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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性感的臉:“沒用!抽點草就成這樣了!”
我斷斷續續問他:“……小畢呢……你沒去……送他?”
“早滾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
“……哦……我口渴……”我慢慢的坐起身來,準備下床找水喝。
“在這兒!”他兇惡的遞過一樣東西……滾燙的白開水。
“……你燒的?”
“我不能燒?”
“呵呵……沒事、沒事……”
正在我傻笑著喝水的時候,他弟弟又來找他了,說無論如何都讓他回家一趟,爸媽答應了不跟他吵,一邊跟他說著話一邊拿眼角的餘光偷瞄我,惹得林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滾蛋!我叫你不學好!你要敢讓爸媽知道你有這毛病……我就親手殺了你!”
我連忙下床去勸,一併死死抱住林東的腰,他弟弟發了幾秒鐘的呆,終於跟他大聲對罵:“只准你有毛病?我就要聽話?不公平!你到底當不當我是你弟弟?這麼兇……還打我?我沒你這個哥哥!”
說完那段洋洋灑灑的話,他弟弟頭也不回的跑了,剛才還暴跳如雷的林東突然安靜得令人擔心,他用力掙脫我的手臂,頭朝著牆壁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此後再沒開口跟我講話。
我一個人買了大堆菜丟在廚房,做好了就吃,桌上當然多擺了一副碗筷,等吃完了我就出去打電話,回來時桌子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一整天我們都是這麼相處的。
到了年三十的上午,他一早就起來了,洗漱過後對還在被窩裡的我小聲說了幾個字:“……我回去一趟。”
聽他的聲音非常疲憊,昨晚肯定是一夜沒睡,我回了他一個“嗯”就沒別的,他的腳步聲慢慢遠離這個臨時的“家”。
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獨自過年,好像也沒覺得寂寞什麼的,起床後我跑外面用IC卡跟家裡和朋友挨個兒打電話,除了李唯森,我讓小川為我轉達一聲“新年快樂”,也只有這樣是最好的吧?
到晚上八點左右,外面飄起雪花,我自得其樂用那個小電視看春節晚會,可林東突然回來了,我錯鄂的看著他滿身的雪,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他:“……又吵了?”
他沒答話,直接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從兜裡掏出了那個扁盒,連著抽了好幾根大麻之後又吞了兩顆白色的藥丸,我有點急了,把那個盒子搶在手上使勁往外面扔:“你別這樣!”
“你他媽找死!”他騰一聲站起來扯住我的衣領:“去撿回來!”
“……我不撿,你也不準撿!”
他盯著我看了好半天,那種眼神就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我敢發誓我背後肯定出了冷汗,可他最後鬆開了我,拿著他的吉他獨自坐到沙發上唱起了歌,是那首我很久之前就爛熟於心的“DON’T
CRY”,他一遍遍重複著那段悲傷的歌詞,好像永遠都不會停止,我呆站在旁邊不知該幹什麼。
唱膩了歌,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從抽屜裡找出一把小刀,右手攤開在桌上玩起了危險的遊戲,我沒辦法,只得又跑上去搶……那把刀很快橫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們的對話真可算古怪之極,當他說到“完了……完了”的時候,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刀,我以為他會哭可他沒有,而是對我說出了更古怪的話:“……你想不想幹我?”
我愣得沒話了,他則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腰上開始解釦子:“……我今天有點犯賤……你不是想幹嗎……來啊……”
“……你……你是我朋友,我不能跟你……”
“什麼朋友?我沒朋友!”他對我大吼:“你到底幹不幹?我去找別人!”
“……你找不到,今天過年。”我幾乎是慢條斯理說出這句話,可能受了小畢的不良影響,林東這小子磕藥了才會神智不清,我沒理由跟他一起瘋。
“……那好,我接著玩那個……”他把刀又撿了起來,手放在桌子上,我看他的樣子不象是威脅我,倒象是已經瘋了,那把小刀在手指間起落的頻率越來越快,據我所知那是水果刀,相當鋒利,所以我不得不對他投降:“我答應你,先把刀放下!”
他“哦”了一聲,把刀子隨手一甩,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脫下褲子,身材的確一流,可我心裡不知為什麼很難受,一點興奮的感覺也沒有。
他的要求是:“只管狠點、不準親嘴”,我全照他的意思做了,我的身體當然還是有感覺,畢竟他是我好一段時間的性幻想物件,從他的表現來看他並不是常做這種事,接受得非常困難,但即使後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