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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最好騙了,聽風就是雨,還四處散播,唯恐天下不亂。”尤北滿面春風地走
進來。
“散播謠言的我看就是你吧,那上面寫的爆料人怎麼聽怎麼就像你尤少爺。”常衝毫不示弱。
“別聽蟲子胡說,那些娛記我可一個都不知道,更沒說過話,也不知道怎麼就傳成這樣。”
“沖沖,怎麼又跟北北鬧起來了?”
“秋哥,都是北北先挑的頭。北北,還不先向蟲子道歉?”秋弈和苗楓隨後跟進。
“你們怎麼還那麼客氣,又來這麼多補品,我的身體哪裡有這樣嬌貴?”駱驊故意皺起眉頭。
“嬌貴之軀當然不是你,這都是給恆哥的。”苗楓笑盈盈地。
駱驊好像看見了什麼,眼睛一亮:“褚恆,咱們今天該給苗楓和北北道喜了。”
眾人的目光瞬時齊刷刷都集中到了尤北那亮閃閃的無名指上,尤北一張粉面紅暈更深。
常衝立刻大呼小叫:“哎喲,怪不得北北剛才一直在我眼前晃他那根手指頭,我還奇怪他什麼時候得了手抖這個毛病呢?”
“所以難怪北北跟你急。”秋弈笑罵著:“還不快去幫忙準備些吃的慶賀一下?”
“你怎麼終於開竅了?北北可真不容易,金石為開呀!”當只剩下他們哥仨時,駱驊笑著看看苗楓:“不會是因為我吧?”
苗楓的眉宇間現出一絲柔情:“世事無常,我只想趁現在好好珍惜他,疼愛他。至於以後,我還真沒有想太遠,我絕不會離開他,我也會努力不讓他離開我。”
“他不會離開你的,他黏人的本事可一點不輸給褚恆。”
一旁的秋弈忽然笑了起來:“咱們哥仨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怎麼就跟那三個少爺扯起來了?這都要怪大哥起的頭,把兄弟們一起給拉下了水。”
駱驊拾起一個啞鈴:“褚叔知道了我們幾個揹著他乾的好事,那天把我訓了一頓,說要不是看我傷成這樣,才不會輕饒我。他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那二人一個對視:“有你這好女婿在這扛著,大老闆怎麼會為難大夥呢?正相反,一號說要一起行動,還希望我們以後能繼續幫他,因為他身邊現在很需要用人。一號說他也很想留你,可是你好像要跟褚恆一起走,所以。。。。。。所以。。。。。。”
駱驊停下手裡的啞鈴:“你們倆少哄我了,我知道,褚叔身邊的人對我還疑慮重重,認為我是姓蔡的人。他們一定是在反對這件婚事,所以才藉助媒體這樣推波助瀾,大造聲勢。”
“一號說,讓你們到外面先暫時避開風頭。等過個一兩年,風平浪靜,他會再調你回來。”
駱驊走到屋外,看著那邊正忙著準備著聚餐的褚恆:若是兩個人真能過上平靜的隱世生活,倒是求之不得,但是,這可能嗎?正好褚恆向這邊看過來,笑著揮了揮手。
“哎,恆哥,你們
倆與其在這曬幸福,還不如到網上去闢個謠,那C公子和L哥哥的兩派粉絲現在吵個不停,還是快些讓那些女孩子消停一會吧。”常衝切好西瓜,雖然肚子裡已經下去了兩片。
“這又何必,看網上catfight樂趣無窮得很。再說,幸福不幸福,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沒有必要秀給全世界看嘛,對吧,我的哥?”尤北拌好沙拉。
“我覺得跟自己喜歡的人和關心自己的人分享幸福,得到大家的祝福,也是件很美的事。就比如說這婚禮,不僅是讓大家作個見證,也是為了獲得親朋好友的祝福,分享快樂。闢謠的事嘛,清者自清,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褚恆抖了抖圍裙:“我看,可以開飯了,叫幾位大哥過來吧。”
☆、魔鬼與一號的對決
今日吉祥色,藍。
什麼藍?湖藍、藏藍、水藍、碧藍、冰藍、孔雀藍?書上什麼也沒有說。蔡主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一枚寶石藍的鈕釦胸針給自己別上,來了杯藍帶馬爹利,仰頭望望車頂上的藍天。
離開那個呆了近二十年的大院,失意?後悔?怨恨?不服?他當然不能服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憑那幾個後生。媒體稱他們什麼來著?新生代領導層,哼。不過是一幫蜜罐裡泡大的娃娃罷了。
他承認自己這次做得並不漂亮,可他無可奈何。歐盟高管的這次金融風暴實在來勢洶洶,二丫頭這次被捲進去是他意料中事,只不過沒有料到那邊這次會動真格的。怨不得老二,畢竟是他不停逼著二丫頭為自己這邊洗錢。但他又絕對不能置之不理,一旦被查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