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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好似不記恨他之前的逃離,一點也不擔心他會逃走,因為徐芷在他手裡。
就這麼擁著,一句話也沒有。
讓這個人,和這座房間,隨著他一起沉浸,在這看似失而復得的喜悅中。
一時寂靜,只有牆壁上掛著的水晶鬧鐘,還在走著,滴滴答答……
“別這麼僵硬……”男人嘆息。“不要害怕,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骨節分明的手指捧起他的臉,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
男人火熱而貪婪地氣息噴灑在徐禮冰冷的臉龐上,燙得他一哆嗦。
能聽見心跳的距離,徐禮不反抗,任由擺弄。
“你老了,還長了皺紋。”男人語調祥和溫柔,還透著惋惜,眼中卻滿是殘酷,帶著厭惡,繼續惡劣地說,“才多久,就變的這麼醜,是不是沒有男人的操你,你就活不下去,嗯?”
徐禮不說話,像壞掉的木偶,隨意男人羞辱。
再難堪的事兒他的經歷過,到了這步,還有什麼是無法忍受的呢?
任何話、任何事,都觸動不了他的神經,心門早已關閉。
傷害變成一種麻木,一種冷漠,塵封住所有回憶。
當一個人拋棄了靈魂,只剩下殘破的軀殼,一切情與愛,仇與恨都與他無關,漸行漸遠,且行且嘆。
他的眼睛裡空無一物,空的嚇人。
男人不在乎,他早就說過,徐禮愛不愛,好不好,願不願意,都無所謂了。
只要人在,就好;離不開,就罷。
囚過一輩子,就是一生,亦是永恆。
男人湊近徐禮的臉,貼在一起,眼裡閃動著危險的光芒,“預設了?嗯?”
徐禮感到一陣刺痛,而後天旋地轉,從男人的膝頭跌落,被打翻在冷硬的木製地板上,跌倒在床腳邊。
狠狠地一記耳光,男人瞬間暴跳如雷,臉上的線條盡皆扭曲,鐵青般的臉色凝聚著雷雨般的狂暴。
撲過去揪住徐禮的頭髮,狠狠地搖晃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裡擠出來,“我。在。問。你。話,給我回答,說話!”
徐禮的無動於衷,和明目張膽被被背叛的痛苦,幾乎要把男人氣瘋了,怒火高漲。
無論對方多麼慘淡的面容,都勾不起男人一丁點的客氣和憐惜,揪住他的頭髮,男人粗魯地把徐禮扔上床,撕下一條床單把他雙臂倒剪著綁起來,男人捧起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對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怒吼道,“你這水性楊花的淫蕩賤人!不是很會跑嗎!跑啊!你再跑啊!”
雙手一撕,徐禮的衣服從領子初被撕成兩片,襯衣上的紐扣一顆顆的崩開,散落在床上,地板上,發出悶響。
徐禮因為疼痛,生出一身的冷汗。
沒有反應,他和這些紐扣的命運是一樣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男人陰冷的眯著眼,臉上寫滿瘋狂。
捏住徐禮的下顎,嘴角升起一股笑意,“不說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身下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