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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是不是某個明星?”
靳洋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閉上眼睛、放鬆脖子向後傾,嘴角是那抹涼薄的弧度。
等到靳洋到達醫院的時候,醫院裡面還很冷清,靳洋也沒費心思去遮掩什麼,直接按照早就記在心中的房間號,找到了季落聲的病房。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純白的病床上坐著一個已經穿戴好布制外套的少年坐在那裡,清晨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照了進來,將少年籠罩在光圈之下。
靳洋記得他第一次真正見到季落聲是在公司還沒有翻修的練習室裡,那個時候西奧話中有話地讓他對季落聲好一點,他的好唱功對靳洋有幫助。他也像今天這樣,全身上下沒有半點灰塵,表情寧靜地坐在那裡。
站在床邊的西奧先發現了靳洋,他的表情一如往常——丹鳳眼因為微笑而微微眯著,眼角向上挑——他和靳洋打招呼的聲音才把季落聲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季落聲看到靳洋的那一刻起眼神終於有了一點光彩。雖然西奧先生儘量不跟自己提靳洋的事情,但他還是主動要求想看看靳洋的出道表演。他當時被綁在倉庫的時候就已經想開了,天命啊,自己是永遠也當不了明星了,就算是一起站在舞臺上,他也只會拖靳洋的後腿,不管是容貌、還是實力,那個少年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那麼不可一世。一起出道了,自己也只能做個陪襯吧。這樣子更好,容貌已經毀了,就讓他永遠做那道耀眼光芒背後的影子吧。
季落聲叫了一句靳洋的名字,又有點侷促地去找帽子——左腦上的傷痕一直延續到額前一點點的位置,縫針的時候把他的頭髮都剃了——現在說長得難看一點也不為過。
靳洋那種已經和心理學家許奕書同等的洞察力早就讀透了季落聲心裡的那點小心細,開口說道,“別戴了,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