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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回了一句:“是麼。”
想早些撤片子回家。黑燈瞎火實驗也無法繼續了,忙碌一天又渾身疲倦,這是其一。其二,男男夜晚共處一室,這場景不妙不妙非常地不妙。
別想歪!因為實驗室是鬼片常現片段。至於那個男男,我就隨口這麼一說……而已(群眾質疑的眼神)
“老師,那我先回家了…”我收拾好桌面說。
他過了好一會才答:“好,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家吧。”
聲線很輕,卻不是他平常說話時會微微上提帶刺的語調。
而更像羽毛。很柔很軟。
還是轉身下了樓,但是一路上卻一直覺得很不對勁。且越想越不對勁。
那種奇怪的說話語氣,實在是太正常了。他居然可以這麼正常。
呃,不,該說不正常,一點也不附和他平時那副德性。
神神叨叨走到校門口,差點被一顆小石子絆倒。醒悟過來,居然有閒心關心起鄭淺來了,韓雨生,你嫌自己受虐不夠是吧?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M的屬性。
一腳跨出校門,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校道上不停地有枯葉落下。
可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下樓呢?
突然有人拍我的後背,害我差點失聲叫出來。那人用方言濃重的普通話說:“怎麼晚都還沒回家吶?”
我一回頭,原來是巡邏的老保安拿著手電筒。
“是啊,剛忙完。”由於最近回家都比較晚,已經混了個眼熟,偶爾還會打打招呼。
“今天突然停電了,怪黑的。”
“我實驗剛做完就斷電了。”
“這人上了年紀,眼睛也不好了。眼睛也沒有年青時好使了,特別是一黑,就啥也看不清。對了,你們研究生見識多,幫我看看眼睛…”說罷,將手電筒移到下巴,光線由下而上照射在他的溝壑清晰臉上。
別提有多恐怖了,活人都能給他嚇死!死人說不定會從墳墓裡爬出了喊他一句:“哥們,這麼早出來晃悠啊~”
我強壓著恐懼顫悠悠地說:“大…大爺……我是學…化學的啊…醫的那些…我不大懂……”
大爺還是配合的把電筒移開了。
我擦擦冷汗,家裡母親還是懂點的,於是說:“大爺,那你要補充維生素A,還有多吃……”大腦像是突然被閃電擊中,以致我沒有再說下去。
“怎麼回事?“大爺見我沒有說話,卻只是直直地看著校道。
再確切點說我在看實驗樓的某個房間。
“大爺,我有事,要回去看看。”說完就往回跑。
快速登上樓梯,氣喘吁吁的到了實驗室的門口,開啟實驗室的門。
果然,門沒鎖。
鄭淺站在原地,聽到了響動,臉轉向門口。實驗室裡有菸草燃燒的味道。
果然,他還在。
“怎麼回來了?有什麼忘了拿麼?”還是是平和的話語,沒有一絲破綻。
“鄭淺……你有夜盲,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