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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氣轉涼了,囑咐讓我多加件衣服。
去學校之前多拿了一件外套,出門發現地上的黃葉多了不少。踩在腳下嘎吱嘎吱脆生生地響。像一層地毯。
真的是入秋了。
這個秋天與以往有些差異。顧遙開始抱怨我星期五的QQ頭像是暗色的了。
原因是我開始融入那個圈子。說真的,其實和他們打成一片並不怎麼難……
那天晚上又被陶野拉去了殊途同歸酒吧。
全員都在,當時他們在玩鋤大地。丁義和樊墨輪流替換,於是我暫且看著陶野打。
後來玩了幾局蔣以成輸得不行,想讓我來替換。
我連連搖頭,說打慣了鬥地主,不會玩鋤大地的。
他說沒事,上回玩五人鬥地主不也是他教的麼。鬥地主和鋤大地很類似,不過就是少了大小鬼還有多了花色的排列。
然後他便跟我講解花色的大小順序。
說了一遍,我大概都懂了。
蔣以成笑著對我說,褥子可教也。
丁義譏笑道,是孺子不是褥子。
眾人對蔣以成的教學成果很是不信任以及鄙夷。
蔣以成大聲喊冤,這是七月飛雪,比竇娥還怨。
樊墨說,是六月不是七月。還有,你當真會寫這竇字?
蔣以成不屑地說,切不就是綠豆的豆麼!
眾人默。
為洗脫冤屈蔣以成決定展示展示他的教學成果,也就是我。結果這一展示就出問題了。
問曰:“梅花皮蛋後面是什麼?”
我不暇思索,答曰:“瘦肉粥。”
沉默七分之一秒,全場滾地笑翻。
丁義說,真是名師出高徒。
樊墨說,青出於藍勝於藍。
景俞也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想聲辯,想控訴,想解釋,真的是有家叫梅花皮蛋的粥店在我家樓下,招牌就叫梅花皮蛋瘦肉粥……
我和蔣以成那文盲真不是一類的!是草字頭加個綠豆的豆!
不過最後連景俞都跟我交換了電話。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塞翁失馬…我有些感激地看陶野。
最後,蔣以成還調侃我:“我今天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為什麼中國重點大學的畢業率與入學率會形成的落差性的反比例。”
這真的真的真的是塞翁失馬麼?真不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麼?我迷惑地看著陶野。
實驗研究的課題也終於到了白熱化階段。
期間不知道又過了幾個令人厭惡的星期一,不知道又吃了多少回的全蛋宴。
後來記得的是,工作是一天比一天繁重,晚飯早餐也逐漸被速食便當和真空包裝的麵包給替代掉了。
日子單調得出奇。卻也過去的快得出奇。
很久沒有關注日曆上的數字,只是每天早上機械性地撕掉,然後帶上一瓶酸奶叼起麵包奪門而出。
一天看到酸奶的生產日期上寫著10月8日。好像也是幾天前買的了,正猜測著今天大概是10號左右吧,插上吸管剛喝了一口……
我立刻意識到我的猜想是錯誤的。那味……忒怪了……
大鐘敲響第十下。最晚回家的記錄又更新了。默默嘆口氣表示不滿。
加班的不止有我,還有鄭淺。
雖說鄭淺是導師,有時候忙得連他也要來一起幫忙。其實有他的幫助研究都會順利很多。
對於這點我還是心存感激的,不得不再次宣告他真是一位很好的導師。當然不代表私下的個人情感。
今天的任務總算是基本忙完了,鄭淺正檢查著寫好的實驗記錄,我等試管冷卻後開始清洗。
一開水龍頭,感覺頭頂的日光燈閃了兩下。一抬頭,視線卻忽然全暗了,燈滅了。
我愣了足足十幾秒,等眼睛的杆細胞習慣了黑暗以後才放下手裡的玻璃儀器,走到窗邊看看怎麼回事。
平日裡夜間以燈光充足大受好評的N大這時卻沒有一點亮光。大概是斷電了。
在鬧市區的N大,在用電高峰期停電也不足為其,也許人品問題,我可是一次都沒遇上過。
衰運又迴歸了麼……用電高峰期的大夏天都沒有斷電偏偏等入了深秋就開始撞上停電了。
回頭對鄭淺說:“好像是停電了。”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