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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自不待言。
李詩韻是個豐滿漂亮的少婦,不過臉色有點臭臭的,他們已經被警察打擾了好幾次,這次還要抽時間跟什麼律師見面。
李詩韻剛坐下就滿臉不悅地催促:“賀律師是吧?希望進度能快一點,這些天我們都快被那個邋遢警探煩死了,同樣的問題反覆問上好幾次。他還是個大煙槍,當著我們的面也抽個不停,嗆死人。”
想起那個滿身煙味的林警官,賀明軒笑了笑:“好的,耽誤二位的時間還請諒解,因為這畢竟是一樁命案。跟警察重複的問題我儘量不再問。”
朱啟華帶著眼鏡,看起來像是一箇中學老師。聽到賀明軒的話,他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命案!那天晚上很普通,是很明亮的滿月。我跟詩韻住在附近,夜宵後經常去那片樹林散步。那裡也不算是很偏僻,還有人騎摩托經過呢。”
“好的,宋先生,”賀明軒耐心聽完他的羅嗦,“你們看見那個人從死者車裡下來,是幾點鍾?我要最精確的時間。”
朱啟華露出懊惱的神色:“唉!那時候只覺得那個人很奇怪,哪裡想到車裡會有命案發生呢!都怪我警惕性不夠高沒有看錶,只知道是十點多鍾十一點不到,但應該是在十點半之前。”
“那好,”賀明軒放下這個問題,“那請你仔細描述一下那個年輕人。”
“嗯,那個人二十歲出頭,身材瘦長很高挑。我們離得還是比較近的,那晚光線也很好,所以能看清他的臉,具體我也形容不出,總之他長得很顯眼很英俊,我們在警局一眼就認出他了。”
“那他具體穿什麼衣服呢。”
說到衣著,還是女人更敏感,這次是李詩韻開口了:“我當時還奇怪呢,天那麼冷,他穿得也太單薄了吧?一件深色運動款短外套,牛仔褲,手上戴著毛線手套,腳上穿一雙球鞋。”
警察注意的,肯定是手套,所以車裡才沒有發現可疑指紋。不過,賀明軒注意的,是那一身運動運動裝扮。
賀明軒心裡抖了一下,繼續問道:“他的髮型呢?”
“就是很普通的那種碎髮啊,你知道,現在的年輕男孩流行把頭髮弄得亂亂的,像雞窩。”
越聽越像阿佐了,賀明軒從包裡取出幾張照片擺成一排,其中夾著阿佐和徐思佑的遠景全身照。
“請你們指認一下,這些照片裡有沒有那天你們見到的那個人。”
“就是他!”
朱啟華和李詩韻不約而同地指著阿佐穿著運動裝的照片。
片刻之後,朱啟華突然指著徐思佑的照片道:“哎呀,這張也是他,不,又不是他,這是?”
“這才是現在關在看守所的徐思佑,而你們剛才指認的,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徐思佐。”
朱啟華和李詩韻帶著滿腹自我懷疑離開了。賀明軒不但自己沒搞明白,反而把證人也搞糊塗了。
是的,他們證實了,那天晚上的年輕人是穿著一身運動裝,可這並不能證明那人就是阿佐。
衣服是想怎麼換就怎麼換的,徐思佑完全可以穿上哥哥常穿的衣服假扮他,作為陌生人的朱李二人,並不能把他們區分開。
賀明軒深深嘆了口氣。
毫無二致的外形,截然不同的性格。這樣一對特別的雙胞胎,怎麼跟他如此糾纏起來?還牽涉到八年前的舊案。
賀明軒突然想到一個流傳已久的說法,雙胞胎之中,有時候會出現一種特別奇特的情形,就是所謂的“邪惡雙胞胎”。
同卵雙胞胎由本應發育成一個人的受精卵分裂而成,而有時候這種分裂出了小小的問題,就會造成一個完全具備了善的品質,人另一個完全相反。換言之,一個是天使,另一個卻是魔鬼。
從理性上來講,賀明軒並不相信“邪惡雙胞胎”的傳說,可徐思佐和徐思佑是映象雙胞胎,一模一樣,內裡卻正好左右相反,讓他不由得去聯想。
雖然被殺的是一個該死的人,可從法律和人倫上講,無論殺什麼人都是難逃罪責的重罪。
能做到親手殺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須有一顆魔鬼般冷酷無情的心。
徐思佐和徐思佑,到底哪個是天使,哪個又是魔鬼呢?
據說,魔鬼最善於以純潔無邪的面目欺騙世人。賀明軒也不是第一次被阿佐的表象迷惑了,他不由得不寒而慄。
這件謀殺,案情十分簡單,證人證物俱全。可因為涉案人是同卵雙胞胎,簡單的案情就變得複雜起來。
賀明軒陷入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