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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遠,為什麼呢?
還是說,自己終究錯看了。他……其實和牧華不同。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秦勝不禁自問。
“阿勝?”
感到懷裡的人忽然鬆軟下來,柳清遠試著叫他。
然而,得到的回應,卻是越來越下滑的身體。
“阿勝?”又試著叫了一次,疑惑的將懷裡的人稍稍拉開距離,卻在見到秦勝蒼白的臉色與緊閉的雙眼時,徹底心驚。
“阿勝?!”
扶起對方,有些慌亂的替他披上外套,背起對方匆忙出門。
上車,發動,起步。
看著身側昏迷中依舊緊皺眉頭的男人,意外的,自己的心竟然有些刺痛。
不禁調回眼神,專心駕車飛馳。
秦勝,就讓他來看看牧華是不是真的對你無動於衷。
作者有話要說:五一節全都在外地……更新的話只能儘量……
11
11、選擇 。。。
輾轉難安,眉宇緊皺。垂在兩側的手微微用力,潛意識中抓緊了身下的白色床單。
終於抵不住夢魘的折磨,猛然睜開雙眼,遂又瞬間眯起。
白色的屋頂,白色的粉牆,白色的窗簾,白色空曠的房間。
入目的顏色,唯有了無生氣的蒼白。就如同此刻秦勝的臉色,還有那乾澀裂開的雙唇。
背後一片潮溼,額頭還滲著汗珠。
然而,他卻不敢去回想,哪怕只需輕易碰觸,便能讓那個夢境歷歷在目。
逃避,是出於無奈。如今的他,無法承受更多。
現實的冰冷,夢境的殘酷。還有什麼地方,能容下他,能讓他不再忍受那份難耐的煎熬與恐懼。
靠著身後柔軟的枕墊,盯著白得刺眼的天花板。秦勝睜著雙眼,直到乾澀,直到眼底本能的滲出液體。
不能閉眼,不要再跌入深淵。
喉頭困難的滾動,吞下本就不多的唾液。
胃部不再灼熱的痛,卻顯得空蕩蕩,叫人難受。
隱約記起,是柳清遠將自己送來醫院。然而之後,卻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
就這樣傻傻的仰著頭,定定的盯著頭頂,任由眼睛酸澀淚流,不願去眨上一眨。
門外的熙攘聲,他不為所動。
走廊上的腳步,他無心去聽。
直到柳清遠推門而入,看見那雙眼空洞,卻不知已經睜了多久的駭人眼神。焦慮的語句與靠近的步伐,終於讓床上的人稍稍回神。
放下仰著的頭,轉而看向柳清遠,試著想眨眼,卻發現雙眼不聽使喚。
秦勝笑了。他抬起手,緩緩覆上自己的雙眼,用力按壓,手上頓時沾滿外溢的淚水。
緩緩放開,這一次,他如願以償的眨了下眼。
“謝謝。”
沙啞乾澀的聲音,像索然的破鑼般難聽。努力的彎曲嘴角,想要表達謝意。
然而,這些換來的卻是柳清遠緊皺的雙眉,還有那冰冷的話語。
“秦勝,如果連你自己也放棄自己,那麼就沒有人救得了你。”
放棄?
他怎麼能放棄呢。他的心臟明明還在跳動。他的人明明還好好的。
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比如替牧華與徐家千金牽線,比如完成老爺子交代的任務,比如幫華特拿下朝陽的專案……
然而之後呢?之後自己又該做什麼?
或許,沒有之後了,再也沒有了。
因為他知道,做完了這些,他和牧華便再也回不去了。
看著床上安靜坐著的男人,那本就纖瘦的身形如今帶著幾分病弱,偏白的臉色如今也染上了不自然的蒼白。
忍不住嘆息,放柔語氣勸慰:“秦勝,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呢?別這樣。”
他無法理解秦勝的感情,那麼刻骨銘心,愛到骨子裡的執著。
但,或許就是這份執著,讓他想要佔為己有,想要獨自收藏。
所以,柳清遠沒有放棄。他知道,這段對秦勝來說難熬的蒼白時光,會是自己最好的機會。
“我聯絡了牧總,他此刻該是往醫院趕來。”
不知懷著怎樣的情緒說出這些話,但柳清遠卻明白,自己必須大度。必須讓秦勝明白,自己與牧華不是同一種人。
即便,骨子裡的他,並不這麼認為。
“他……還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