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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今天可以?”
“嗯。今天我們吊海竿就行。你把魚竿甩出去,等浮子上的鈴鐺響了,才絞回來。”他那著魚竿對我說。
“好啊,這個簡單。”我點頭,起身要去拿那個魚竿。
他抬手移開,推了推眼鏡,依然很溫柔的在笑:“不是用手。”
我不解的看他。
那能用哪兒?
他知道我在想什麼,緩緩地把魚竿滑入我的雙腿之間,隔著牛仔褲頂了頂,輕聲說:“用這兒。”
什麼?!
我渾身一顫。
20
第一個男人(10) 。。。
“建平,你要幹嗎?”我往後縮了縮。
“沒什麼。”他很悠閒的開始組裝漁具,“曉易,趴過去。”
“你瘋了嗎?”我忍不住張口就說。
宋建平捏著魚竿的手,頓了頓,抬頭看我,柔緩的說:“你是要自己來,還是讓我親自動手?”
他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最後我在他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屈服,默默的轉身,趴跪在躺椅上。
“把腿開啟。”他又說。
“宋建平你可以了!”我忍無可忍,回頭怒道。
他輕聲笑了笑,放下手裡的魚竿,站起來走到我身後,從身後抱緊我,接著雙手從肩膀伸到我的胸前,雙手猛地一扯,身上的襯衣被他一把扯開,釦子蹦的滿地都是。
我被結結實實的震住了。
接著他扯著我的襯衣往後拉去,長袖襯衣卡在手腕處,他推著我的肩膀,壓著我的上半身倒了下去,把躺椅的椅背真個壓成水平。於是我變成了屁股上翹,肩膀著地,側臉貼在躺椅上,雙手被他抓著,被在身後的姿勢。
“建平……”我有了不好的預感,哀求的叫他,“建平,你別這樣。我自己來。”
他根本不理我,拽緊了還留在我手腕處的袖子,接著用襯衣將我雙臂整個綁在身後。再然後,我聽見了皮帶扣響的聲音,呼吸一頓,猛然一下,整條牛仔褲就被他拔了下去。
“建平,放開我!”我想到自己屁股正瞧著,陽光曬著,在隱隱約約的西溪的樹林間,羞恥袒露,整個人都開始掙扎。宋建平給了我屁股一巴掌,不算痛。
“別動。”他說,“也別叫那麼大聲。”
我於是渾身僵硬,咬著牙閉起眼睛。
宋建平離開了我,我能感覺到他坐到了旁邊的躺椅上。隨著一些輕微的雜音,再然後,他的影子在我眼皮前面來回晃,接著,聽見輕微的“嗵”的一聲。那應該是魚餌被拋下水裡的聲音。
宋建平熟悉的體溫在我身後傳來,他的手摩挲著我的屁股。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我根本不敢看他。我不知道誰能接受如此無恥的折磨。
可是事情比我預料的更加脫軌。他的手指開始在我的後面挖著、掏著,開始不斷地要求我放鬆。再然後一管冰涼粘稠的潤滑劑被擠了身體,彷彿洩了很久的□。我打了個寒顫,差點噁心吐了。
手指慢慢的,彷彿溼滑的水蛇一樣,伸了進來,一直往進去,然後再出去,接著又進來,再出去。直到他四肢手指可以暢通無阻為止……一個帶著安全套的,冰冷的圓柱形的東西,毫不留情的捅了進來。
我痛得尖叫:“不!什麼?!建平,別這樣……我求你……”
然而那件東西彷彿沒有長度一般,一直一直往進來,將我戳的僵直,它還在進來。冷汗冒了一頭,我痛得呻吟哀求。
“曉易,你可要扶好。”宋建平的聲音在背後傳來,接著他抓住我捆在一起的雙手,抓住了那個東西,“不然一直動,魚會跑呢。”
我摸著深入我體內的東西,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那竟然是一支魚竿!
宋建平在我身後起身,抓著魚竿搖了搖,我又痛苦的一聲尖叫。他卻輕鬆笑著:“我幫你固定到支架上。不然你會累。”
“建平,你別這樣。我會死的。我後面都快壞了。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眼淚開始不由自主的湧出,我語無倫次,顛三倒四。
“饒了你什麼?”他在我身邊的躺椅上坐下,丟擲他的魚竿,接著帶上墨鏡和帽子,彷彿不解的問我。
“我錯了,建平,我不敢出去亂玩了。我以後再也不找許競了,你讓我下來。我做什麼都行,你別這樣對我。”我動了動,身後越來越痛。
靠在躺椅上的宋建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