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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拒絕,就直接把毛巾給我。自己在一邊看著。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許梁玉與牟青芳有勾結。牟青芳應該還在上海。找到牟青芳,就能找到許梁玉。然後,狙擊。”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之前身體不舒服,兩天失眠了,總共才睡了四個小時
眼睛都發花。
這張是勉強趕出來的,寫的很粗糙。
抱歉。
PS,文章似乎現耽月榜了。鞠躬,感謝諸位的支援,這麼偏門的冷題材也能上榜,我瞑目了。
42
42、煙消雲散 。。。
我聯絡了方一默。
將秦沛霖和方一默約在一處茶館見面。兩人見面後,倒彷彿老友一般,寒暄熱鬧。我在外面守著,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過了十多分鐘,房門開啟,秦沛霖叫我進去。
方一默雙手放在膝蓋上,手上正捏著一個油紙包,我看著十分眼熟,一定是之前陳滄水留下來的。
他卻彷彿不知道一般,將那油紙包塞入了懷中。
“那個……”我急了一下。
“嗯?怎麼啦?”方一默還是如平時那樣笑眯眯的溫和看我。
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可是我從不曾告訴過秦沛霖,陳滄水曾經藏有這樣的遺書,又怕他懲罰,因此只能搖頭:“沒什麼。”
“我們二人已經談妥。”秦沛霖開口,“由方先生負責安排人搜尋牟青芳的下落。待確認目標後,我們執行暗殺。撤退路線由方先生安排。”
“對。”方一默站起來,“三天後,煙花弄37號門口取訊息。”他帶上帽子,然後道,“如此我就走了。”
“小沈,你送送方先生。”局長對我說。“我先回去。”
“是,局座。”我已跨步前去開門,“方先生請。”
待我們走到街口,方一默才掏出那個油紙包,偷偷塞給我:“拿到了。剛才本來打算給你,卻差點被秦沛霖看到。”
“多謝。”我心裡頓時一酸。
我與方一默在街口告別,分道而行後,我折轉回來,快回到寶瑞絲夜總會前,偷偷躲到後面靠河的小巷子裡,迫不及待的將那油紙拆開,露出了裡面的信封。剛將那油紙順手塞入兜裡,手裡的信便已經被人抽走。
“致沈醉?”秦沛霖捏著那封通道。
“局、局座?!”
他並不理我,只是慢斯條理的用指尖夾著那封信仔細審查,似乎打量著什麼稀世的玩意兒,帶著一絲諷刺般的笑容:“沒想到陳滄水死前還給你寫了情書?”
“這不是情書!”我急忙道。
“不是情書?那是什麼?”他問。
“我、我不知道……”我緊張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眼神隨著他手指間的信封移動,慌亂又焦急的解釋,“局座,這封信的事情我沒有告訴您,是我的錯。可是,許梁玉之前要抓我就是為了陳組長的刺汪計劃,這封信裡也許有相關的資訊。我才冒險去見方一默讓他找尋。我沒有向您彙報是我失職,您先把信給我——”
“組長?”秦沛霖輕聲問我,“你還叫他組長?”
我呼吸一頓,因為他這樣的反應,更加慌亂不安起來,不知道如何解釋,最後喃喃道:“局座,我……”
他似乎在欣賞我的畏懼,那一瞬間冰冷至極的神態又被嘲弄虛偽的微笑替代。
“你不是沒看過這封信嗎?”他點頭,“很好,那永遠也不用再看。”
接著他便一下子將那封信撕成兩半。
“局座!”我喊了一聲,卻被他望著我那種凌厲的眼神嚇住。
那封信在他的掌間,被一點一點的撕碎,小心仔細,先是四瓣,接著是八瓣,再然後,我已經數不過來。
他持續著那個動作。
我看到信封內夾著的碎紙中有著點點墨跡。
那是陳滄水留給我的最後的話。
也許就像他寫的對聯一樣,是我看不懂的東西。
可是以後我卻再也看不到那個字跡,體味不到其中的意境了。
秦沛霖將那些碎片一股腦扔進了江中,我怔怔的看著,竟然已經不想再去阻止。
“你哭了。”他平靜的說。
我回頭,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抬手去擦,眼角真的有些溼潤。我勉強道:“河邊風大,我……”
這個藉口,連我自己都聽不下去。
“這次就算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