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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衣服的剪裁與身型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尤其袖口和領口的設計給人很清爽的感覺。他的頭髮微長,從門口吹進的輕柔的風令他的頭髮微微擺動。
像有一股魔力,我也走到他身邊,跟他一起看這幅畫,兩個人這樣並肩站著足足有兩分鐘。
“好きですか?この寫真は。”(喜歡這張照片嗎?)
他說了一句日語,我只聽懂他話裡的一個詞“喜歡”。應該是問我喜不喜歡這畫吧。
“喜歡”我說。
“祖母と似ている。”(跟我奶奶很像)
這回我聽不懂了,沒有回答。
“こどもの頃、祖母はおいしいりょうりを作った時、俺はよくてつだって、祖母より、俺はほうが忙しい……”(小時候奶奶做飯的時候,我經常去幫忙,跟做飯的奶奶比,我比她還忙呢……)
“這張照片我也很喜歡,那追蒲公英的孩子,跟我兒子一樣,我兒子也喜歡蒲公英……”
“今どちらにいるの?祖母は?”(現在奶奶在哪兒呢?)
“等回國我要把我兒子接過來一起住。”
“パラダイス、信じてる?”(你相信天堂嗎?)
“她現在在美國跟她一定很幸福吧……”
“hey,Tony!”
從第二個展廳出來一個外國人,對我身邊站著的人說。
那個叫Tony的人對他擺擺手,然後跟過去。經過我的時候我聽到他對我說了一句:“Thank you”
他應該是故意用日語跟我說話的吧,知道我聽不懂日語,便把想說的話說給聽不懂的人……我又何嘗不是呢。兩個人分別在兩個空間,說著各自聽不懂的話,這種感覺既親近又疏遠,既溫暖又安全。
我看見他跟他朋友的背影越走越遠,然後目送他們穿過第二展廳,消失在第三展廳的轉角里。
我又仔細看一會兒這幅畫,暗暗決定了一件事。
回國後,我把何賽接到上海跟我一起住,孩子很開心。家人還是時不時的勸我再找一個妻子。我跟他們說我自己的兒子,我有能力撫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