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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去為團長服務……到了晚上或週末首長不在的時候,他總是領著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小六兒出去遊山玩水逛老鄉,把我留在這空空蕩蕩的大樓裡一個人值班……
一段時間裡,即累又苦的我,對華偉心存了老大意見,覺得他把我看成了一個新兵,全然不念當初情誼,將我當牛做馬使喚。然而,在經歷過他悉心並不厭其煩地嘟囔和告誡下,我很快被我所負責的兩位首長認可,而且在每天值班時會接到一些找首長們的電話,等首長回來把我聽到的資訊轉告給他們。這樣一來,我與各個首長的接觸多了,自然在首長心裡留存了印象,時間一長,其他不歸我負責的首長們在一些事情上覺得我去處理效果會更好一些,便越過了小六兒,直接喊我。
由於團長住在樓上,晚飯後他總要出去轉上一大圈,趕上天好還去打會兒籃球,所以,在晚上吃過飯的這段時間,團長很可能回來辦公室,而這時候就只有我在家,自然成了他專職的跑腿兒。
偶一次值班期間,接到一個上級首長的電話,而這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找不到團長,又不知華偉他們去了哪裡,情急之下,憑藉著淺薄的經驗與上級首長交涉,並找來了相關對口單位領導,方矇混過關。團長回來後接受處理一切順利,而我也得到了上級首長的表揚。這次的事情十分重要,我的處事能力在團長心裡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在這個幹部匯聚,人才濟濟的機關大樓裡,關係網錯綜,人神混雜,只幹好工作是不行的。但是,我被華偉壓制後的低調首先贏得了一些幹部的好感,每天三遍雷打不動的洗手間清理以及只要有一隻腳印就拖整條走廊的做法更是讓三樓所有人對我心存佩意,因此在三樓,我一點點建立起了自己的關係群體,與機要股的股長、幹事和譯電員,還有作訓股的一些幹部間來往漸漸多了起來。
如果說時間是治癒傷口的良藥,那麼忙碌便是淡忘疼痛的藉口。
在這段時間裡,從早上起來就馬不停蹄地忙碌,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用來後悔和傷懷。只有到了晚飯後,人去樓空,我才會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復讀思念的憂傷,以日記的形式記錄下心事,或者拿著小六兒那把舊吉他彈響《我的老班長》那心碎的旋律,望著窗外漸次朦朧的天空,遙唱,遙問:“我的老班長,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我的老班長,你還會不會想起我……我的老班長,我一直記得你的話。我的老班長,謝謝你給了我堅強。天黑我已不會再害怕,再苦也不會掉眼淚……”然後感受著澀苦的液體順流而下,倒灌進胸膛裡……
時光如緩緩流淌的小河,不知不覺間向前,向前!
如果說公務班確實是一個兵們心中的絕頂峰巒,其理由就是這裡的工作成績更容易被人發現,從而得到那些軍人們不斷追求的東西。
九七臨近末尾,九八年姍姍而來的年終總結中,基於華偉的敦促、教導和提攜,短短的時間裡,我竟然意外地收穫了一個優秀士兵榮譽,並同時獲得團嘉獎一次。而團機關每年一個的三等功,因為華偉已經在去年榮獲一次,這年的名額便落在了同屬管理股,同是職任保障首長工作的招待班長頭上。
心喜之餘,管理股長和兩名副營職管理員在招待所擺了一桌酒席為我們慶功,席間對我大加讚揚,毫不掩飾地稱:公務班後繼有人了。而招待班長陸重陽更是因勢利導地說出我的一系列好處。班長華偉則有些落寞。
歲月匆匆,公務班的日子忙碌也充實。轉眼大年過後,新兵就要下連了。
華偉之所以沒有復原,是因為他早已打算好了報考軍校。本來他去年的八月份就應該去往集訓班學習,但他捨不得那些老鄉,更確切的說是捨不得離開車建國,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一直沒能培養出來一個好的接班人,不敢放下這一堆爛攤子。
我在七連炊事班的表現,無疑使華偉看到了一線希望,而在兩個多月的觀察和實踐中,我也沒有令他失望過。因此,在各首長及管理股長沒有任何意見的情況下,華偉就要去集訓隊補習班報道了。而這個公務班長的職務便落到了我的頭上。於是,我稀裡糊塗地成為了團長的專屬公務員——全團第一兵。
華偉走之前,幫我物色了一個新兵作為公務班的空缺。臨走那晚,他跟我說了很多,包括這兩個月中從未提到過的陸文虎,也再重溫了過去一年裡以七連炊事班為核心發生的一切——那些充滿了歡樂與幸福的時光!
老兵復員後,車建國也隨著他們回了老家,但是很快就回來了。在我們部隊相鄰的小鎮與城市之間,存在著一家汽車配件廠,是歸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