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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陽臺上掉下去。
下面是鬆軟肥沃的土地,鋪著一層綿綿的青草。徐禮躺在冰涼的地上,神智清明,從二樓掉落的痛楚還不及季秉恆給他的那一巴掌。男人穩穩地著地,步伐有些紊亂,快步走向自己,徐禮在他即將要觸碰到自己的前一刻起身,忍不住往後挪了一步,避免接觸。他微微站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剛剛發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或者他早就習慣了。
男人伸過來的手停在空中,他滿是汗,抑制不住的發冷,他想去扶起徐禮,仔仔細細地檢查是否對他造成了傷害,可徐禮看見他又擺出那副等死的樣子……生生遏制住自己,保持在離他小半步遠的地方,頃刻間再無他語。
魏明從樓上趕下來,季秉恆又恢復到那個自私冷酷的自我,擔憂的情緒盡褪,冷冷地說:“沒死就過去開車,下次再亂跑,還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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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錯過的感情;如同錯過的時光一樣,無法找回,只要錯過一點點,就會錯過一切,錯過一輩子。
不必再去說割捨不下什麼,因為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在那一個個熟悉的畫面裡,凋零著各種情緒的味道,多想為它畫上一個省略號,最後卻只能在命運的萬丈紅塵中的空望,洗卻鉛華之後的暗傷,將永遠與對方形同陌路。
人世本無常,歲月流逝如夢一場,曾經的真實存在有飄忽不定的未來如落葉般隨風飄蕩到不知名的地方。
雙刃劍的一端牢牢刺入季秉恆的內臟,常年累月之後不再流血,只是刀刃和他的面板永遠連線在一起,無法抽離,長成身體的一部分。所以當徐禮要脫離另一端時,年輕的暴君以愛為名,殘忍的將抱緊對方,禁錮於雙臂之中,不顧一切也要把利刃再次植入對方的身體,直至鮮血淋漓,相互糾纏死去。
徐禮就像來時一樣,在夜色中專注的開著車,山路蜿蜒。他並沒有朝著市區的方向行駛,而是上了臨邊的山,這座山在城市裡很有名,不高不險風景卻好,登上山頂可以鳥瞰整座繁華城市,白天遊人無數,夜裡鴛鴦四處。
前後座之間緩緩升起單面鏡,擋住了季秉恆和蕭逸旖旎的春光,在蕭逸強烈要求下。徐禮自始至終只是看著前方的路,默默地開車,像個專職聽話的司機。季秉恆熱切地與蕭逸交吻,半眯著的眼睛好似在陶醉,目光卻穿透鏡子,黑曜石般的眸子透著陰冷暴戾。
車漸漸駛進山頂,在早年的建設裡早已變成一片現代化平地,徐禮把車穩當當地停在一片樹林旁,然後識相的走下車,守在附近,保證車內的人不被打擾。他駕輕就熟,以前是經常做的,季秉恆興性慾旺盛,但凡致興來了從不會在乎時間地點,而他只能下車,默默守在一邊,聽著裡面飄來的動靜,自虐般地瘋狂壓抑。
山間的溫度比城市常溫要低很多,徐禮穿的簡單,一席夏裝打扮,冷風呼嘯吹走了他身上濃重的煙味,同時溜進他的衣領,徐禮打了個擺子,忍不住把縮了縮脖子,收緊衣領,來回渡著步。
沒多大一會兒,車子開始劇烈無規律地上下晃動,令人面紅的輕喘聲傳來,徐禮掏出煙盒,開啟,傾斜著微微往裡倒了倒,只剩下最後一支。徐禮的手有點僵硬,他這些日子瘦的厲害,身體大不如前,像是有些發虛,香菸在他被凍的麻木的指尖只停留了一瞬,便隨著蕭瑟的山風滾落到路邊的草叢中,徐禮不自覺地吸了吸鼻子,走過去,彎腰拾起它。
一根菸的功夫,撐不了多久,徐禮吸的很慢很輕,還是阻止不了它燃到盡頭。像是捨不得,徐禮最後深深吸了一大口,這一下有點急,嗆到肺管,不住的咳嗽。徐禮倚在山邊的扶手上,垂著眼皮,眼睜睜看著菸頭從指縫中流走,無能為力。
不知都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半個小時,季秉恆出現在他身後,帶著慍色,比山風還要冰冷刺骨。徐禮凍的全身都有些僵硬,細細喘著氣,他逆著風,聽不大清楚周圍的聲響,也感覺不到身後的動靜,季秉恆不開口,不叫他,就這樣微妙的僵持著,由上而下打量著他日漸消瘦的脊背,和萎靡的軀殼。忽然剋制不住想抱住眼前的人,就算他剛剛才從蕭逸的身上爬下來。之前經歷了徐禮跌落下樓的驚心動魄,大驚過後興奮不已,可徐禮的反應傷了他的心,哪怕一句挽留,一個眼神,只要他不再是一副等死的表情對待自己,有一絲一毫回覆到回去地表現,他都願意重新開始,好好待他。
徐禮露在外面的肌膚因為寒冷,轉成了深紅色,季秉恆不自覺地溫柔,撫上對方的頸項,一片冰涼,“起來,回去了。”徐立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