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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霖淡淡的說。
“……謝謝局座。”
他突然又說:“你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哭的好看麼?”
我搖頭。
“在床上被幹哭的那刻。”他說完這話,一瞬間羞憤便讓我渾身發燙。
他似乎在欣賞這樣侷促的我,笑了一聲:“小沈,能看見這樣的你,也不枉費我出手除去陳滄水。”
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怪異的念頭,而且越放越大。
陳滄水是以後要接任青島站的人,如果不是戴老闆下命,連秦沛霖也不能輕易動他。
這次暗殺事先一點徵兆也沒有,秦沛霖素來不喜愛日本兵,這次卻特意繞彎子借刀殺人,顯得莫名的怪異。
那麼,也許有一種可能,秦沛霖處於某種目的,瞞天過海,擅自和日本人勾結。這是重罪,可以槍斃。
“局座,和日本人串通,暗殺陳滄水的事情,戴老闆知道嗎?”我問。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那麼看著我。
在河水波光倒映中,新增了幾分虛幻的柔情。
最後,秦沛霖湊到我的耳邊說:“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關於陳滄水這個人,以後絕不允許你再想起他,或者維護他。他已經死了,煙消雲散。”
43
43、摩斯電碼 。。。
43 摩斯電碼
秦沛霖在計劃著什麼。
只是我不知道。
這讓我更加擔憂起來。
背後隱隱有著什麼更大的陰謀,鋪天蓋地而來。他究竟跟許梁玉做了什麼交易能夠將我的命換回來?
民國三十二年春,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汪偽政府代表中國向英美宣戰,引起譁然一片。日本人在上海灘上張牙舞爪,租界行同虛設。
所幸的是,方一默那邊不久後就有了關於牟青芳的訊息——牟青芳確實還在上海。
“當時他走的匆忙,連幫派都解散,上海的杜月笙雖然和他是拜把子兄弟,卻鬧得僵化,他是絕對不可能去的。”秦沛霖點頭。
“牟青芳躲得倒是巧妙,在蘇州河邊的溫州路一個公寓裡,我們的同志花了很多功夫,才查出他的所在。”
“許梁玉有出現嗎?”
“有。每個禮拜一次到兩次。都是偽裝成普通學生出現,似乎是剛放學回家的大學生似的。”方一默道,“據觀察,他們兩個人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私情。”
“你能找到他,我倒並不奇怪。他想要在上海生存,自然是投靠了日本人。許梁玉本就跟他有舊情,兩個人狼狽為奸,也不足為奇。”
“你有什麼計劃?”方一默問他。
秦沛霖站起來走了兩圈,然後說:“找機會刺殺牟青芳和許梁玉。”
“能成功嗎?這裡兩個人都不是一般人。這不是之前的上海。你們只有兩個人。”
“許梁玉這個人,以自己有中國血統為恥,可是他對牟青芳確念念不忘,每次見面都只能偷偷摸摸。這是他唯一暴露在危險中的最薄弱時刻。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方一默回頭問我:“沈默,你覺得呢?”
我看看他們兩人,掂量了一下:“找個熱鬧的地方,殺了就乘亂混入人群,然後迅速撤離上海。這樣能活。”
方一默走後,秦沛霖笑問我:“這次想活不想死了?”說著,便已經伸手進入我的衣服胡亂摸著。
我閉著眼睛忍著,低聲回答:“受了這麼多苦都沒死,現在更不能死。”
“原因呢?”他問我。
“我想跟局座回重慶。”我回答。
秦沛霖的手頓了頓。
我睜開眼睛,他正認真無比的看我。
過了許久,他才輕蔑的笑了一聲:“口是心非。小沈啊小沈,我差點以為你是真心實意這麼說。”
“局座,我無處可去。”
“是啊。”他在我耳邊道,“喪命在你手下的日本人和赤黨,都有二三十人。你去哪裡都是個死字。”
我道:“局座高見。”
秦沛霖將我捏的死死,緊握在掌心。他清楚我逃不開他,我也清楚我無處可去。若是以前,渾渾噩噩什麼事情都過去。可是陳滄水的出現,倒突然似乎給我按上了一雙眼睛。讓我頓時發現自己好像不知羞恥的畜生似的活著,赤身裸體,渾身髒汙。
前一夜過的荒唐,衣服被他扯亂一地。
第二天秦沛霖一早出門,我便起來去收拾衣物準備清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