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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午消失了三個小時。至於他在這消失的三個小時裡做了什麼,我會搞清楚。”
我鬆了口氣。
“起來吧。”他說。
“是,局座。”我從地上爬起來,垂首在他面前立正。
“如果讓我發現你的話再有欺騙我的地方,我就把你扔到監獄裡去,讓牢頭狠狠地收拾你。”
“記住了,局座。”我背後已經出了身冷汗,現在只能暗暗祈禱不要查出來,不然我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折騰的。
“你過來。”他突然道。
我不解走到他面前,他抬手擦我的嘴角,接著我看到他手上染了紅色,想必是他那個耳光讓我嘴角出血。
“你這幾天不用去陪牟青芳。三月五號就快到了,先把事情做完。等事情成了後,再說。我們總不能什麼都沒幹,就把人搭上。你說對不對?”秦沛霖平靜的跟我說。
我能說什麼?
不過是從死刑成了死緩,橫豎都是要被人上的。
“局長說的是。”我道。
他微微一笑,擦拭我嘴角的手指力氣大了起來,勾著我的肩膀便將我壓低,然後便跟我親嘴。
他從未曾這麼做過,以至於我徹底呆滯。直到他開始脫我的衣服,我才醒過神來。
禁射區(23)刺殺叛徒
23 刺殺叛徒
那日夜裡,持續到最後,又不過是一場交|歡。
我倒說不上來是該慶幸沒有被牟青芳強上還是應該哀嘆我自己又被局長壓倒在身下好了。
眼瞅著進入了三月,秦沛霖開始周密佈置。從其他渠道搞到的全新槍械,和公共租界的巡捕房打通關係,設定佈局以及計劃圖。秦沛霖在陳楚君和傅陽預計走過的街道都安插了人以便取得第一手的訊息。
3月4日夜。
得到陳楚君與傅陽二人已經從南京出發,乘坐軍用火車,預計在清晨六點左右抵達上海。
那夜我是在局裡呆了一夜,將手裡的P38式手槍重新擦了一次,一直沒什麼睡意,睜眼躺在條凳上,直到三點多才睡過去。早晨7點醒來後,匆匆的吃過早點,穿了身黑色中山裝就出去,手槍在腰間別著,出去走了一會兒就被暖的滾熱。
秦沛霖與我約在大世界門口9點見面,我趕過去的時候十分準時,秦沛霖也穿了身純黑的中山裝,只是那塊金錶的鏈子還露在外面。他見我已經來了,便開了路邊的車門,讓我上去,接著他便駕著車到了離愚園路很近的一條小巷子。
“我坐1路雙層汽車去愚園路,在665號對面的茶坊等你。你遲些步行過來。分散行動便於降低我們以後被人識別的可能性。”秦沛霖道。“撤退時沿原路返回,不要驚慌,坐一路車到坎子橋,那裡我備了車,等我二十分鍾,如果我沒到,你便自行開車離開。明白了嗎?”
“明白了,局座。”我行了個軍禮。
他點點頭:“這樣,便出發吧。祝我們好運。”
說完這句話,他率先從偏僻的巷子裡出去,戴上帽子,我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方才狀似悠閒的從巷子裡穿過去,慢慢往愚園路靠近。
等我抵達愚園路時,正好是下午6點,天色正好一片灰黑,有一絲亮光,卻看不清對面的人臉。我走至665對面的茶坊,在一樓找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