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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起車內的主人,將他放在了輪椅上面。
莫拿·沙夏好像在生病,劇烈地咳嗽著,神色很差,科瓦約夫將毛毯蓋在他瘦弱的膝蓋上面,很擔心似地撥開莫拿·沙夏眼睛前面的頭髮。
「啪!」一個惡狠狠的耳光!科瓦約夫的臉被打得歪到了一邊。
莫拿·沙夏惱怒地罵著什麼,因為他說的是俄語,晏子殊聽不懂,但是從他嫌惡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討厭別人碰觸他。
科瓦約夫唯諾地低著頭,莫拿·沙夏依舊謾罵不休,爾後,被一陣急促的咳嗽打斷。
莫拿·沙夏緊抓著輪椅扶手,喘過一口氣來,諷刺的是,他的臉色因為咳嗽而有些紅潤了,他拿過科瓦約夫遞給他的冰水,勉強地喝了一口。
莫拿·沙夏有一個崇尚斯巴達教育的父親,看到兒子因為發高燒,而落下殘疾的雙腿後,漢莫克·沙夏立刻找了一個情婦,重新生育孩子。
而莫拿·沙夏的母親柳德米拉·沙夏,卻是瘋狂地溺愛兒子,她的許多行為舉止,都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柳德米拉·沙夏視丈夫的私生子為眼中釘,也痛恨丈夫不夠尊重真正的繼承人,漢莫克·沙夏是被員警擊斃的,但是出賣他的人,據調查正是「黑蜘蛛」柳德米拉·沙夏。
莫拿·沙夏就成長在這樣一個怪異的家庭裡,他的脾氣火爆,一點不順心就大開殺戒,而且特別喜歡暗殺,他對死亡毫無感覺,無論對方是老人還是孩子,他都能十分平靜地派出殺手,隔天在看新聞報紙的時候,拿死者的姿勢取笑一番。
他是一個金髮碧眼,很漂亮的俄國少年,瘦弱的、扭曲的雙腿讓他看上去十分可憐,但他是死神,一頭因為殘疾而更加兇狠的狼。
晏子殊正在暗處著觀察莫拿·沙夏,突然感覺頸後有風,他大吃一驚,還未回頭,那黑漆的槍口便對準了他的腦袋,同時還有一隻手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別出聲,晏刑警。」
晏子殊睜著眼睛,動彈不得,聽出這個聲音是梅西利爾,卡埃爾迪夫的管家。
「主人知道你要來,」對方的聲音輕如耳語,雖然拿槍抵著他,卻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希望你保持安靜。」
晏子殊靜悄悄地握住口袋裡的槍,正想反擊的時候,「#!」船塢的大鐵門又敞開了。
晏子殊頭頂的照明燈,一瞬間大放光明,把塗白灰的水泥牆壁照得像雪地般明晃刺眼,晏子殊沒法動彈,他一動,隱藏在空汽油桶後面的身影,就會被下面的人發現。
「砰!」隨著大鐵門合上的聲音,一輛相當扎眼的銀灰色美洲虎古董轎車,不急不徐地駛了進來。
晏子殊聽到了像是弓弦拉緊的聲音,他嚥了口唾沫,緊緊地盯著駛進來的車輛。
「吱!」美洲虎轎車在離開勞斯萊斯房車的六十英尺處戛然停下。
莫拿·沙夏的神情更加冰冷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轎車,空氣似乎突然凍結住了。
「喀!」車門開啟了,埃爾迪夫在這種冰凍三尺的氣氛中,從容地下了車。
晏子殊動了一動,梅西利爾立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警告他不要出聲,「晏刑警,別逼我開槍,主人為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晏子殊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沒有隨行保鏢,卡埃爾迪夫是一個人,莫拿·沙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您的眼睛已經治好了嗎?」
「多謝關心,只要移植眼角膜就能重見光明,醫學總是在發展的。」卡埃爾迪夫不慍不火地答道,嘴邊帶著譏諷的微笑。
莫拿·沙夏緊緊地抓著自己畸形的腿,他是被醫學遺棄的患者,他痛恨醫生!就是那種開發中的新藥,讓他落下了殘疾。
莫拿·沙夏殘酷地冷笑著,「多幸福啊……但是把眼睛剜出來的話,什麼眼角膜也沒用了吧,公爵……你知道我在說誰的眼睛!」
卡埃爾迪夫皺了一下眉。
「你想在餐桌上看到他的眼睛嗎?」莫拿·沙夏的語氣惡狠狠地,「把儲存器給我!」
晏子殊如墜五里霧中,以完全困惑的眼神詢問梅西利爾。他們在說誰?儲存器又是什麼?
梅西利爾很驚訝,晏子殊竟然不知道公爵為他做了多少事情嗎?
「您真的不知道嗎?」梅西利爾輕聲反問。
「我怎麼會知道!」晏子殊很煩躁。
梅西利爾以很輕的聲音說:「因為某件事,公爵閣下欠了『冰原狼』一個人情,後來,