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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悟的樣子:“真的啊?你的喜事也快近了?”
我真沒法說,只好繼續尷尬的微笑,他也跟著怪笑,隨後湊近了嘴在我耳邊低聲說話:“先別急著走,我待會兒要你幫忙,那邊的一桌客人非要拉我喝,我都快扛不住了!”
我猶豫了幾秒,他又在我耳邊說了聲“拜託”,看來真是迫不得已,可能對方陣容太強大,我知道他一向不在喝酒這件事上認輸的。
所以我充分發揮了我所有的“能量”,跟他一起過去陪那桌客人猛幹白蘭地,後來又混著喝了一些別的酒,總之到最後我是徹底完蛋,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只覺得昏暗的燈光不停轉來轉去。
那晚我起碼吐了三次,把一整天吃的東西全還給大自然了,甚至還加了不少胃液什麼的,他一直扶著我說“不好意思”,那聲音聽起來也是無比遙遠。
等我吐得告一段落,他把我慢慢扶到酒吧裡的一個小包房,讓我躺在沙發上休息,我含混不清的說:“……我得……回去……”
“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家?現在已經打烊了,我們在這兒睡一晚吧。”他貼在我耳朵上講話,我此時都還沒想到什麼,只是本能的怕癢而往旁邊讓了一點。
“……高鬱,你還醒著嗎?”
我混了好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聲,他這時候好像在幫我脫鞋。
我覺得又有點不舒服,正要睜開眼,他的體重便壓了上來,雙手也鑽入我的褲子向下探索,我震驚得頭腦發木,可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無用的掙扎著勉強開口:“……你……幹什麼……別……”
他很快的除去我下半身的遮蔽,嘴裡也沒閒著:“你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你……王八蛋……你都是……做父親的人了……”
“做父親又怎麼?你不是喜歡我嗎?證明給我看啊!”
他說的話讓我渾身冰冷,用不知哪兒來的潛能給了他一耳光,他不痛不癢的笑聲無比刺耳:“呵呵,打得這麼輕?捨不得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我身體被翻過去的同時,他發出驚訝混合著憤怒的逼問,可能是看見了那條小蛇,我只想讓他別碰我,乾脆用艾滋來嚇唬他,但他的反應可說是匪夷所思,而他接下來的舉動不是我想象中的暴力,反倒是不遺餘力的挑逗。
也許是結婚讓他的性愛經驗豐富了很多,他的動作不再象以前那樣粗野毛糙,他讓我反坐在他身上,用嘴唇和手指細細觸撫我每個敏感的部位,從耳後到乳尖、從腰身到下體……我這副曾經放浪過的軀體不可自制有了強烈的反應,儘管我從來沒有象此時般痛恨自己——他用的不過是很久之前的老招數,我卻還是上了惡當。一個有妻有子的男人,還對同性的朋友做出這種事,最可笑的是我竟然也有慾望。
那個晚上,我真的想死,他進入我之前說的話是:“你不是也很想,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不就是個同性戀嗎?跟我幹或跟別人幹有什麼區別?”
是啊……沒有區別,就從那一天開始,他跟我曾經的那些露水情人再無區別。
☆☆☆北辰藍姬於2003…07…22 10:34:44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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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今天干什麼?”
“…………………………………………”
我不知道我在何時昏昏沉沉的睡著,醒來也不知是幾點幾分,視線裡首先出現的是穿戴得整整齊齊的李唯森坐在身邊對我笑。
他那種笑容裡是滿滿的得意和滿足,我身上則全是黏膩和虛脫感,頭痛、眩暈,還有那種淫靡的疼痛,提醒我自己確實不止一次到達過高潮。
於是我也對著他笑了,眼神卻沒有焦點,我的記憶透過他的臉仍然找不到曾經愛過的人,除了笑,我無法有別的表情。
我用嘶啞暗沉的嗓音問他:“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不過我還會找你,要想躲我的話也行……我多的是辦法治你,比如跟小川、或者你爸說說咱們倆的事。”
他說話的音調甚至很柔和,儘管聽得出縱慾之後的疲憊,他的手輕輕撫上我尚未著衣的身體:“你還是這麼性感,把我搞得差點站不起來了,呵呵……”
我腦子空空的,過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空調開得這麼大,你不熱?”
“裝傻?好啊,我偏要你明說,以後還躲不躲我?”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