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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好像有隻看不見的手,用極大地力氣,將我使勁前退,腿肚子似乎都在發抖,卻依然抖著回到了剛才站立的那個位置。
秦沛霖笑了。
他與我都知道他贏了。
其實我清楚的很,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外勤組特務專員,也不過是他秦沛霖學生中的千萬之一。他今日想讓我關禁閉,我便得在監獄裡蹲著。明日他要我去牟青芳身邊呆著,我也得去乖乖的去陪牟青芳。他若是想我死,只需要把我之前做的骯髒事情說出去一兩件,警察局自然會抓了我去崩槍子兒。
連陳滄水回國都他媽的立即是個外勤組組長。我是個什麼東西?說白了,也不過是這個見不得光的特別局裡最見不得光的臭蟲。我活的得意,是局長睜眼閉眼。秦沛霖若有一日要跟我較真,我只有被攆死的份兒。
他懸在空中的手摸著我的臉,大麼指使勁來回揉按著我的嘴,嘴唇壓在牙齒上,觸感冰涼又帶了一絲痛,直到我感覺到了血腥味。才知道,他用瞭如此大的力氣。
他自然也瞧見了那些血絲,麼指竟然得寸進尺的探入了我的口腔,粗魯的攪動著我的舌頭。我被嗆出了淚。
這倒似乎取悅了他。
秦沛霖輕笑,問我:“咱們多久沒做了?”說話之間,已經開始解我中山裝上的扣子。
我尷尬萬分,根本不敢低頭去看,站的筆直僵硬的回答:“四個月……”
秦沛霖已經開啟了我的襯衣,他又笑了一聲,然後雙手攬著我的背,往他那裡壓低。他竟張嘴咬住了我左邊的乳|頭,使勁啃咬,以至於刺痛。我渾身僵硬,手足無措。雙眼死死的盯著遠處一點,方才忍住了破口大罵甚至掏槍崩人的衝動。
三年前在天津站時,局長便在籌劃第七特別情報局,我當時過去請他帶我入夥。他便命我雌伏。
這三年,發生的倒也不多,林林總總算下來不過十來次。不知道是否因為我太過無趣,亦或是總有梁玉那樣討巧的從中作梗,吸引秦沛霖的興趣過去。
我甚至會猜想,他只是為了教訓我,才這般對我。讓我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莫要越過雷池一步。
時間被拖得漫長難熬。
局長彷彿樂在其中,一直那麼來回折磨我。
我只覺得渾身沒有溫度,所有的熱度都從他身上汲來般,冰涼難堪。
他已緩緩伸了手往我西褲中探去。我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了那時候被他戲弄的梁玉。我當時竟然還心猿意馬,現在卻已理會到梁玉的感受。
這時,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局長停了手,推開我,回頭問:“什麼事情?”
“局長,北平站方面有緊急電文。”外面有人說。
局長不知道是什麼心思,只頓了頓道:“我知道了,馬上過去。”然後回頭對我說,“衣服穿好,禁閉結束就回家休息,等我找你。”
“是。”我聲音竟然走了音。
局長拿起燈,走到門口又道:“在家裡這幾天把陳滄水盯好,別又給我出簍子。”
“知道了,局座。”我竭力平穩著聲音答道。
局長帶著那盞燈出了門,禁閉室的門又合上。我在黑暗中站了很久才去扣扣子。可笑的是,我手指竟然還在發抖。
禁閉是四十八小時,雖然過了一段時間,卻不知道還有多久。
艱難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