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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逼到不能喘氣的地步,他是不會開口求自己的。
舞會進行到現在有個小高潮,換成了節奏更為鮮明歡快的舞曲,和大廳截然不同的冷清,厚厚的落地窗簾隔離了不同的邊世界。徐禮繃緊身子直直的望著魏明,帶著乞求,“明哥,一面就好。”喉頭艱難地翻動,“幫幫我。”
魏明有一秒的震動,他被這個脾氣比命硬就算刀痕滿身血流遍地也絕不低頭的青年,用野獸受傷後特有地哀求目光注視著,腦海裡不停的湧現答應吧,應該答應的,不是好兄弟嗎?就當把欠他的還給他,自己做的錯事也夠多了——他是這場鬧劇的執行者和儈子手。也許下一秒應承的話就會脫口而出了,可是太太和囡囡的身影出現在他心裡,他早就不是當年錚錚鐵骨的男人。
這些年的生活、環境物是人非,讓他安逸,膽怯,改變太多太多。太太和囡囡是他最重要的,想要保護他的寶貝只能永遠忠於季氏,忠於季秉恆。魏明難堪的撇開視線,猛地吞吐煙霧以此來打壓心中的酸澀和躁動,壓低聲音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徐禮的眸子在一瞬間暗淡下去,又好像從來沒有燃起過什麼,恢復一潭死水沒有生氣的樣子,轉回身,重新倚著欄杆,一口接一口,他這次抽的很細,感受煙霧漫進喉嚨的每一寸,也不著急吐息,自虐般硬是壓在柔軟溼熱的口腔裡,靜默地快要窒息時,再用鼻腔悠長的撥出去。墨藍色的夜空掛著散落的星星,徐禮呆呆的看著,不作任何感想。
魏明心中愧疚,忍不住走過去,把抬手搭在他肩膀上,試圖把從前的那份兄弟情誼找回來,他想讓自己笑一下,但怎麼樣也沒有成功,笑得比哭還難看,只好放棄,說:“你要是不放心,我去跟恆少爺要人,爭取讓我太太來照顧,以後跟囡囡一起,當她妹妹,我會把她當成親女兒一樣看待。”
徐禮的臉色有些蒼白,可能是光線過暗的原因,讓人看不了仔細。他不再開口,有些疲憊,遞了根菸給攬著他的魏明。
季秉恆擁著蕭逸走下旋轉地樓梯,提前離開會場。可是手下人去調車時卻滿場都找不到徐禮,下面人的雖摸不透徐禮的身份,但眼見這些天季秉恆對他的寵愛放任不敢不吃緊,急急忙忙附耳上報。
“給魏明打電話。”
“已經打了,魏總的手機在他太太那裡,暫時聯絡不到人。”
蕭逸感到環在腰間的手有些收緊,仰頭好奇的望向他愛的人,對方眯起眼睛——冰冷嚴酷的眼神,忍不住輕聲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可對方只丟下一句“你先回去等我,我馬上回來”,再多一句安撫甚至敷衍都沒有,丟下他一個人,揚長而去。
蕭逸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季秉恆遠去的背影,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徐禮,為什麼你沒有死……為什麼你還要回來……絕對不會再放過你!
在聽見找不到徐禮的那一刻,季秉恆理智全失,那個小女孩不過是女人被強暴後誕下的產物,和徐禮一點點關係都沒有,如果徐禮放下了,那自己就再無要挾把柄,除了強制囚禁,否則不可能繼續留他在身邊。不,他不會讓徐禮再一次離開自己,他不會,再也不會……可是徐禮人呢?他現在在哪?季秉恆慌神,亂了陣腳,他要找徐禮,狠狠的懲罰,折磨他,讓他再也下不了床,離不開自己!顧不得場面上的好看,丟下蕭逸,倉皇四下尋找。
主人家見此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季秉恆留步,“季總,怎麼了?您這是要……我們招呼不周,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怕是因為自己的過失得罪這個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看見魏明瞭嗎?”季秉恆被攔住去路不是很愉快,整個臉色都冷下來。可轉念一想畢竟是主人家,在自己地頭要熟悉些,便脫口而出。
“魏總?看見了,和您一同來的司機在二樓陽臺上聊天呢。”
季秉恆踏入陽臺的領域,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對著他冷若冰霜的徐禮和魏明勾肩搭背地靠在一起。瞬時變了臉色,他二話不說,上去粗暴地拉開徐禮,對著他反手一耳光打過去。季秉恆帶著怒氣,力量巨大,連帶著魏明也受到牽連,踉蹌旁邊退了幾步,等回過神,準備起身反擊突然出現的襲擊者,卻眼生生看著徐禮從陽臺上掉下去。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眼前這一幕,魏明根本來不及反應,徐禮已經躺在一樓花園地上。季秉恆半身已經脫離陽臺,兩手懸空向下好似要抓住什麼,結果卻撲了一空。他滿身是汗,不可置信徐禮竟然在他眼前從樓上掉下去。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攢住,疼的一塌糊塗,季秉忘了住呼吸,飛身跨過欄杆,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