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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邊一個站到了車門的兩旁。
車門開啟,卻不見有人出來。穿著空軍制服的男子已經在車門正前方站定,雙手抱臂,擦得乾乾淨淨的軍官帽下的眼睛被遮擋在帽簷的陰影當中。
終於車門裡傳來了響動,很快一名穿空軍制服的年輕男人露出了腦袋,軍官帽斜戴在頭上,朗朗蹌蹌地下了車。等在一旁的黑衣男子連忙將他手中提著的行李箱接了過去。緊跟著車廂上又下來打扮相似的另外兩人,三個人搖搖晃晃地站成一排,為首的一個抬起右臂喊道:“希特勒萬歲!另外兩個人才相繼舉起右手,跟著喊:“希特勒萬歲!”
“你們這是……”他們面前的男子滿臉驚愕,左右來回打量著衣冠不整、互相攙扶著的三個人,“你們這是喝了多少?!”
“副官先生怎麼知道我們喝酒了?”其中一人驚奇地問。
“廢話!”副官怒不可遏地吼道,“離著五米就能聞到你們身上的酒味!你們互相看看自己現在這個德行,要看不出你們喝了酒,除非我是瞎子!”
三人中金髮的一個轉過頭,越過中間的一人,朝方才說話的那個問道:“公爵,這個就是馮文特副官?”
“誰讓你說話了!”馮文特氣得渾身發抖,“早知道五十二聯隊自由散漫,不成方圓,沒想到你們這一夥,比卡拉亞四人組還叫人頭疼!喝成這個樣子,待會兒怎麼去見元首?!你們一個個的多少歲的人了,這麼分不清輕重緩急!”
“報告男爵先生,二十四。”庫平斯基正色道。
“二十五。”巴霍芬接道。
“二十二。”伊勒曼最後說。
“誰真的問你們多少歲了!統統給我閉嘴,趕緊上車!”馮文特朝站臺下揮了揮手,兩名黑制服男人便忙不迭地提著行李箱小跑了過去。馮文特瞪著眼前的三個飛行員,垂下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從牙縫裡擠道:“要不是看你們是東戰場的空軍王牌,我現在就讓你們好看!今天要是在元首面前給我出洋相,絕對包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敞篷車行駛在僻靜的小路上,縷縷春風拂過,後座上的馮文特卻沉著臉,不時偏過去瞪身旁的伊勒曼一眼。伊勒曼此時被新鮮空氣一吹,像是酒也醒了幾分,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一言不發地看著路旁的灌木。
“你就是五十二聯隊同巴霍芬並駕齊驅的新王牌,迪特·伊勒曼?”馮文特轉過頭,聲音沉悶地問道。
“是,副官先生。”伊勒曼答道。
“副官是你叫的?”馮文特冷冷地說。
“上校先生。”伊勒曼慌忙改口。
馮文特沒有接話。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問:“知道卡拉亞四人組?”
“聽說過一點。”伊勒曼說,“五十二聯隊最早的一批王牌。”
“最早的一批麻煩。”馮文特低聲說,“一群烏合之眾,尤其是普林茨和馬齊亞茨,不知道給我在戈林面前惹了多少禍,到頭來還不是我這個空軍副官為他們在元首面前收拾殘局。去年年初本以為把普林茨調到東部戰鬥後備組做指揮官能叫我少操點心,誰知道只兩個月他就又捲土重來了。”
伊勒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抬手撓了撓後腦,又放下手,看向馮文特。馮文特卻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
“五十二聯隊的戰略位置很重要。”馮文特說,“尤其是去年的庫爾斯克會戰,你們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現在我們的地面部隊並不如蘇聯……但是空軍依然佔有優勢。”
兩輛車一前一後,沿著道路轉了個彎。伊勒曼趁機向前車望去,只隱約見到敞篷後座上的庫平斯基與巴霍芬還在高聲笑鬧著。他小聲回應馮文特道:“您說得對。”
馮文特似乎也注意到了前面兩名飛行員的行為,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元首寄予很高的希望在你們這些王牌身上。你這麼年輕,就已經有現在的成就,今後的路還很長,不要走歪了。”
“上校先生說的是。”伊勒曼應道,伸著脖子看向前方不遠處的木製門亭。
門亭橫跨整條車道,右邊的低柵欄敞開著,左邊的警衛廳前站著一名身著黑色制服的年輕黨衛軍士兵。他右手扶著步槍,在前面的轎車減速駛過時點了點頭。馮文特乘坐的敞篷車從他面前經過,站崗的衛兵迅速將步槍托在左手,伸直右臂:“希特勒萬歲!”
“希特勒萬歲。”馮文特目不斜視地揚了揚右手。
兩輛車一前一後地繼續向前駛去,片刻後後轉,便停在了一座別墅前。大門兩側均站著扛槍計程車兵,見了馮文特都抬起右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