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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送我到縣城,正如媽媽又接受了二十年來失而復得的土地,上一樹的摩托時,村長也來了,但他只是遠遠地瞧在身後,臨別時,媽媽說:“飛兒,天馨還沒有男朋友的,媽問過她了。”我點了點頭,卻無言以答。
第十七章 夜色太深,湘山酒太烈
十七、
這次回家,真是虛驚一場,還好,沒有人提到了光碟的事,除了我在車上時因自身“心裡有鬼”而隨口叨唸之外。想來,我還真得感激雷明的父母,至少他們沒有讓我活得過度難堪,引用武俠江湖裡的行話,是說,要死也保你個全屍。不管怎麼說,我還是盡力不想讓母親知道自己喜歡雷明的事實,雖然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辱沒祖宗的事情,怨我所怨,愛我所愛,應該也算是人性的一種進步和民主吧,蝴蝶戀花,蠶食桑葉,這是被人們公認的它們的天性,可是,如果蝴蝶愛上了葉子,蠶蟲吃上了紅薯苗,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常態或者變態,不是以數量的多少為標準,也不是以大眾心理的觀念來評判的,愛無罪,只要你不是以愛的名義去傷害別人,危害社會,愛有罪,如果你的愛充滿了壓迫、暴力和責罰。那天,在村長家,因為來自於“土地”曾給我的創傷,我憤然離席後,一樹也隨尾跟了出來,我一直往村莊的西邊行走,漸漸地,就沒入了一片松濤陣陣的松林中,知道是一樹跟在身面,我就一直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我覺得後悔了,後悔不該在村長面前大動肝火,甚至那樣的老氣橫秋,因為他是村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