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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五都喝酒,”伊勒曼說,“不見你像今天這麼積極。”
“算了,”勞爾聳聳肩道,“跟你說正經的。我們晚上喝酒打牌,把駐在附近的第二戰鬥聯隊頭號王牌叫來了。”
“誰啊?”
“你真不知道?”勞爾大叫,“漢斯·哈普特曼!全帝國第一的轟炸機飛行員,你非得見見他不可!”
伊勒曼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燈光下的庫平斯基一手拿著牌,一手將嘴裡的煙取下,在菸灰缸上彈了彈。勞爾抄起啤酒杯灌了一口。
“岡瑟,”伊勒曼忽地說,“難得有你在的地方沒有聯隊狗在。”
“給格恩哈特拐走了。”勞爾答,“他愛遛狗,讓他溜去唄。大不了我趁機把他的啤酒喝了。”
勞爾話音剛落,一個年輕男人毫無預兆地走了進來。他穿著帶空軍肩章的黑色皮夾克,軍官帽下的臉上有著自信的笑容,白色襯衫領下懸著一枚帶劍鑲鑽的騎士鐵十字。
“希特勒萬歲!”勞爾飛快地將手中的牌一把拍在桌上,起身抬高右臂喊道,撞得身後的木椅搖搖晃晃,險些翻倒。比起嚴肅的行禮,他誇張的動作更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希特勒萬歲。”男人笑著抬起右手回禮,隨即放下手臂,看向木桌中央的牌局,“在玩斯卡特?”
“橋牌來不來?”庫平斯基問。
“來。”男人說著,已經自然地坐到了伊勒曼對面的空座上。庫平斯基接過伊勒曼遞過來的一手牌,將手中的牌和桌上的聚攏在一起,開始洗牌。
“來一紮?”勞爾已經坐了回去,舉著手裡的啤酒道。
“我不喝酒,岡瑟。”男人彎起嘴角。
“哈普特曼,哈普特曼,”勞爾嘆道,“勸其喝酒,長路漫漫。真難伺候!得,幸虧我早有準備。”說著,從桌下拎出兩瓶蘇打汽水,塞給哈普特曼。
“每次都問,”哈普特曼拿著一瓶汽水在手裡,揀起桌上的開瓶器,邊撬瓶蓋邊說,“你也真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