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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噼裡啪啦的碎裂聲響起,整個二樓的鏡面被人砸得粉碎,玻璃碎片灑落了一地。
“不跳了!以後都不跳了!現在你滿意了吧!”
……
賀少卿不明白自己當時到底在爭些什麼。就因為溫瑞初把跳舞看得勝過一切,他就偏要去壓上一頭。最終卻落得個兩敗俱傷的境地,將人逼得越走越遠。
其實這兩年賀少卿已經後悔了,他有時候會想,如果自己當時順著溫瑞初的意思讓他去跳舞去比賽,溫瑞初後來就不會一味的對他曲意逢迎,就不會一聲不吭地離開他。可是想明白是一回事兒,做出來的卻是另一回事兒。當他看到溫瑞初將所有的感情全部傾注在溫小安身上時,他再一次變成了當年的模樣,該死的嫉妒,迫不及待地想將他們永遠隔離開。
在清醒的最後一刻,賀少卿自嘲的勾起唇角,在同一個人身上失足兩次,這應該就叫做重蹈覆轍吧。
溫瑞初握著電棍的手在顫抖著。這東西是他買來給他媽用的。這處小區群治安不是太好,他們孤兒寡母在家時溫瑞初不放心,就買了這個東西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溫瑞初見賀少卿似乎還清醒著,拿著電棍又電了他一下。這種東西電量控制在合理的範圍內,一般情況下是電不死人的。賀少卿這次徹底地昏了過去。
溫瑞初抬手抹了抹眼角,拖著賀少卿來到客廳裡。
睡在東屋的陳晴聽到動靜,披著衣服走出來,看見溫瑞初正蹲在地上,將白天裡那位賀先生五花大綁的捆起來。“瑞初,你在做什麼?”
溫瑞初抹了一把臉,把眼角的淚痕擦乾淨。“媽,您趕緊收拾收拾,咱們馬上得離開這裡。”
陳晴一臉的緊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是小安的生父。”溫瑞初自知瞞不下去了,索性將事情托盤而出,長話短說的交代了一遍。
換來陳晴一臉的驚愕和悽惶之色。“你不是告訴我。看病的錢是賣了老家的房子,還有你舅舅他們給你湊的錢嗎?還有管陸家那個小子借的。你說他出名了,這點兒看病的錢拿出來根本不在話下。你這個傻孩子!”陳晴抹著眼淚哭出聲來,“是媽對不住你啊,連累你遭了這麼大的罪。”
這兩年陳晴一直懷疑小安是陸雲衡的孩子。因為當年這兩個孩子的關係特別好。她最近還一直在想兒子轉行去做演員是為了陸雲衡。萬萬沒想到啊——
溫瑞初哽咽一下。老家那間三室兩廳的房子被舅舅佔去了,拿去給表哥做了結婚的新房。走法律程式要回來少說得兩三個月。更別說讓他們湊錢給他媽治病了。他去要一回房子,他表哥就帶著一夥人打他一次。至於陸雲衡,他拿到影帝的第二天就跟自己斷了聯絡啊。無論他後來怎麼聯絡都找不到人。
“別說了媽。您把證件和現金帶上。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離開。”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再回去給賀少卿當情人了。他不願意再回去守著那座空蕩蕩的大房子,他更不可能跟他唯一的兒子分開。
陳晴掩面哭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證件、現金。最重要的是帶上小安的奶粉,水壺,幾套換洗的衣服。
☆、第11章 貓狗大戰
時間緊急,溫瑞初簡單的收拾出一個行囊,除了證件之外,他自己只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轉身到東屋去催促他媽。陳晴素來眼疾手快辦事利索,早已收拾好了行李物件。此時她正拿著一副老式的相框默默地落著淚,嘴裡低聲喃喃著,“我日後該怎麼跟你爸爸交代,他把你託付給我,我卻讓你遭了這麼大的罪啊——”
溫瑞初以前是見過陳晴手裡這張照片的,只不過一直被收在櫃子裡,從沒有擺出來過。這張照片應該是他爸媽唯一的一張合影照。照片上的年輕男人跟他長得極其相似,穿一身板扎標正的綠色軍服,照這張相片時還是個上尉,據他媽說男人是給首長做警衛員的。而他媽媽當時是文工團的舞蹈演員。老家那間房子就是他們兩個人當年置辦的婚房,他們當時打過報告要結婚的。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媽媽的婚姻狀況是單身,溫瑞初長到這麼大卻從未曾聽他媽提起過一次。見陳晴拿著照片唸叨起來,溫瑞初心裡說不出的自責,不知該如何勸說他媽媽。
陳晴這些年一直不敢在兒子面前提起往事,見兒子走進來,她便慌手慌腳地收起了照片,提著收拾好的行李袋跟著兒子往外走。客廳的地板上,賀少卿微弓著身子躺在那裡,昏迷不醒。
“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他們憑什麼這麼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