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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的惡劣起來。
話說回來,當他發現大學裡還潛藏著這麼一群像他一樣惡劣到無可救藥的學長時,他不禁產生了強烈的興趣。這個社團裡幾乎是誰都看不慣誰的。鹿韭雖是名義上的社長,實際上一旦召喚不到妹子就會威嚴掃地然後被可樂和程式碼聯手掃地出門。大頭永遠都處在發現真理然後推翻真理的路上。思哲仰望星空腳踏實地經常猶豫得連飯都吃不下去。李耳朵由常年處於被教授圍追堵截的狀態。
喬亦初沒法給諸葛霄解釋。徒步和戶外也是一樣。這些東西,非身臨其境不能體會。
他等著諸葛霄說完,冷靜發問,“諸葛霄,你忘記我們的約法三章了嗎?”
諸葛霄沒忘,他怎麼敢忘!不要干預彼此的私人空間嘛!他怎麼敢忘呢?劉藝言再三叮囑,耳提面命,親授經典法門。就連他們自己,也早在開始之初就約定過。不管將來感情怎麼樣,都不能以愛的名義去冒然干涉對方的私人空間。
諸葛霄冷笑,“喬亦初,你今天知道跟我談隱私了?那我問問你,餘哲喜歡,餘哲想上你,餘哲當你的副班主任,這也是你自己一個人的隱私?這他媽跟我沒關係?你為什麼沒跟我說?到最後我男人躺在醫院裡還得他來趙醫生他來交錢他來照顧你他來通知我?”
一切暴躁的源頭都被找到了。他不是氣喬亦初,他只是氣餘哲。他只是嫉妒,嫉妒的發狠、發慌!
喬亦初在學校裡都幹些什麼,他只能聽喬亦初本人有選擇的簡略的複述給他聽,就好像打報告!而餘哲呢,他能親眼看著他,甚至和他一起經歷!
當他忙碌奔波在學校和補習教室時,喬亦初在做什麼?這些他都不知道,但餘哲知道!
餘哲和他越來越近,而他卻和喬亦初漸行漸遠。
到現在,喬亦初生病有危險,救他一命的是餘哲!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最後一個!餘哲有什麼資格來通知他?餘哲有什麼資格?
諸葛霄簡直嫉妒得要瘋了!
這種嫉妒來的莫名其妙,把氣撒到喬亦初身上更是莫名其妙,但他控制不住。他控制不住他這該死的臭脾氣!
諸葛霄甚至想起了他媽走之前給他的忠告。而現在,餘哲的出現,彷彿讓他媽的擔憂一一都變成了現實。他和喬亦初終將相對無言,而喬亦初身邊也終將變成另一個更加優秀的人陪在他的身邊。
諸葛霄驀然紅了眼圈,發狠的盯著喬亦初,“是不是將來你選了別的人,也只是你一個人的隱私?”
喬亦初被諸葛霄這副樣子逼得連呼吸都亂了套,心臟也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
他早該想到,餘哲來了,諸葛霄怎麼可能沒反應。餘哲那個混蛋,又怎麼可能不逮住機會挑撥離間!
諸葛霄背過臉去,“算了,你說隱私就隱私吧。以後你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再告訴我,我也不想再告訴你。”
“諸葛霄,你聽我說……”
“說什麼?”諸葛霄再次不由分說的打斷了喬亦初為自己辯解的嘗試。他冷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喬亦初,“說是餘哲單方面做的事情,跟你沒關係?請問你有沒有明確和餘哲說過你對他沒興趣?你有沒有當面拒絕他?喬亦初,我又不是白痴,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他媽的拍不響!”
喬亦初臉色難看了起來。
“哦對了,我倒是忘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做出這種事情。我都忘了,連我自己也是個第三者。當初你跟你那個初戀女友在一起的時候,你不也是一邊跟她談著,一邊跟我耗著麼?聰明的的人談戀愛也聰明,永遠都知道給自己備一手。”
“諸葛霄!”
把針頭這種事,電影裡看上去很酷,實際做起來卻很痛。但喬亦初做了。他拔下針頭,從病床上下來,依然保持著那種冷靜。可這一次,他的冷靜卻帶上了一絲冷酷的色彩。
他是善於自我保護的人。這種擅長甚至到了該死的地步。
“把剛才的話收回去。”他那樣冷靜的看著諸葛霄,用同樣冷靜的語氣,命令著諸葛霄。
“怎麼,覺得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諸葛霄笑了。他感到痛快,痛快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早就想吵了不是麼?貌合神離的日子過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算異地,心卻隔了千山萬海。只是還是愛著,還是在乎著,還是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體溫,彼此為對方做的每一個細微卻自然的關懷舉動。走路的時候喬亦初總讓他走在靠近人行道的那一邊。過馬路的時候他總是毛毛躁躁,因此喬亦初習慣了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