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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幫你處理一下。”
好歹以前受過傷,這點傷口包紮我還是能簡單應付的。
梁舒榕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估計覺得自己這樣也的確沒什麼地方好去,於是簡短地點了點頭:“謝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一定還你。”
……這女人,腦子怎麼長的,這時候還在計較這種問題,我擦!
我氣不打一處來,又不好對她發作,只好不再多言,拉著她就往不遠處落腳的賓館趕。
我們倆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弄得有些應接不暇,導致一時半會兒,我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意識到剛才並肩作戰,並且死裡逃生的巷子,正是當初我和她第一次交鋒時的那條。
後來想想,其實梁舒榕和我真的是有緣的,只是這種緣,並不是良緣,沒有帶給她任何福分。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梁舒榕在裡面清洗傷口。我一個人坐在外面等,剛才在賓館的服務檯要了些消炎藥和紗布,我權量著這樣草草地包紮一下肯定是無濟於事,明兒還得讓梁舒榕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電視裡在放新聞,說什麼最近T城的黑惡勢力又起了亂子,南邊兒最大的軍火世家沈家改朝換代,牽連著一幫涉及軍火的大小幫派人心惶惶,最近又新出了幾件命案,已經確定和黑幫組織內部爭鋒鬥法有關。
這些事情我當耳旁風,隨便聽聽。
T城一直是黑惡勢力的溫床,這種你死我活爾虞我詐的破事兒每天都在上演。沈家是閥門世家,從上世紀初就根深蒂固地盤植在此,家族成員分別涉及軍政商三大領域,國家機器都對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儼然成為最大的遮蔭樹,自然法在樹蔭之下得以重生,弱肉強食的血腥劇碼簡直尋常到能成為飯後談資。
“沈家二少爺子承父業,這位作風低調的新一任軍火教父拒絕了記者的採訪,對其當權後採取的新一輪政策更是諱莫如深……”
我看了眼螢幕,上面掛著沈家二少的一張照片,很年輕的一個男人,五官清秀,卻顯得病懨,眼神慵懶,鼻樑挺直,嘴唇薄的簡直不像話,面色蒼白如細瓷,而且是那種透著淡淡青色的瓷。
照理說應該是挺薄情寡義的一張臉,尤其還一副心如止水,清心寡慾的神色。但他偏偏有著濃深平直的兩簾長睫毛,半垂半閉的樣子,竟然能顯出幾分深情款款的憂鬱來。
我正打量著沈二少的尊容,浴室的門開了,梁舒榕穿著我的T恤走了出來,頭髮溼嗒嗒地往下滴水。
“還合身嗎?”我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問道。
她撓撓頭:“稍微有點大。”
地上丟著她換下來的自己的衣服,我嘆了口氣:“你就湊合一下吧,你那身衣服都被劃了那麼大一道口子,估計也沒法穿了。”
梁舒榕想聳肩,可是肩膀一動就牽扯到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我看著好笑:“別亂動了你,坐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梁舒榕傷口雖深,但好在沒傷在重要的地方,血流的多,但現在也止住了。我給她做了消毒處理,又綁上了繃帶,說道:“你明天還得去看。”
她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放下袖子,笑道:“謝謝你啊。”
“不用,那話怎麼說的,軍民魚水情嘛。”我無所謂道。
時間不早了,梁舒榕就在我這裡留宿。我打了個地鋪,梁舒榕睡床,我睡地鋪。臨睡前程維發了個簡訊問我到了賓館沒,我那時候有些困,只回了簡短的一個“嗯”便就關了手機。
月光透過床子灑了進來,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梁舒榕保持著良好的軍警作息時間,第二天清早就起床洗刷。我把地鋪收拾了一下,看到她正在玄關換鞋,愣了一下:“這就走了?”
“嗯。”
“好歹吃了早飯再說啊,這麼急……你趕時間?”
“留著也沒什麼事好做。”她抓了抓頭髮,“而且昨天那事情我想想有些不對勁,我想早點回局裡理一理。就不打擾你了。”
我走過去:“那我送你吧。”
說著去轉門把手,然而就在這時,門把自己轉了一下,隨後開了。
我有些傻眼,這門真高檔啊,什麼時候成了心靈感應的了?
這樣想著,我抬起頭來,對上了一雙淺褐色的眸子。
程維站在外面,先是看我,再是看梁舒榕,英俊的臉龐上慢慢地起了一層很複雜的陰霾。
“程維?”我愣了一下,“你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