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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計程車裡。
我很想笑,但是沒敢笑出來,只憋在肚子裡。
人都怕別人戳自己的短處。看來宋建平也不例外。第一次我覺得宋建平多少還算個正常人了。
計程車一路把我們載到飛來峰靈隱寺那邊,買了門票進去,在裡面七轉八轉,胡亂看。宋建平倒是虔誠的不行了,遇見佛雕就燒香,佈施都是幾百大鈔的往進塞錢。
“你真以為這些佛祖能保佑你啊?”我被靈隱寺裡的煙火嗆得眼睛流淚。
宋建平認真的把手裡的三炷香插入香爐,然後說:“人總是得信點兒什麼。”然後他回頭,接著皺起眉頭,“你那是什麼眼神。”
“建平,我突然覺得你很可憐。”
宋建平沉默了一會兒,既沒有反駁,也沒有一如既往的露出那種奸猾的笑容,他突然毫無預料的轉身就走。
我愣了。
半天之內宋建平兩次失態。
這次杭州之旅真是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我跟著他進了五百羅漢殿。裡面的羅漢全部由黃銅鑄成,形態各異,在下午的陽光裡,猙獰可怕。這個時候,幾乎沒有遊人會進來,宋建平拿著沒點燃的香,一座一座羅漢跪拜。我跟著他往前走,很快就膩煩了。也許是由於這個殿是新建成的,而且裡面全部都是黃銅,很快的我就全身發冷,渾身發顫,牙齒忍不住的撞擊。
“建平,我先出去了。”我低聲跟他說。他根本不理睬我,依然挨個拜著。我又等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轉身溜了出去。
出來之後,發現面前不是靈隱寺的院子,反而是一面圍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走錯了門。
這個廟成“卍”形,一共東南西北四個出口。我不識路,走了錯的地方。
在廟宇每個懸臂的屋子外面牆壁上都刻著捐資人的姓名,我挨個看著,最終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宋建平的名字。
想到宋建平的態度,又想起許競突然來到杭州的事情。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也許有什麼大事兒發生了,或者正在發生。但是我這個級別的小人物卻完全不知道。
“他那個名字有什麼好看的。就是捐了幾萬塊錢而已。”有人在我背後說。
我轉身去看,許競抱著膀子不高興的站在我身後。
真他媽煩人。
“你不是說不跟著我們嗎?”
“我自己逛過來的行不?”許競反問我。
“許競你有意思沒有?”我嘆氣。
他不說話了,往前一步。我背後是刻著捐款人名字的牆,退無可退:“許競你——”
話沒有說話,他就親上來了。一個十分火辣的法式舌吻讓我頭腦發矇,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手隔著褲子,使勁揉著我的下半身,觸電般的快感,飛速的席捲全身。他鬆開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好像在霧裡看他,所有的話都變成急促的喘息。
“你等著。宋建平蹦躂不了幾天了。”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帶上了幾分陰狠。我想他是認真的在說這句話。
“宋建平怎麼會那麼好收拾。你想什麼呢你。”我想勸他,但是接下來的話又被他的嘴巴給吞了下去。待我再清醒的時候,許競已經走了。
我在靈隱寺漸暖的晚風裡,狼狽的整理好衣物,走出去。
宋建平斜靠在漢白玉的欄杆上,仰頭看著松樹,似乎等了我很久。
“抱歉,我在後面逛了會兒,忘記時間了。”我心虛的說。
他看我,臉上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溫和。他看了我很久,然後似乎有些失望的輕嘆了口氣,接著突然抬手,擦擦我的嘴角。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裡。許競咬過的地方還在紅腫!
可是他最後卻說:“我租了輛小遊艇,明天我們去西溪釣魚吧?”
西溪溼地?
釣魚?
我完全摸不著頭腦,茫然回答:“啊?好、好。”
第二天兩個人都起的很早,坐了計程車到西溪溼地,有人引我們進去裡面的別墅區,遊艇停在一個小別墅的後面,宋建平去拿了鑰匙,我們兩個人便開著遊艇,深入西溪溼地的腹地。
杭州的空氣確實不錯,風景也分外怡人,我躺在遊艇的躺椅上,享受著溫和的日光。
宋建平卻從船艙裡拿了兩隻魚竿出來。
他拍拍我的額頭,對我很溫柔的笑道:“曉易,你之前不是想釣魚的時候,可以什麼都不用看著,也能吊起來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