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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不聯絡是會少塊肉啊還是皮癢啊?”劉藝言嘲道。
諸葛霄一本正經搖搖頭,“你不懂。”神情又變得有些嗤之以鼻,“像你跟我爸,都好幾個七年之癢了,早就沒激情了。”說完又有些同情,“反正我們跟你不一樣。”
一句話換了好幾個語氣,也就他能做到。劉藝言哭笑不得,把手機遞過去,“記得他號碼吧?用我手機好了,你這樣找,今晚上是別想睡了。”
諸葛霄一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放心,我會把簡訊刪乾淨的。”
劉藝言有些頭痛,“我拜託你刪乾淨!”
誰知道諸葛霄根本就沒抓到刪簡訊的機會。一整個晚上,他一直不停打喬亦初手機,一直都沒人接,不僅這樣,簡訊也不回,到了凌晨兩點多,乾脆就關機了。
諸葛霄給喬亦初找了一千零一個裡理由,後來乾脆不打了,翻來覆去開始猜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這一猜就猜到了大天亮。六點多他又給喬亦初打電話,打算叫他起床,還是關機。諸葛霄心沉了沉,是那種完全摸不透情況,連瞎想都沒個方向的害怕,完全的茫然。
七點鐘劉藝言就來敲諸葛霄的門了。諸葛霄暈暈乎乎地起床,洗漱,換衣服,由於熬夜,眼睛有些腫。
劉藝言並不多問,只把手機拿回來,“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就走吧。”
下了樓,小姨已經在車裡等他了。
諸葛霄只當婚禮前有很多七七八八的事情需要張羅,自己作為一個免費的勞動力是難逃此劫的,也不多問。這個時候的北京已經開始堵了,從車窗看出去,灰撲撲的街景,毫無起伏變化的汽車長龍。諸葛霄看得昏昏欲睡,竟真的靠著座椅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還沒到目的地,不過能看出來已經出了市區。車越開越偏,諸葛霄揉揉眼睛,“你們這是要去哪呢?”
罕見的,小姨和劉藝言都沒說話。
諸葛霄坐直身子,注視著飛快後掠的景物,綠化帶上種著一排排小樹,在諸葛霄的眼中變成了一條條綠色的模糊的平行線。忽然,他猶如被驚嚇到了一般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敢開口似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好一陣,才艱澀出聲,“媽……”
車停下時在水泥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諸葛霄無意識地緊緊抓住車門把手,XX大學附屬心理研究所五個字在他眼中顯得無比刺眼。
劉藝言深深看他一眼,“諸葛霄,媽對不起你。但是如果不做努力就放任你這樣,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希望你能體諒,接下來這段日子,我陪你。”她下了車,研究所大門口跑出了四個穿白大褂的高大男人。
諸葛霄掂量著如果現在下車,逃跑的機會究竟有多大。
但他沒料到劉藝言親自替他開了車門。
諸葛霄往後縮了縮,目光很冷,“別逼我恨你。”
劉藝言笑得有些慘淡,“你要恨就恨吧,我說過了,不管怎樣我都陪你。”
諸葛霄還沒明白過來劉藝言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劉藝言俯下身擁抱諸葛霄,“對不起了。”接著諸葛霄就感到脖子那裡一陣電擊過後的劇痛,下一秒,他失去了知覺。
☆、64我不是個好母親。
北京醫科大學附屬心理研究所;普通人可能對它並不是十分熟悉,畢竟北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聲名在外,這所位於北京五環外的心理研究所並不是那麼為公眾所熟知;然而事實上,它卻是國內關於同性戀研究的前沿。
諸葛霄的小姨,劉藝語在北京醫科大學任教;從事心理學方面的研究和教育,雖然主攻方向並不在同性戀方面,但她卻仍然接下了她姐姐劉藝言這個病例。
是的;首先接受治療的不是諸葛霄,而是他媽媽劉藝言。
劉藝語最開始接到她姐姐劉藝言的諮詢電話時;簡直無法理解她的邏輯。
“讓你接受同性戀性愛行為的心理學方法?”劉藝語蹙眉問;“這個一般就是靠引導、暗示等常規的方法啊。不過;姐你為什麼要讓自己接受同性戀性愛?不會是……”
劉藝言把諸葛霄的事和她妹妹說了一遍。“說實話,僅僅想到他喜歡男人,我倒不是接受不了,但是一深入到……那方面,我真的……”劉藝言說不下去了。明明已經答應諸葛霄,不再幹涉他們兩人的戀情,讓他們自由地走下去。然而自己偏偏不放心,那幾天,她買了很多關於同性戀方面的專業書籍,也逛同性戀貼吧、網站、論壇,甚至開貼諮詢過。同性戀不是精神疾病,她當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