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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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討論,越討論越覺得他這堂弟有天分。「你念的是五專吧,什麼科?」
「會計。」那時揚哥玩笑說他念這個往後能給他管帳,他就去唸了。
安禹銘聽了緣由,無言好一陣,只得罵:「你這白痴。」
安掬樂笑,贊同。「對,我白痴。」
安禹銘嘆。「反正你這段日子閒著也閒著,右手沒傷能用滑鼠,堂哥教你軟體,學不會就別走了,省得丟人。」
安掬樂開口:「哥。」
安禹銘:「?」
安掬樂口氣真誠。「雖然你長相真不是我的菜,但你心好,我可能會愛上你。」
安禹銘再度給他一巴子。「你堂哥口味沒你這麼彪悍,不搞亂倫!」
安掬樂哈哈笑,他當然是說笑,不過,不是他不搞亂倫,而是這輩子,他不愛了。
愛得失卻任何期待與希望,終至得殘害自身才能脫離,要每回都這麼玩,遲早得讓堂哥收屍,這種整死人不償命又沒價值的玩意兒,給欣賞的人搞去吧,他安掬樂不湊合了。
安禹銘教他電腦,這理由實際,安掬樂就住在堂哥家,直到傷好。
其實養得差不多,不過堂哥家住著舒服,各種各樣物資,伸手即可達,他不想走,便賴著。這天,安禹銘出門上課,安掬樂邊吃品客邊看電視,倏地門被開啟,安掬樂轉頭看見利曜揚,也不知該驚還該說這時才來,茶都涼了,可見新任大嫂挺會盯人。
安掬樂:「揚哥,堂哥若知你撬了他家鎖,他會生氣的。」
利曜揚面色陰沉,也不羅唆,直接把一樣東西扔到安掬樂面前,後者一臉莫名。「這啥?」
利曜揚點菸,吐了一口,似平復下心緒,道:「明仔跟阿辛的小指頭。」
「……」太彪悍了。安掬樂一臉噁心,見裡頭還有血水溢位,應該剛割不久。「給他們接回去,是我誘惑他們,求他們操我……就跟當初誘惑你一樣。」
利曜揚瞠目,不敢置信,他掐了菸,上前狠狠甩了安掬樂一巴掌。「賤人!」
他沒省力,安掬樂臉被打得腫起一塊,咬破嘴角,他媽有夠疼。「是,我賤,你要不要算算,你幹我這賤人多少次、用我多少錢玩女人?我再賤,也是你大爺!」
他不客氣,回以一記右勾拳。「你他媽混黑這麼娘?甩巴掌?早知以前該我幹你!」
利曜揚沒料著他會回手,這一記力道雖不強悍,卻很駁他面子。他氣得不行,卻聽安掬樂哭著罵:「你好啊!如今傍上富婆,就甩我巴掌?你他媽良心給狗吃,我咒你五臟六腑爛光光!」
那時他沒料,不過一句隨口詛咒,利曜揚後來竟真壞了肝。
於是利曜揚當下再無從火起,他不能否認自己欠這小表弟良多,尤其如今上了位,以前做的事便越發顯得沒品惡俗起來。
他沉默,安掬樂吸鼻子揮手:「行了,拜託把它們拿走,你要真想玩這一套,我最想看到的不在這裡。」
利曜揚:「……那在哪裡?」
安掬樂惡毒笑。「某人的左手無名指。我要三根指節,切得乾乾淨淨,連個用絲線做的戒指都不能戴。」
「……」
利曜揚走了。
安掬樂連句慢走不送都懶得講,而且揍人超痛,痛得他飆淚,尤其利曜揚皮厚肉粗,耍帥結果便是他左手剛好,右手就扭了。
安禹銘對此表示:……要到哪天才是個頭啊?
安掬樂傷過雙手,睡了一覺,把腦子清空了,他想休學,這輩子就為自己活,不管旁人了,因此跟安父吵上了天,兩父子骨子裡其實都是個火爆脾氣,這一吵,吵得除了與揚哥關係之外,安掬樂把能抖的全抖了,包含自殺一事,換來一場血淋淋毒打。
安禹銘邊替他擦藥邊哭:「祖宗,你到底何時才肯饒了你堂哥……」
安掬樂滿身是傷的呵呵笑,又開始了在堂哥家混吃混喝的日子。
後來他轉考二專,念設計,學校在南部,他離家住校,從此快活得意,逍遙飛上天。他去Gay Bar,人家問他叫啥名,安掬樂想了想,答:「菊花黑。」
「噗!」對方笑。「你真菊花黑?」
安掬樂:「我黑不黑,不介意的話,你等會能自己瞧瞧。」
各種調情勾搭之後,對方瞧了。「你他媽哪裡黑?你連陰毛都淺的!」
安掬樂笑,他稱自己叫菊花黑,不是菊花真黑,而是黑道幹過的菊花,怎不黑?
從此,這花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