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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放下貝斯,一臉酷樣問我:“你知道克魯亞克嗎?”
我說知道一點,他就開始長篇大論,拉著我引為知己,他是個相當怪的人,說話時夾雜許多“on the
road”中的片段,我估計他能把這篇小說整個背出來,說著說著他還喜歡走神,一個人自言自語即興做詩,小畢出去買了啤酒,回來時看見我一副無言以對的樣子差點笑出來,我瞪他一眼,他才加入戰團,可不一會兒就跟那小子聊起了性,這一點上他們是臭味相投,說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有兩樣:音樂、性。什麼愛情全是他媽的狗屁,只有激情才是真實的東西。
我實在百無聊賴,正準備走人,他們偏拉著我喝啤酒,想想也行,比聽他們說話好混得多,等我們都喝了好幾罐以後那小子突然直接了當的開口:“我想跟你玩一次,不幹就直說。”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小畢,小畢笑嘻嘻的對那傢伙回絕:“他看不上你,而且……他不在下面的,你行嗎?”
那小子對著半空吐了個菸圈,語調自然得很:“我無所謂,他愛怎麼幹就怎麼幹……不過勉強他就沒意思了,這種事得你情我願。”
聽著這種論調,我覺得很輕鬆,心裡面開始有點猶豫,那小子身材也算不錯了,再說也不是朋友……小畢看我沒說話,笑著跟我咬耳朵:“他這兒有套子,就玩玩吧,我先回去……”
最後的結果是我留下了,在那個連名字也不記得的貝斯手床上待了一夜。那小子靈活的部位不光是手,還有舌頭,那個地方也很緊窒。我進入的時候他很興奮,好像是真的有快感,我一邊奇怪、一邊瘋狂的抽動,他叫床的聲音簡直刺激極了,但直到我用力揪住他的頭髮時才感受到真正的性高潮。過後他稱讚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真爺們!太爽了!”
既然我已經放棄了那個愛過的人,走出這一步是必然的,那一晚的我沒有任何背叛的感覺,也許因為身體上的快感過於強烈,心裡面卻是空的,可能……性就是這麼一種東西,不能有任何感情或道德的顧慮,要用空的心去做方能到達極至。
開了這次的禁,此後我陸陸續續跟不少人做過,有來無往的行為也沒引起他們的怨恨,我作愛時輕微的暴力舉動並不算太過分,反而可以增強性刺激,加上我這張欺騙性很強的臉,要找個露水情人實在不難。
小畢沒管我這些,還樂於為我介紹好的,只是經常囑咐我:“千萬要記得防護措施,可別染上那個……”可真的衝動起來,忘記帶套子是常有的事,橫豎一條賤命,我是GAY還怕染上艾滋?
回“家”睡的時間越來越少,朋友們大多對我的事有所耳聞,但也沒換個臉對我,據我所知他們的生活也不是一塵不染,區別在於我只找男的而他們是找女孩。
到了年前,我基本上算是退了學,給小川和老爸的信上說我換了住處,以後直接寄到現在的地址,他們沒多懷疑我,只讓我注意身體,再有就是讓我回家過年,我想了好幾天還是決定不回了。
儘管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感覺上比家鄉好熬得多,屋子裡早有暖氣,睡到日上三竿也不會凍醒。某個星期一,各人都去幹各人的事,我正因為前兩夜的疲累拼命補眠,外面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這兒來來去去的陌生人很多,我也沒注意,繼續矇頭大睡,可那人進來後一下就掀開了我的被子:“你還不起來!”
我老不情願的坐起身,狠狠瞪了那個傢伙一眼。
果然,那個男孩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對不起。”
我仔細一看,這個男孩不象是常見的那種人,斯斯文文、個子很大,穿一件銀灰色的風衣,頭髮也沒帶上奇怪的色彩,於是我問他:“你是來找誰的?”
男孩半天沒說話,老盯著我的臉,我那時已經很放浪了,直接掀起上衣展示事實:“我不是女的,要不要看下面?”
“……我知道……不用了……”男孩的臉變得通紅,我不知為什麼想起了小川。
所以,我微笑著回了他一句“對不起”,接著問他到底找誰。
原來……他是林東的弟弟,家裡派他作代表把林東押回去過年,我記得小畢說是買了鼓,拉他們一起去排練了,可我不知道具體的地方。說著話,我從床邊的衣兜裡搜出起床前的必備品,他趕在我前面為我點火。
他點火時的眼神和小動作讓我懷疑起來,故意碰了一下他的手,他又一次臉紅了。
接下來我開門見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