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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小傢伙確實是有幾分狡黠靈氣的,可也不過如此。隨口的一句試探就能很快讓他露出馬腳來,總歸是年紀太小不夠沉著冷靜。

賀少卿伸出舌頭舔著他的眼皮,輕聲說,“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我不動孩子,但是你要繼續跟著我。作為對你犯錯的懲罰,我會把那個孩子送走,你以後不能再見他。”這已經是賀少卿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換了其他人敢揹著他偷人,至少也要打斷三條腿。對待溫瑞初,他覺得自己足夠仁慈了。

溫瑞初紅著眼角,死死地咬著嘴唇,垂在兩側的手臂緊握成拳。這個男人竟然威脅他說要把他的孩子送走。他的小安,這個男人竟然敢傷害他的小安。溫瑞初渾身的血性都被激發出來。

房間裡是有暖氣的,所以兩個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羊毛衫,賀少卿慢動作的將溫瑞初的上衣脫掉,俯下身動情地親吻著他頸項間細嫩的肌膚,兩隻手熟練的揉捏著他的敏感點,邊親邊喘息著說,“既然犯了錯,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對賀少卿的非分之舉,溫瑞初沒有做出任何的抗拒,他僵硬地偏過頭去任由男人對他進行輕薄非禮之事,啞聲問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你一定要這麼逼我?”

賀少卿笑了笑,大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滑去,撫摸到他挺翹的臀部。手感軟彈適中,他揉捏了兩下,說,“不是我要逼你。而是你不肯聽話。你但凡對我能有一分的真心實意,我也不至於每次都要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就範。”

“你要真心做什麼?你拿錢買的是身體,不是真心。”溫瑞初冷聲回答說,“不管你怎麼想,我跟你的時候確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一個情人該盡的義務我全部盡到了,你要是覺得買虧了,這具身體隨便你怎麼處置,但你不要動我的家人。”

賀少卿擰了一下眉頭,不知不覺間又繞到這個不討喜的話題上了。他自覺被掃了興致,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不喜歡溫瑞初這樣一口一個買賣的評價他們之間的關係,這讓他的心情變得很煩躁。

溫瑞初沒有多說什麼,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賀少卿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開始思考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他歪過頭去看了看在床內側酣睡的溫小安。也不是非要把這個孩子送走不可,他心裡並不是很討厭這個孩子。如果溫瑞初肯跟他低頭,肯求他的話,賀少卿覺得自己是會心軟的,他可以允許溫瑞初定期去看望這個孩子,但不能養在身邊。

賀少卿在床上躺了約莫一個小時,看了看床頭櫃上的小鐘表,時針已經指到了12點。他倒是不擔心溫瑞初會跑路,溫小安還在床上睡著呢,以溫瑞初對孩子的重視程度不可能丟下兒子一個人離開的。賀少卿繼續等了半個小時仍不見溫瑞初回屋。最終還是不太放心,於是起身到客廳去找溫瑞初。

客廳裡開了昏黃的壁燈,堪堪照亮了一小方天地。賀少卿摸索著找到開關,將陽臺上的燈開啟,果然看到溫瑞初開著窗戶站在陽臺上,修長的兩指間還夾著一根細長的香菸。賀少卿抬腳往陽臺上走去,溫瑞初聽到腳步聲,背影明顯瑟縮了一下,倉惶間手指被菸頭燙了一下,他低撥出聲。

賀少卿心疼地想抓起他的手指檢視,卻被溫瑞初掙脫開,甚至往後退了一大步。與此同時賀少卿感覺渾身一麻,膝蓋發軟,緊跟著雙腿不受控制一樣,整個人轟聲砸落在木質的地板上。

“是你逼我的——”溫瑞初舉著手裡的電棍,眼角通紅道,“小安是我的命!誰敢動他一根頭髮,我就跟誰拼命!”

賀少卿跪坐在地上,目光漸漸渙散起來。他隱隱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好像在兩年前就聽溫瑞初說過。

“我是為跳舞而生的!你不讓我跳舞,就是要我的命!”

“我沒有不讓你跳舞。”他甚至將別墅的二樓改成了練舞廳,試問有幾個青年舞者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裡擁有一間幾百平米且專供自己使用的練舞廳。

“可我學了二十年,難道就是為了跳給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看的嗎?”

“你跳給我一個人看就夠了。”

……

“你為什麼讓大賽組委會取消我的參賽資格?”

“我記得我之前警告過你,不准你再登臺表演。”

“我是出賣了身體,但我沒有出賣我的夢想。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這場比賽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你有什麼資格談夢想。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消遣品而已。”

……

“你最近怎麼不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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