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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哼一聲。
看著這樣的李洱,羅蘭突然有點兒心疼。白璽沒出現的時候,羅蘭只看到了李洱的壞脾氣和刁鑽的小性子。可你瞧,誰沒個怯弱的短處。再無法無天的主兒,他現在不也謹小慎微的,清醒的時候連句真話都不敢說,只敢在喝醉的時候倔強而又執拗地說著,別跟我搶,別跟我搶。
白璽垂眸去看李洱,眼神寵溺如一汪清泉。
他趴到李洱的耳邊輕輕道,“沒人跟你搶……”
——從來都是你不要。
下車的時候,羅蘭早已沒了最初的心思,只剩下了動容。當百鍊鋼成繞指柔,哪個女人能不動容。
“你就這樣下去?要是李洱一輩子不開竅呢?”據羅蘭今天的觀察,至少在酒醉前李洱完全看不出那方面的意思來。
白璽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迫切性,皺眉思考了片刻,說,“也許,你還能幫上點兒忙。”
“嗯哼,我的榮幸。”羅蘭朗笑道。而後看著白璽穩健的背影漸漸遠去,她能夠想象得出白璽有力的雙臂抱著李洱時的認真,以及他低頭時眼裡那從來不去掩飾的寵溺。多少還是有些落寞的,也只是落寞。
“這樣一直慣著,怎麼也長不大。”羅蘭收回自己的目光,自言自語道,“可你又看不得他受苦,真不容易。”
白璽將李洱放到床上,脫了鞋,換了睡衣。
今晚輪到他睡沙發。只是他在沙發上屁股都沒坐熱,就不得不重新回到床上。李洱的酒品是分種類的,喝白酒,喝醉了倒頭就睡,喝紅酒,喝完就要就地發瘋。這時候就見他一個人在床上又蹦又跳的。
起初,白璽是皺著眉看著李洱跳的。他不打算去管,任他跳來著。結果李洱一個沒留神把自己給甩地上去了。
然後……就變成了這樣。
“放開小爺!”
“不放!”白璽的氣息有些紊亂。
“放開!”
“啊……”白璽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滲著血的一排牙印。
李洱被按住了上半身,一雙長腿還在踢騰。嘴也不閒著,逮著什麼就咬什麼,咬住了就不鬆口。
不消半個小時,白璽上半身全是牙印。後腰也被某個小混蛋踹了好幾腳。更無奈的是,白璽無奈地仰頭看著天花板翻白眼,被李洱打成這樣身體都能起反應,臥槽,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這時,李洱一雙手得了空,去推白璽。白璽心說要不我把他捆住得了,誰曉得他是不是要鬧一個晚上。這麼想著,白璽伸手去抓床頭上放著的領帶,身子剛斜了六十度,就被李洱抓住要害。
白璽悶哼一聲,啞聲恐嚇李洱,“快鬆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李洱眨著眼睛,嘿嘿一笑,手上用了力。
白璽哼了一聲,鬆開鉗制著李洱的雙手。李洱徹底解放了,還傻乎乎地爬過去看了看白璽。
白璽無力地踹他,“滾吧,下去跳吧!摔疼了別說老子不管你。把你摔疼了總比把老子弄殘強。”
不是不管,白璽是真沒精力管了。就那一下,命…根差點兒被捏折了。敢再來一次,他真的無顏回鄉見父老鄉親了。
想跳,讓他跳!讓他跳!
李洱還真的下去跳了,跳的全是戲裡的把式。不光跳,後來還唱上了。從趙氏孤兒到貴妃醉酒,再從大鬧天宮到霸王別姬,他一個人在那方寸之地唱盡了生旦淨末丑,唱得愈發不像是戲,更像是人生。
到後來,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仍是不肯退場。
白璽下床,走過去。
“別唱了,我聽到了。”末了,他將人按在懷裡,“老黃也聽到了,他聽到了……別再唱了。”
李洱終於安靜下來,喘著氣趴在白璽肩上,服服帖帖的乖巧模樣,好像剛才那個瘋癲起來的人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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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1。防盜章俺不太會整,所以等俺學會再整
2。昨晚網路故障了,所以這一更沒來得及發
3。看文時絕對不能聽《路過蜻蜓》,淚奔ing
64章
第63章心肝;只換;不還
清晨;宿醉和昨夜的癲狂給李洱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嗓子啞得說不出話來;胳膊腿都痠疼入骨,頭也像是要炸開一樣。
剛翻了個身就聽見一個關切的聲音,“醒了?”
李洱沒扭頭去看白璽,輕輕地“唔”了一聲;算是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