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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凡已經自己打車去了單行線。
週末晚上酒吧里人很多,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菸草氣息。 家臣進去的時候,柔和暗淡的燈光裡,西凡正在唱歌,陌生的調子,頓挫的憂傷,伴奏只有西凡手中單純的一把吉他。
……
上帝,我放自己在你手中,
不想怨恨,不想放手,
但求來生,不再相逢,
不再固執,不再強求,
但求來生,不懂愛情。
……
曲子已經接近尾聲,徘徊的旋律,重複不已。
西凡那低垂的眼簾,俊美的容顏,磁性而無波的聲音,再一次讓盛家臣呆在那裡,他靠著吧檯,痴痴看著低吟淺唱中的李西凡,冥冥中,似乎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嘆息。
西凡慢慢摸索著放下吉他,咚咚的腳步傳了過來,接著一雙硬硬的小手抓住了自己,西凡溫和地笑了,小豪這傢伙,今天來的好晚。
家臣端一杯酒走向角落,大狗居然也在,正撒著歡和小豪玩,西凡笑盈盈地靠在軟椅上,家臣過去坐在他旁邊,黑暗裡攬住西凡細瘦的腰。
“小豪,喜不喜歡大狗?” 背靠著家臣,西凡問小豪。
“當然喜歡了。” 小豪喂大狗薯片。
“那麼幫西凡哥哥養它好不好?” 感到腰裡的手不滿地緊了緊,西凡微微側臉道:“家臣,我們去了島上,大狗會寂寞。”
“我們可以帶著它。”
“我不能……去哪裡都帶著它。” 西凡回過頭,低聲說。
“可是西凡哥哥,我媽媽不讓我養狗,說房子不隔音,鄰居會生氣。” 小豪難過地仰臉道。
“哦。” 西凡愣住,木木地點點頭,半天才拍拍手輕聲叫道:“大狗!”
大狗拋下小豪,搖著尾巴撲上來,伸著舌頭,把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西凡手臂上。
“大狗,那你可……怎麼辦啊。” 抱住大狗,西凡黯然笑道。
晚上,西凡說自己有點不舒服,早早洗了澡就要睡覺。
看他垂頭坐在床上,家臣心疼地湊過去,搬過西凡臉來仔細察看。 燈光下,西凡兩頰潤澤,天生的曼長臉兒、尖下巴,加上黑濛濛一雙眼睛,青春秀挺裡帶著幾分單純。
感覺家臣捏著自己的下巴不放手,西凡便笑起來,細長的手指輕輕摸上家臣的眼睛,說個兒郎你現在一定是目灼灼似賊。看他淡色的嘴角彎起來,家臣忍不住湊上去,吻住了那柔軟的誘人薄唇。
西凡慢慢閉上眼睛,家臣的吻溫柔而甜蜜,散發著淡淡的Gevallia的氣息。正沉迷間,西凡突然感到喉間一陣腥甜,雙臂用力,登時推開了家臣,西凡笑說家臣我要去廁所,我快要憋不住了。
家臣笑著鬆開他罵道混蛋你真會揀時候,西凡捂著嘴連滾帶爬地跑了。
伏在馬桶上,西凡“哇”地吐了出來,看不到刺眼的猩紅,西凡只管放水沖洗。 家臣在外面連忙問西凡你怎麼了?西凡回過身來說一定是晚上的牛排壞了。
家臣皺著眉頭走過來,用臉頰輕輕貼住西凡額頭,西凡額頭涼陰陰的,並不發燒。
“睡一覺,明天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西凡笑著說。
家臣信了。
於是那天晚上,他們沒有做愛。
第二天早晨,西凡果然好了,上午兩人驅車去盛宅送大狗,一直耽誤到了中午時才出發,直升飛機降落到小島時已經是半下午了。 在螺旋槳揚起的滿天塵土中,家臣用大衣裹住西凡,兩個人大笑著彎腰跑出了旋風的圈子。
直升飛機發出巨響準備返航,西凡撫弄著自己的頭髮大聲問家臣:
“家臣,看我頭髮是不是都亂了?”
“一點點,很好。”
是真話,西凡頭髮飛起來,有一種不老實的美。
沿著開滿野花的小路慢慢走向山坡上的木屋,家臣一手拉著西凡,一手提著裝滿東西的揹包。
“肯定是都亂了,風太大了,下次……” 西凡不覺停了一下,“……下次我們坐船過來好不好?”
“臭美傢伙,真是拿你沒辦法。” 家臣笑著,把西凡按著發角的手拿下來,自然而然放在自己腰間。
“什麼東西?” 西凡伸手在家臣身上亂摸。
“別動。”
“到這裡還帶著這東西!我們是來過週末的!” 西凡撇著嘴角把盛家臣的槍抽了出來。
“好,那你扔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