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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你一樣,不聲不響的,脾氣很好。”
喬抑聲用鞭子輕抽了一下這馬,林新抱住馬脖子,正想著開句玩笑也不至於這麼玩兒,卻不見身下的馬飛跑,只是快速走了幾十步,又漸漸減慢了速度,等著喬抑聲過來。
“我這匹才是野馬,很難馴服。”
林新仔細看看,喬抑聲又道:
“你那匹也不算溫順,只是夫妻同行,當然要顧忌。”
林新才明白,原來它走走停停,不時張望,是在等喬抑聲那匹馬。
也不用再問,雌雄很分明瞭。
莊園附近景緻很好,林蔭道上還有落葉,不遠處有個果園,林新回過頭,對喬抑聲說:
“我今天不想走了。”
後者加快速度,與他並肩,說:
“當然歡迎。你就算想走,3個小時的車程,那麼遠,我也不會答應。”
兩個人轉了很久,停在一片樹蔭下,草地上凝著露珠,散發雨後特有的溼潤清新。
喬抑聲開始同他閒談,問他:
“你公司律師行兩頭跑,累不累?”
林新倚在樹邊,搖頭:
“律師行我已經交給人打理,只是偶爾去看看。累是常有的,不過像現在這樣輕鬆的日子也有。”
喬抑聲靠過來:
“如果我要跟你的律師行合作,不知道你肯不肯?”
林新想了想,說:
“你給我生意做當然好,不過你在美國,我的團隊在香港,遠水不解近渴。”
喬抑聲笑:
“我在香港也有生意,負責那一塊就會很忙。”
林新點頭:
“那當然好,咱們另談?”
“不用了,合約你回去看看,可以就簽了。”
傍晚回去,喬抑聲就把合約找出來,林新大致看了看,也就簽了。
晚餐比中午隆重許多,二十幾道菜擺滿了長桌,林新同喬抑聲各坐在一端,彼此遙遙相對。
桌上放了大小高低不等的各種酒杯,剔透晶瑩,只是內壁空空。林新問他:
“就我們兩個人,怎麼擺上這麼多東西?酒杯也讓人眼花繚亂。”
喬抑聲讓人把酒陸續拿上來,一一開啟:
“我這裡藏酒很多,平時一個人,也沒有品酒的念頭,難得有朋友來,選了幾樣一起試試。”
林新依言去看,果然法國紅酒、伏特加、白蘭地,還有好幾種隔了太遠,辨不清名稱種類的,都陳列在桌上,喬抑聲走過來給他倒酒,把每個杯子都斟滿。
喬抑聲把林新扶上樓的時候,他還略有意識,甩甩頭摸著牆說不用,自己能走。
但怎麼也掙不開對方,只好任由他擺佈。
喬抑聲開啟臥室門,放他坐在床邊,用熱毛巾給他擦臉,又倒了點水,喂他喝下,問他:
“舒服一點沒有?”
林新不說話,只輕輕點了點頭,他喝醉了通常很安靜,坐在一邊獨自發呆,但今天例外,碰到了床,忍不住睏意襲來,就順勢閉上眼睛,身體撐不住,往後仰倒了。
喬抑聲俯□靠近他,低聲念:
“林新,林新?”
沒有任何反應,又把手覆在他臉上,來回反覆地摩挲,也沒有一點動靜。
喬抑聲把頭慢慢湊過去,用手將他的發撥到一邊,吻了吻光潔的額頭,然後一路向下,順著側臉徘徊。
林新呼吸平穩,似乎睡得很沉。喬抑聲伏坐起來,專注看他很久,又離開,點了安眠的香,然後去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身上全是溼氣,喬抑聲坐在一邊,默默望過去,林新睡了很久,連姿勢都沒怎麼變過。
仰躺著,手腳隨意展開,臉微微泛著紅,側到一邊,睫毛微顫,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夢。
喬抑聲慢慢走過去,低頭扯開腰間的束帶,身上絲質的睡袍瞬間散開,一點點順著背部滑下來,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衣裳落到地上,他全身光裸,坐到床邊,把林新抱在懷裡,又試著叫他。
林新只是小幅度動了動,調整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喬抑聲開始脫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褪下來,最後林新像一顆光潔的雞蛋,被剝下外殼,輕輕放倒在大床中央。
喬抑聲覆上去,將臉貼近他,彼此鼻息相觸,微微低頭,就含住了他的唇,用舌尖輕舔,漸漸撬開對方的牙關,摸索進去翻攪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