應該是在說天蔚,他點點頭。
原來是這碼事。祁司以放心下來了,因為他和天蔚什麼都沒發生,這就好解釋了。“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你幹嘛那麼在意?”
“我都看到了!”韋延的聲調又提高几分貝。
“你都看到什麼了,我跟她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小孩子想那麼多幹嘛?”祁司以好言相勸。
“什麼小孩子、小孩子,我對於你來說就是小孩子嗎?”韋延下了床,站在祁司以的面前直勾勾地注視著他。
“……”
“你們有說有笑的,還說什麼事都沒有?!”
“……”
“難道你們上床了才叫有事嗎?!”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韋延來勁兒了,“我看只要你願意,那女人很樂意為你獻身!”
“但這是兩碼事,我對她沒那種意思,而且我也跟她說明過我有喜歡的人,你為什麼非得認為我們倆有什麼才滿意?”祁司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沒有去看韋延,“我只是跟她出去吃一頓飯,你就這樣?你就不能給我一點自由,我也是男人!”
說話的語氣有點激動,連嘴唇都在打顫。他害怕這些話會傷害到韋延,但此刻被逼急了才不得不說出來。
房間裡陷入沈默。
“那你怎麼不想想自從回國,你帶我出去過嗎?”韋延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整整四個多月,你都沒有帶我出去吃過飯,我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沒有的事,”祁司以連忙否認道,“只是工作上有點忙,你為什麼就不能體諒我?”
“那你就有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吃飯?”韋延氣得將床上的枕頭丟了過去,祁司以接住,站了起來:“小延,如果只是這件事情的話,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道歉?”韋延輕笑一聲,“你要是喜歡那個女人就去找她啊,什麼‘你也是男人’,你要是對我不滿就不要回來啊!”
聽到這樣的話,祁司以的腦袋一下子漲大,“真不是不可理喻,我什麼時候對你不滿了?”說著將枕頭丟回床上,“從一開始就是你對我有意見吧?”
“是,我就是對你有意見,你要是那麼想做男人,就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啊!”韋延的話越來越離譜,祁司以氣得都快七竅生了煙,但他還是理智地壓制下來。
“什麼叫‘我要做男人就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他走到韋延面前,篤定地看著他,“我一直都是男人,我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跟你在一起!”
韋延怔了怔。
“你不要整天胡思亂想好不好?”祁司以見他平靜了一點,又壓低聲音。
韋延沈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我生氣……”
“我知道,”祁司以的聲音溫柔下來。
“自從看到你和那個女人見面之後,你就沒有主動讓我碰,”韋延繼續說,像是自言自語,“主動找你,你卻拒絕我,我……”
祁司以這下子全然明白了。
“你想多了。”祁司以拍拍他的背。
“可是為什麼你還是沒有斷掉和那個女人的聯絡。”韋延抬起頭看著他。
祁司以沈默了幾秒:“這件事情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關係……”雖然對方說做普通的朋友,但祁司以沒有給她回覆。
像哄小孩子一樣,祁司以的話要多軟有多軟,棉花糖都該自慚形穢了。
晚上,祁司以摟著韋延:“你啊,有什麼事就及時說出來,不要悶在心裡胡思亂想,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
韋延什麼話都沒說。
“聽進去了就答應一聲好不好?”祁司以愈發覺得韋延是他的“剋星”,從小到大自己都像個主一樣,然而現在,卻要對韋延唯唯諾諾,對他大氣都不敢喘。不是韋延有多大權力,有多大本事,只是祁司以怕他不高興,害怕他更加孤僻。
祁司以和韋延的故事-55
去電影院看了場電影。從電影院出來,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吃晚餐的時候,問韋延吃什麼,對方也只是說隨便。祁司以不想回家做飯,就決定就在附近的餐廳用餐。
因為是市中心繁華地帶,所以幾乎每家餐廳都高朋滿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