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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你很久。”女人柔聲說,“怎麼樣了?”
白鈞抬手摟住女人,柔軟溫潤的觸感,讓他十分著迷,“我讓他走了。”
女人驚呼:“你怎麼放他走了?他都消失了六年,為什麼突然出來!鈞,我很害怕,翌寧好不容易接受白震兒子的身份,好不容易接觸家族事業,以後也許……也許整個白家都是翌寧的!我真怕翌寧一使性子,什麼都不管了!”
“不會的。”白鈞安慰女人,“他對翌寧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是這樣嗎?”
“我何時騙過你。”
“哎,我是真怕。”女人嘆氣,“當年,我費了多大力氣,才不聲不響把兩人分開。那時翌寧年紀小,發現不了我做的事,現在翌寧大了,我也不敢在翌寧背後做什麼,要是被翌寧知道,翌寧肯定……肯定饒不了我。”
“別怕,”白鈞輕撫女人顫抖的背,“有我在。”
“還是你對我最好,”女人踮起腳,親吻白鈞耳垂,“白震天天跟他那個乾女兒在一起,其他人誰都不見,也不需要我伺候。我倒是樂得自在,能有時間來找你。”
女人撕扯白鈞衣服,白鈞順勢回應,兩人在黑暗裡發出粘稠的喘息。
作者有話要說:
掰指一算,宗小攻下、下章出場。(宗誠:叫我總攻!)
第23章 駐守
白翌寧走後,許容硯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電視。
下午時,何軒過來幫許容硯整理房間,見許容硯沒吃中飯,抱袋薯片填肚子,忍不住出言相勸,卻換來許容硯一通莫名其妙的奚落。
何軒賠笑,悶頭收拾完屋子,拎著兩大袋垃圾說,“容硯,我走了。”
許容硯吃著薯片沒搭理。
何軒換上鞋,正要出門,突然又退回來,像門口站著鬼似的。
許容硯瞪向何軒:“你幹嘛啊?”一望過去,自己也呆住。
按往常,白翌寧一走,短則幾天,長則十天半月。像這樣中午剛離開,不到傍晚又回來,還從來沒有過。
許容硯跳下沙發,朝白翌寧跑過去,笑靨明豔動人。他眼中只有白翌寧,一旁的何軒,完全淪為空氣。
何軒低下頭,拎著垃圾袋無聲離開。
白翌寧帶著許容硯出去吃晚飯,吃完飯後,再次回到許容硯的住處。
這些舉動令許容硯驚訝又欣喜,晚上在床上做過之後,許容硯伏在白翌寧胸口,輕聲問:“翌寧,你這幾天,是不是不太忙?”
“還行。”
“我這幾天正好也休息,你要不忙的話,就住在我這兒吧。我聽何軒說安山的樹葉都紅了,特別漂亮,我們可以開車去郊外兜兜風,然後爬山賞紅葉。”
許容硯說完,滿懷期許地望向白翌寧,就像一個想得到糖果的孩子。
白翌寧略一沉默,點頭說:“好。”
許容硯滿足地笑了,抱著白翌寧睡去。
迷迷糊糊快睡著時,聽到手機的響聲,他感覺白翌寧拿起手機後動作停滯了一下,音樂聲迴響著,白翌寧既未結束通話,也沒接通。
“怎麼了?”許容硯含糊的問。
“沒什麼。”白翌寧按下關機鍵,語氣透出冷意。
手機裡傳來使用者已關機的提示。
謝初默然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收進口袋。
電話本來是通的,響了幾聲之後卻被對方關機,答案只會是一個——白翌寧不想接他電話。
謝初不知道白翌寧在哪,他沒別的辦法,只能守在白翌寧家門口,等著,等到白翌寧回來。
夜色漸濃,過道溫度降低,陰冷潮溼。謝初的骨頭又開始跟他較勁,痛意剝奪了右邊身軀的活動能力,謝初站不住,滑坐在地上,蜷起腿,把頭埋進雙臂之間。
等到天亮,也沒等到白翌寧。
謝初跟骨頭對抗一夜,累得快虛脫,整個人縮在牆角不願動彈。
太陽昇起,逐漸變暖的陽光從視窗照進來,灑在謝初身上。
謝初不由地想起以前在監獄時,也有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供他貓起身子曬太陽。
那小角落很難被發現,發現了才能感受到它的美妙,如同一個瓷碗,把光線像水一樣盛滿。
陽光好的日子,謝初逮到空隙,就會鑽到那兒曬太陽。
可是有一天,謝初還沒走近,遠遠地就看見他的領地被人佔領了。
那人懶散地倚牆而立,輕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