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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標題於是就有了這個
路子齊是在客房那張大床上醒來的;渾身赤。裸地被白蒙抱在懷裡;完全動彈不得。他惦記著店裡的事;想起床;又覺得待在男人懷裡很舒服,想多賴會;這麼糾結來糾結去,最終還是敗給了心裡那一絲眷戀;決定再窩5分鐘。
剛往白蒙懷裡縮了縮,路子齊又突然想起榻榻米上的痕跡還沒清理掉,怕被家人發現;著急地就想下床去弄乾淨。
他一動,白蒙就醒了,又把他往懷裡拉了拉,嗓音有些暗啞,帶著一絲不太清醒的慵懶,嘟囔道:“幹什麼去?”
“我要去把榻榻米弄乾淨。”
“我昨天擦過了。”白蒙蹭蹭路子齊光滑的背部,在他蝴蝶骨上輕輕咬了口,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最近他儼然成了餐廳的頂樑柱,什麼事都得管,早出晚歸,又得想法子和路子齊親近,著實是有些累。
路子齊乖乖地背靠著他縮了回來,把手搭在他手背上,像貓咪一樣仰頭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灑進來,兩人一直維持著這特別溫存的姿勢,像兩隻貓咪一樣依偎在一起。
這溫馨的畫面最終被路子齊那隻手機給破壞掉了。
路子齊糾結得捏捏爪子,撲倒床邊從底下撈起自己的褲子,就連露出了大半個屁股也沒注意,只不停扒拉著袋子裡震個不停、擾人清夢的手機。
白蒙盯著那個白花花的屁股看了半晌,忍無可忍地攔腰把吊在床邊的人給拉了回來,拿被子好好地遮嚴實。
再這麼露下去,保不準一會兒他會獸。性大發。
路子齊又窩回了男人懷裡,接通電話,脆生生地應了聲:“喂。”
“路子齊嗎?後天起,就是連續兩天的畢業大會了,記得回校。”
“哦哦,好。”路子齊吶吶地答應著,卻完全沒想起對面那個是誰,一直到結束通話了電話還是沒反應過來。
最近手機的確有收到很多關於畢業大會的簡訊,本來他就已經打算好了明天要回學校去的,沒想到又有人打電話過來提醒。
剛結束通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路子齊奇怪地接了起來,對方是個聲音有些嫩的女生,不太確定地問過來:“路子齊嗎?”
“嗯。”
“啊——”
嘟嘟嘟——
又是這樣。
路子齊一頭霧水地掛掉,把手機隨手扔到床頭,翻了個身,面對著白蒙縮排他懷裡,腳丫還無意識地在男人小腿處蹭了蹭。
白蒙問:“誰打來的?”
“第一個大概是班主任,第二個是陌生來電。”說到這,他頓了頓,猶豫了下還是把最近發生的事給男人說了:“我老是會接到些奇怪的電話,不是接了結束通話就是問些奇怪的話。”
白蒙緊了緊懷抱,淡淡地說:“不用擔心,沒事的。”
路子齊向來粗神經,被白蒙這麼一安慰就沒再放在心上,很坦然地繼續睡懶覺。
才8點,還可以再睡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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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路子齊就收拾了行李,包袱款款地和白蒙回學校去了,還帶上了個拖油瓶——路子軒。
這拖油瓶是王曼麗硬塞給她兒子的,說是她這當媽的不能去見證他畢業的瞬間,好歹讓分離了那麼多年的兩兄弟多一點相處的時間。
路子齊一身輕鬆地帶著後面那兩個身上掛滿了東西的免費勞動力,跟個大款一樣上了回學校的火車。
他自己的行李其實很少,就一個小小的揹包,被白蒙提在手上,剩下的全是他媽準備的吃食,說是讓他們在火車上啃著打發時間。
三人的床鋪被一個過道隔開,路子軒率先爬到上鋪,把兩個下鋪留給了白蒙和路子齊。
路子齊還從來沒有過和別人一起坐長途火車的經驗,新鮮得很,坐在床上東張西望。
路子軒躺在上鋪無所事事,苦思冥想該怎麼打發時間。
自從上次被他哥不厚道地攪了約會,他就和他那小女朋友吹了,現在連個打電話的人都沒有,簡直閒得蛋疼,就戳開手機看起了起點文。
剛看到男主角摟著兩個妹紙準備來個3P,下鋪的路子齊敲敲他的床板,在下面叫他:“子軒來打牌。”
路子軒興致缺缺地瞥了眼小說,哼哧哼哧地爬到下鋪。
三人圍成一個三角形開始打牌。
路子齊的技術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