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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事,不勞少主關心。”
‘啪’劉雁戈猛一撫掌,音調略冷,眼裡的冷膩之色更甚:“那同樣的,怎麼處置孫二少,那也是我的事,不勞您費心了。”他眼角微挑,睨著旁邊的部下,下了命令,“我們的兩位貴客想必也是許久沒有敘過舊了,古時候上斷頭臺還得喝酒呢,阿三,把孫二少給我請過來。”
目送阿三背過身去帶人,劉雁戈便道:“其實嘛,我從到了這裡就沒打算能活著出去。楚哥你說什麼,對我都是沒有用的,死人什麼都不需要,生前圖個樂子才是正道。要我高興也簡單——”
楚危道:“——只要我不好過。”
“聰明!”劉雁戈愉快地吹了聲口哨,“我想了又想,能叫楚哥在意的,就只有阿謹了。而最能讓你痛苦的……我覺得嘛,要麼是找幾個人上一上你的心肝寶貝再殺了他、要麼是讓他你在面前自殺。你覺得怎樣?”
楚危臉色瞬時變得煞白,他神情冷厲,滿是風雨欲來的寒意:“——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劉雁戈偏過頭,孫遠橋已經被帶了上來,他看了又看,簡直心花怒放,“或者楚哥更喜歡前者?也行啊,只是我們這裡沒有像你這樣的變態,恐怕還是要用點藥,不過放蕩的二少,想必楚哥也很想看見吧?而且聽底下人說,在有些小作坊裡,要是演員不夠用,有時連導演都要上陣,唔,我是沒這個嗜好呢。不過呢……要是你討我高興了,說不準也能讓你上一上。二少長得這麼俊,拍出的碟子想必也受歡迎的。”
楚危氣得發抖!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將心中滿溢的恐懼壓一下去,可是不行,他越是壓抑就越是恐懼。劉雁戈所說的事一旦發生——不,他根本無法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
他艱難地看向孫遠橋,而恰恰孫遠橋也在看著他。劉雁戈沒有虐囚的習慣,因此孫遠橋除了精神上略顯萎靡,周身卻都還齊整,他的表情很鎮靜,彷彿劉雁戈剛剛所說的一切皆與他無關,看見他,也不再有任何過激的情緒。
彷彿他們之間,不過是陌生人一般。
楚危愈發恐懼起來,心中恐懼便如洪水決提,一發不可收拾,他很久沒有這樣害怕過了,他緊緊盯著孫遠橋,囁喏著想開口,最後卻委屈地、顫抖地帶了哭腔:
“阿謹……”
劉雁戈最想看的,就是他這樣的表情,他吹了個口哨,笑道:“可真是兄弟情深!”旋即對著孫遠橋道:“對於我剛剛的意見,二少意下如何?”
這麼一場好戲,缺了任何一個人,都是不完整的。
孫遠橋在此時垂下了眼瞼,避過楚危幾欲崩潰的視線,乾澀地開了口:“我選後者,但我有條件。”
“你說。”
孫遠橋說得平靜,“首先,我要死得有尊嚴,我不用你的槍。我外衣口袋裡有把槍,你可以檢查一下,子彈只有一發,我有用它來動手。”
劉雁戈吩咐手下解了他的繩索,檢查了外衣,確定無誤後,點點頭,“還有?”
“我要跟楚危說幾句話。”
劉雁戈沉默了半晌,是現在他們之間流轉了一會,最終點了點頭,“理所應當,但你只有五分鐘。”
“OK。”
孫遠橋稍稍活動了一下骨節,然後走到楚危面前:“時間緊促,我只簡單地問幾個問題,可以嗎?”
楚危手不自禁地攢盡袖口的布料,眼中一陣酸楚,閉上眼點了點頭。
孫遠橋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孫家人的?你明明知道我並不是孤兒,為什麼不告訴我?是像黎哥說的那樣為了更好的賣了我嗎?”
他曾經有一把家傳的金鎖,後來被楚危拿走了。那段日子他們過得太苦,他原本是以為楚危是拿去賣錢,但如今看來,卻是被楚危託給了紅花會的人去調查。而那個人好死不死是警方安插在紅花會的現任,而又恰恰曾經是他父親的得意門生,很快就認出了這是誰家的東西。黎躍原本打算待機而動,楚危卻遲遲沒有後文。而後來……命運作弄,黎躍在那場火中認出了他,將他送回了孫家,並將這一單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孫遠橋。黎躍當時分析猜測楚危可能是想再等等,吊高了價格再將孫遠橋賣出去。但如今再看,他當初所以為的所有真相都需重新定論,只是當時,他卻已萬念俱灰。
楚危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臉,最後卻還是放棄。
他苦澀道:“……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為我留下嗎?”
孫家家大業大,家庭和樂,孫遠橋回去生活,遠遠要比跟他這麼個窮小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