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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幾乎把把輸,就算白蒙讓他也輸,搞得原本還挺期待的路子軒玩得特別沒勁,頻頻打哈欠。
他們附近床鋪有幾個年輕人,有男有女,看他們這邊三個帥哥,很自來熟地湊上來搭夥打牌。
被嫌棄的路小受很自覺地縮到白蒙背後,下巴很自然地就擱在他肩膀上看他手裡的牌。
光這麼玩著有些沒意思,幾把下來就有人提議道:“輸的要受懲罰!”
“沒錯沒錯,由贏的那個人懲罰輸的那個。”
沒人表示反對,全票透過,於是這懲罰機制就這麼定下了。
白蒙懶得想懲罰事項,又不想被人耍,次次都等有人贏了才把牌脫手。
剛開始還沒人發現,久了就有人起了懷疑,和其他人這麼一商量,覺得不能光讓他們出醜,便嘿嘿笑著互相勾結,打算打壓白蒙。
路子軒本來不應該和他們狼狽為奸的,偏偏他比誰都想看白蒙被懲罰,也就這麼很壞心眼地把胳膊肘拐了過去。
於是,不管白蒙出什麼牌,總有人壓,到最後自然是輸了。
路子齊在後頭跟贏了的路子軒使眼色,讓他適可而止,弄個簡單的就好。路子軒假裝沒看見,幸災樂禍地彎彎嘴角,“我就不為難你了,跟我哥來個法式深吻。”
路子齊真是連一巴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這還不為難,真是白養了一頭狼。
白蒙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一側頭,就吻上了還在吹鬍子瞪眼、朝他家兄弟比劃中指的路子齊。
路子齊被吻了個措手不及,下意識閉上眼睛,躲開了眾人探究的視線。
有人吹了聲口哨,像是一個引爆點,讓他們這一圈人瞬間沸騰上了,起鬨聲在這小小的一角炸開。
路子齊臉上紅紅的,不停地後退,卻被白蒙壓住了後腦勺,舌頭被迫與男人的糾纏在了一起,連換氣都成了問題,軟軟地推拒著他。
兩人吻得香豔,偶爾還會發出似有似無的聲音,使得原本想看熱鬧的人變得有些尷尬,起鬨聲慢慢小了下來。
白蒙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把身後埋著頭的路子齊往懷裡一帶,面無表情地問:“滿意嗎?”
“……”
眾人囧囧地看著他們兩。
豈止是滿意,簡直就超標了。
經過這麼一鬧,那些人就不敢捉弄白蒙了,隨便玩了會就散了。
路子齊懶懶地靠在床上,側頭看白蒙,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等他醒的時候,火車不知道開到了哪,白蒙也沒在床鋪上。
燈全被關了,車廂裡顯得有些昏暗。
路子齊摸索著從床上站了起來,先看了看上鋪的路子軒,確保他好好睡著才往吸菸車廂走去。
那人肯定去抽菸了。
此時白蒙正站在吸菸車廂望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路子齊一探頭就看到了他蹙著眉的帥氣側臉,歡喜地欣賞了一會,又咬著手指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小聲地叫了他一聲:“白蒙。”
白蒙回神,朝他伸手。路子齊很自覺地把肩膀放在他的手下,縮到了他懷裡。
“我要去參軍了。”白蒙道,掐滅了手中的煙。
路子齊一下沒反應過來,看了他半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為什麼?”
白蒙沒回答他的問題,只篤定地說:“已經定下了,2年。”
聽他這口氣,路子齊已經知道這是改不了的事了,幽幽地嘆了口氣,“那我等你。”
白蒙點點頭,抱著他一陣沉默。
白蒙:“還有幾個月時間,我會好好陪你。”
路子齊:“哦。”
白蒙欲言又止:“你……”別變心。
路子齊:“我會一直等你,不會和別人亂搞曖昧,會守著自己。”
情侶間就是有這麼一種默契,等感情深到了一定程度,能馬上想到對方想說的話。
路子齊說的這些話雖然挺肉麻,卻也讓白蒙放下了心。
他不是不信任路子齊,只是心裡不踏實,總覺得兩人要分開這麼久,估計連見面的次數也會變得屈指可數,未來的生活充滿了那麼多的變數,很有可能還會遭到雙方家庭的干涉,他不知道這人能不能堅定這份信念,不管別人說什麼,總能一直愛著他。
不顧世俗的眼光,衝破家庭的阻礙,這些事,大概都沒法陪著他一起了,只希望在僅剩的時間裡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